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可終于要到騰昌城了?!笨粗h處若隱若現(xiàn)的城池,張勁松扶著自己的老腰抱怨道。
騰昌城就是南靈王國統(tǒng)治下,距離安朝城最近的一座城池。
“皮皮怪兄,你這腰可不太行啊。要不回頭來安朝城我給你介紹介紹幾個靠譜的老醫(yī)師?”林明軒促狹地笑著。
“狗屁!你們都只背一個包。你看我呢?除了一個大包,還有一床棉被!腦袋上還有一只鸚鵡飛過來飛過去地講話,效果堪比4D立體循環(huán)音效。我這是精神和物理的雙倍折磨!”
“4D立體循環(huán)音效?什么東西?”林明軒小小的腦袋里面冒出了大大的疑惑。
顯然,這種地球上的先進玩意不是林明軒這種土著能理解的。
“等等,先別聊了,有人朝我們過來。”姜臨風揚起手臂,讓他們停了下來。
他則一臉凝重地看著前面那伙來者不善的人。
領頭的是一個看著挺壯碩的年輕人,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張勁松他們,視線在白思漫的身上多停留了一會,眼中盡是貪婪和垂涎。
他旁若無人地把張勁松他們挨個指了一遍,口中數(shù)著:“一,二,三,四,五,五個人。那么似乎是我們這邊人比較多呢。”
他輕蔑地笑了笑,說道:“我們這邊十個人可是湊滿名額的哦,你們五個人也想來參加比賽?莫不是想臨時再找五個人?腦子被驢踢過?”
張勁松眉頭緊鎖,把匕首和手炮各握在掌心,上前一步說道:“我們只是路過,沒聽說過這里要舉辦什么比賽,更無意參加。還請各位把路讓開?!?p> 領頭那人的視線就沒從白思漫的身上停下來過。他的隊伍一共七男三女,其余幾個男的也是一直看著白思漫,三個女的則挺起胸脯,生氣地看著自己旁邊的雄性生物。
等到張勁松的話說完了好一會,對面領頭那人才反應過來:“看你們過來的方向,怕不是云清王國的人吧?”
張勁松想起了林明軒說的話:南靈王國和云清王國不太對付,那里的人對云清王國的人抱有敵意。
于是張勁松說道:“我們是從西部來的,并非云清王國的國民?!?p> 聽到他們是西部人,對面的人發(fā)出了一陣喧嘩,領頭那人也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這樣啊!”那人露出一絲假惺惺的笑容:“既然不是云清王國的人就成。介紹一下,我叫方乃平,是我們這支隊伍的隊長。敢問這位小姐叫什么名字?”
姜臨風面色不變地向右前方移了一步,擋住方乃平看白思漫的視線,說道:“可否把路讓出來?”
方乃平看到姜臨風的動作,臉色陰沉了下來,可隨后笑得更開心了:“當然可以,你們遠來是客嘛。不過……得把這個女的交出來讓我們玩兩天。放心好了,我們不會傷害她的?!?p> “所以說是沒得商量了?”姜臨風抽出了自己腰間的劍,豎在身前。
唐子山、林明軒、白思漫也做好了戰(zhàn)斗的準備。
“敬酒不吃吃罰酒。說實話,我有點敬佩你們這些西部來的鄉(xiāng)下人的勇氣。我們人數(shù)比你們多一倍,你們也敢反抗?”
“就算我當著你們的面把那女的XXOO了,你們又能怎樣?”
他拔出刀,招呼了一聲,后面的人也跟著拿出了武器:刀、劍、長柄槍各異,看起來很雜。
“你真的考慮清楚了?”張勁松淡淡地看了方乃平一眼。
“廢什么話!看刀!”
在他沖到張勁松身前,準備砍下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張勁松還傻傻的站在那,像是被嚇傻了一般,沒有一點反抗意識。
方乃平連忙收住了刀勢:教訓教訓,打成重傷可以。但是真要殺了人,自己可跑不掉的。
在他的目標從張勁松脖子轉化到手臂的那一刻,一個黃澄澄的東西出現(xiàn)在他的眼前,深邃的槍口散發(fā)著無窮的死亡威脅。
“再動一下試試?”
方乃平瞳孔一縮,連忙收住刀。因為慣性,刀刃硬生生砸到了地面上。
“手槍?!”
方乃平:???
自己拿著刀還沒砍上去呢,怎么對面手槍都掏出來了???
聽到方乃平的聲音,他身后的隊員也急忙停了下來。
說實話,方乃平只是聽說過這么個東西,大致知道長什么樣,可手槍的實物他還是第一次見:這東西可是大戶人家才用得起。
“手槍不太準確,你可以叫它‘黃金手炮’?!?p> 方乃平看了看張勁松的穿著,樸實無華的一身黑袍,根本看不出有錢的樣子。
他嘴硬道:“誰知道你這東西是不是真的,說不定只是模型呢?”
“砰!”
一聲槍響,泥土飛濺。方乃平腳下的土地都被打出了一個拳頭大小的小坑。
距離最近的方乃平感覺自己的耳膜有些痛。他艱難地咽下了口水,想說些什么,張了張嘴,卻什么也沒有說出來。
“現(xiàn)在相信了?”
方乃平盯著那黑漆漆的槍口,恐懼地點了點頭。
“早這么聽話不就好了?非要這么跳?!睆垊潘蔁o奈地扶了扶額頭。
“現(xiàn)在,道歉?!?p> “對、對不起。”
“不是跟我道歉,跟誰道歉需要我再教你嗎?”
“不、不,我知道了?!?p> 方乃平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走到白思漫的跟前,低下了頭:“對不起,是我嘴賤。”
白思漫氣憤地踹了他一腳。
“看來你這道歉不太讓人滿意啊,是不是不夠莊重的原因?”張勁松的聲音從他的后面飄過來。
方乃平呆住了:“怎么才算莊重。”
“唉,看來還是要我教你才行?!?p> “砰!”
又一聲槍響,子彈洞穿了方乃平的整個右小腿,血肉模糊。
方乃平吃痛地朝著白思漫跪了下來。他捂著右腿,痛苦地哀嚎著。
“現(xiàn)在知道了嗎?”
方乃平聽到這話,強忍住疼痛,連忙向白思漫磕著響頭:“我錯了!我錯了!不好意思小姐,我嘴賤,我冒犯了您,求您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吧!”
小隊的其余九人站在原地,不敢動彈。
他們神色復雜地看著自己的隊長,心里不知道在先想些什么。
佚名今人
今天日環(huán)食,大家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