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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jù)說我成天多管閑事

第二十四章 桃夭夢

據(jù)說我成天多管閑事 西夕鯉 2074 2020-04-01 21:50:32

  墨書每天都往桃夭家里跑,美其名曰帶她散心,實際上把一些簡單有用的術(shù)法都教給了她。方舒予看在眼里,更加安心地幫著太子打理事務(wù)。

  雖然沒有查出寫那張字條的人,但是太子他們順藤摸瓜,查到了一些蛛絲馬跡,比如說,現(xiàn)如今來元國賀壽的這位陳國使者,就是當(dāng)年在戰(zhàn)場上和五皇子接頭的人。

  當(dāng)年的他只是一個小小文書,偶爾做些小生意,不知怎么就和五皇子的商隊有了關(guān)系。大戰(zhàn)之中,通過五皇子部下遞來的消息立了功,但是畢竟沒什么真才實學(xué),皇帝也只給他升了個不大不小的關(guān)偉,這次來京都,還是他自己爭取的。

  “所以他為什么要來呢,”太子和方舒予坐在庭院里,墨書正好和桃夭出去了,見竹和石緣也不來打擾他們,太子執(zhí)黑子落在棋盤上,說,“當(dāng)年兵敗無論如何都是烙在元國人心上的一個印子,若是有人真的查出點什么,他這豈不是自投羅網(wǎng)?”

  方舒予跟著他落子:“大概是有什么非來不可的理由吧?!?p>  “也許是?!碧铀懔怂闳兆?,又說:“其實這個時候許多使臣都啟程回國了,只有那些還需和我們談判的才留下來,我記得陳國并沒有什么要和我們談的吧?!?p>  “并無,”方舒予順著他的話往下說,“所以,他留在這里應(yīng)該就是私心了。這朝中要數(shù)誰和他能有些關(guān)系,還只能是您的五弟?!?p>  “就是不知道他們二人想做什么了?!?p>  ??

  富錦酒樓雅間內(nèi),太子和方舒予真在談?wù)摰年悋拐哒鸵晃蝗A服青年喝酒吃菜。

  “我說,使者大人真是有興致,”青年一手握著酒杯輕晃,面色不善的看著對面坐著大口吃著菜的人,“你在這里停留那么久,就不怕你們那位懷疑?”

  中年人吃的滿嘴油光,聽了這話稍停了一下,看了對面的青年一眼又哼笑一聲,放下筷子擦擦嘴,臟了的面巾隨手一扔,兩手握拳放在頭邊拱了拱道:“我們那位可是對我放心的很。倒是您,五殿下,我說的事,您不考慮考慮?”

  五皇子一口吞盡杯里的酒,目光里的狠戾盡數(shù)刺在他身上,這位使者卻毫不在乎,給自己添了杯酒,也喝了一口,稱贊道:“好酒!”說完,又拿起筷子夾菜吃。

  待到使者酒足飯飽,打了個隔,才假笑地看著五皇子道:“怎么,殿下不吃?也對,殿下吃慣了宮里的,哪里看的上普通酒樓的,不過我聽說這可是你們元國最好的一家酒樓了,怎么,還瞧不上眼?”

  五皇子捏緊了手里的杯子,又倒了一杯,使者從他手里拿過杯子,不贊同地說:“五皇子這沒點東西墊墊肚子,光喝酒不好。要是沒心情吃東西,那我們就談點別的事呀。”

  五皇子被他氣的呼吸都亂了,抓著筷子胡亂的夾了兩筷,又把筷子扔下,問他:“你想談什么?”

  “嘿嘿,我想談什么殿下不都清楚嗎,”使者攏了攏自己的寬袖,笑得臉上都是褶子,“我們陳國還想和五皇子做單生意。”

  “做生意?”五皇子嗤笑,“能和我做的生意,怕都是些上不得臺面的吧。”

  “哎,殿下哪能這么說自己,”使者不贊同的皺眉道,“這生意對我陳國有利,對你五殿下也有利啊。”

  “你又想干什么?”五皇子沒好氣地問。

  “元國北面函楓嶺一帶,我記得駐守的是你們太子的人馬吧,這事兒要是成了,那你們太子不就再無翻身的可能了嗎?!笔拐咭贿呎f,一邊把酒杯往五皇子那邊挪了挪,五皇子低頭看著酒面上的波紋,像是在思考。

  “或者給他們送糧草的時候,往旁邊繞繞,我讓我的人把他們截下,您再想些辦法,治他們個監(jiān)管不力的罪名?!?p>  五皇子聽了這話,微微點頭,接過酒杯,接著說:“要是你的人把他們糧草劫走了,不僅是監(jiān)管不力,還能讓他們有段時日過過苦日子,不錯?!?p>  聽到他這么說,使者又是笑又是搓手,覺得這事能成,又聽對面的青年繼續(xù)說:“趁著這時候,你們陳國軍隊還能一舉南下,吃了我們一兩座城池,不錯,不錯?!?p>  使者的臉僵了僵,又說:“殿下想多了,我們吶沒那么多想法,再說了,就算是真拿下了,那也不關(guān)您的事,您那位哥哥才是有了大麻煩?!?p>  五皇子晃著手里的酒杯,吹口氣,看著酒液從杯壁上緩緩滑下,語氣平淡:“怎么,我不是元國的人了?不關(guān)我的事?大人啊,便宜占多了可不是什么好事?!?p>  說完,他一用力,手里的杯子就被捻成了碎屑。他撣了撣身上的臟污,對著使者說:“我勸你,趁早回去吧,別想這些了。”

  使者被他的變臉嚇了一跳,臉上青一陣白一陣,見五皇子就要推門離開,也顧不得那么多了,威脅他道:“殿下,這事吧,您不合作也得合作,要不然,您就是想讓我把當(dāng)年的真相公之于眾了?”

  五皇子猛地回頭,看著座椅上發(fā)著抖的男人,攥緊了拳頭:“你要是有那個命說,大可以去說。只不過你要想清楚了,這里可是元國,就這么說出來,也不怕走到大街上被人撕了。”

  說完,就推開門出了雅間。

  那使臣咬牙坐在座椅上,想著這人當(dāng)年也是靠著自己才走到今天這般,居然翻臉不認(rèn)人,當(dāng)即就想把這人底子戳穿??赊D(zhuǎn)念一想,現(xiàn)在確實是還在人家元國,冒冒然說出來吃虧的還是自己。

  好不容易鎮(zhèn)定了身子站起來,使者習(xí)慣性地想叫自己的仆從,可是因為自己今天要和五皇子談的這些事越少人知道越好,便沒帶人。他快著腳步從房里跑出來,像是做賊一樣左看右瞧,大概是五皇子說的話真嚇到他了,大街上隨便一個人和他擦肩而過,都被他認(rèn)為是圖謀不軌。

  他改了道,從小巷子走,人少了,使者覺得自己呼吸都松快了,朝著墻角啐了口,罵罵咧咧地就往使館走。還沒走完半條道,腦后就被一下重?fù)?,人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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