白落塵回到神宗閣后,魯驚天激動的出門迎接。
當(dāng)看到白落塵和五大長老的氣色時(shí)問到:“怎么回事?”
“古卷被搶了!”
魯驚天跳了起來,“被誰搶了?”
“九黎宗主!”
魯驚天的眼中充滿了憤怒,卻很難相信九黎宗主會做出這樣的事。
青酉還在神宗閣,九黎宗主怎么會做出這樣的事?
魯驚天讓所有人守口如瓶,這件事或許和九黎巫主沒有關(guān)系。
十大長老和白落塵垂頭喪氣的走進(jìn)神閣,青酉一臉疑惑的看著眾人。
寂卻笑了起來,“一群人沒有人沒有搶回一本古卷,真是丟人?!?p> 白落塵氣的沒有說話,看了青酉一眼。
青酉何等人,豈會看不出白落塵這個眼神。
“宗主行事,與我無關(guān),我并沒有告知宗主你們的去向!”
這句話,讓寂更加放肆的笑了起來。
很顯然,他將神宗閣不放在眼里,更把白落塵不當(dāng)一回事。
白落塵淡然一笑,“這次我們遇到了殤將軍,十五層氣場,可不像是出自同一個師門!”
僅此一句,讓寂的眉毛豎了起來。
“就殤那點(diǎn)資質(zhì),能到十五層氣場?不用拿殤來激我!”
“這并非激你,五大長老可以作證!”
五大長老認(rèn)真的點(diǎn)點(diǎn)頭。
“不可能,才半年時(shí)間?!?p> 白落塵不在搭理寂,轉(zhuǎn)身離開時(shí)隨口說到:“你可以親自去東海漁村見證殤的奇跡,我沒必要用此事證明殤的天賦更高?!?p> 寂氣的握緊拳頭,咬緊牙關(guān),全身的氣場都釋放了出來。
青酉隨手一點(diǎn),寂周身的氣場即刻散去。
寂轉(zhuǎn)頭看向青酉,青酉笑著說到:“若是今天你想死在這里,可以來試試!”
寂終究沒有勇氣對青酉有任何不敬,青酉殺伐決斷,瞬時(shí)之間。
沒有人敢在青酉變臉之前繼續(xù)多待,十大長老同寂都離開了神閣。
青酉一個人坐在神閣中,看著仍舊昏迷的臉譜。
自言自語著,“你如此拼命的守護(hù),只為當(dāng)年的承諾?”
這時(shí),臉譜的眼睛突然睜開了,一眨不眨的看著青酉。
青酉卻不自覺的摸向臉譜的刀,甚至她自己也不清楚為何要這樣。
“想試試?”
青酉突然回過神,很詫異的看著臉譜。
“你什么時(shí)候醒的?”
臉譜皺著眉頭,“你剛才想拔我的刀。”
青酉突然瞇著眼睛,看著臉譜笑了起來。
“你早就醒了,一直在裝睡偷聽!”
臉譜沒有回答,反而將手中的刀遞給了青酉。
“我知道你一直想試試?!?p> 青酉站起身一甩袖子走了。
這時(shí),魯驚天興奮的走了進(jìn)來。
青酉掃了一眼魯長老,魯驚天笑的特別開心。
“何事如此開心?”
魯驚天忍不住興奮拿出手中的古卷,“原來宗主真的只是看一眼就將它還了回來?!?p> 青酉不敢相信的看著古卷,她知道,烏邪肯定不會如此輕易的歸還。
果然,在古卷背面下面有一小段極其細(xì)小的字。
魯驚天拿著古卷并沒有在意這些,青酉看了后,笑了起來。
“烏邪向來說話算話!”
魯驚天趕緊通知其他長老和白落塵。
當(dāng)白落塵看到古卷時(shí),也不能相信。
他仔細(xì)看了眼古卷,“沒錯,是幽冥古卷?!?p> 魯驚天看著上面熟悉的古文,仰天長笑。
“幽冥王啊幽冥王,原來你只參悟了最基礎(chǔ)的功法便可以獨(dú)步天下,我怎么沒有想到!”
這句話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不明白魯驚天說的是什么意思。
魯驚天將古卷中的古文,寫成他們能看懂的文字。
白落塵上前拿起紙卷,仔細(xì)看了一遍后,放下紙卷,坐在一邊細(xì)細(xì)思索著。
十大長老和青酉看過后,都覺得不可思議。
這哪是什么上成功法,簡直就是剛?cè)腴T的功法。
這會不會記錯了?
青酉看后,心中一震,她知道這份古卷功法并非簡單到極致,而是特別難以修練。
她修練過最上成的,因此她知道這不是普通人能夠修練的。
可魯驚天卻堅(jiān)持讓白落塵修練這入門的功法,目的只有一個,最基本的才是最上成的。
青酉淡然一笑,稱自己有事就去幾天。
得到了幽冥古卷,魯驚天再也不理會青酉何去何從。
他要修練這上成的功法,他要獨(dú)步天下。
青酉一個人離開了神宗閣,她要去東海漁村找到秦嵐。
她猜到秦嵐應(yīng)該也看過這份紙卷上的功法。
對于愚蠢的魯驚天,她不用想也知道,他們根本修練不了這紙卷上的功法。
秦嵐才是這個大陸最強(qiáng)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