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這石像怎么自己活了?”
花彼岸心中一驚,她與阿牧并未動過這“天珠”,怎么這個石像自己活了起來。
而阿牧比花彼岸更為吃驚,她見到一個石像活了起來,一個石像活起來,是什么概念,那就是神。
“竟然真的會活?!?p> “別說話,小心被發(fā)現(xiàn)?!?p> “是,府主。”
兩人隱藏氣息,靜靜的躲在檐梁之上,暗中觀察著。
只見這持劍石像人一劍劈向天珠,只見天珠散發(fā)出強烈的金光,這個持劍石像人瞬間化為了灰燼。
“這……”花彼岸只感覺這力量很恐怖,讓她心生膽怯。
隆隆隆~
緊接著,另外一個石像也活了過來,這個是持刀石像人,他也是劈著天珠,被天珠的強光給摧毀,化作塵埃。
花彼岸與阿牧兩人是聲都不敢出,躲在暗處緊閉著呼吸。
第一次,天珠散發(fā)出的力量,并未沒有影響到她們,可是這第二次,就影響到了她們。
好在對她們并沒有什么實際性的傷害,只是感覺呼吸有些困難。
“府主,我覺得我們應(yīng)該退遠點?!?p> 阿牧覺得再這么下去,估計會被這天珠給傷到,所以提出建議。
花彼岸也覺得如此,便點頭,說道:“往后退?!?p> 兩人往后退出十米,在這十米之處繼續(xù)觀察著。
另外一個墓室中。
因為第一次的嘗試,這羅盤有了反應(yīng),幽恒澤與葉琴雪便繼續(xù)開始進行第二次順著水流逆行。
“這里有十條水流分支,我們已經(jīng)成功的讓兩條激活了,相信走完這十條水流分支,就可以離開這里了?!?p> 幽恒澤有些高興的說著。
葉琴雪也是開心,點點頭,斗志滿滿,“那我們趕快進行第三第四條的機關(guān)激活?!?p> “嗯?!?p> 兩人開始順著水流逆行,然而這一次并沒有成功。
“竟然不行了。”幽恒澤停住思考,如果逆行不行,那順著走試一試,“琴雪,我們試一試順著走?!?p> “嗯,我聽你的?!?p> 葉琴雪點頭,便開始順著走。
見葉琴雪已經(jīng)開始順著走,幽恒澤也開始順著走。
兩人走完一圈,只見這兩條水流分支開始倒流,最后消失在中心的石柱底下。
隆隆隆~
主墓室中又有兩個石像活了起來,但也都被天珠給摧毀。
幽恒澤與葉琴雪走完了這十條水流分支,主墓室的十個石像人也都被天珠給摧毀。
轟!
那石柱瞬間下落,石柱上的水晶棺材也跟著落了下去。
這時中心處出現(xiàn)了一個洞,可以同時跳下兩個人。
“開了!”
幽恒澤見有出路,便喊了一聲,飛身而去。
葉琴雪也走了過去,她望著洞往下看,見到了天珠,“阿幽,那是不是金光沖云霄的寶物?”
幽恒澤也看了下去,他也不知道這是不是,看著那石柱落下去后,竟然變成了兩段,他想應(yīng)該是了。
“應(yīng)該是,看樣子我們運氣不錯?!?p> “是啊,阿幽公子,我們快下去取寶物吧?!?p> “嗯,不過要小心為上?!?p> “知道?!?p> “為了以防萬一,我先下去,你在后面跟著我?!?p> 說完,幽恒澤便跳了下去。
葉琴雪停留一息時間,跟著跳了下去,她落下的瞬間,便被幽恒澤用雙手接住。
“沒事吧?”幽恒澤看著落在他懷中的葉琴雪,略有溫柔的問道。
葉琴雪臉頰一紅,微微低頭,輕聲一句:“沒…沒事?!?p> 而躲在檐梁上的花彼岸與阿牧見到幽恒澤與葉琴雪從上面落下,著實是嚇了一跳,但很快便恢復(fù)了。
花彼岸跳下檐梁,如今這十座石像人已經(jīng)沒有,她也沒有必要擔(dān)心什么,唯一擔(dān)心的就是這天珠會不會像摧毀石像那樣,摧毀人。
“真是有緣,你我又見面了?!?p> 花彼岸是始終都戴著帷帽,黑色的帷幕遮住了臉。
幽恒澤一見到花彼岸,身子就不自覺的后退了兩步,“沒想到,你這么快就到了主墓室?!?p> 從花彼岸走來的方向來看,幽恒澤能看出,花彼岸應(yīng)該是很早就到主墓室了。
她為何沒有拿走這寶物,而是在這里等候,難不成是在等我?
幽恒澤心中有疑問,他看著花彼岸緩緩地走來,他將葉琴雪拉倒身后,小聲的對葉琴雪說道:
“一會如果打起來,你就找地方躲起來,如果我敗了,你就找機會離開,不要管我?!?p> 葉琴雪百般不愿意,她搖頭,緊緊抓著幽恒澤的手臂,“我不。”
而這時,阿牧從花彼岸身后走來,她看了一眼幽恒澤,然后跟花彼岸說道:“府主,要不要我出手殺了他?”
“不用,你們好歹也是相識一場,而他對我來說,還有價值,殺了他,對我來說,并不是很劃算?!?p> 花彼岸說著,便拔出手中的劍,指了指幽恒澤旁邊的天珠,“幽恒澤,你幫我取了這天珠,我可以考慮放你們活著離開?!?p> 幽恒澤聽到這話,他立即明白了過來。
原來花彼岸是取不了這天珠,所以才一直在等待,等待有人上門來給她當(dāng)炮灰。
地上斷成兩截的石柱,所落的位置是正對著天珠的。
這一點,幽恒澤是可以肯定的。
這石柱也是有五米寬,這直落在天珠身上,便被天珠的力量給震斷成兩截。
可想而知,若是他現(xiàn)在伸手取,指不定他會變成死人。
可是這花彼岸的武功很強,他要是與其硬打,他未必能打得過。
如果逃跑,倒是能跑得過,可是這四周無路,只有剛才跳下來的路。
輕功再好,走這么一條路,速度也會減弱,何況還要抱著葉琴雪飛。
花彼岸只需要一劍飛穿,他和葉琴雪絕對沒有任何活路。
無論是選擇哪條路,都是死路。
“你為何不自己???”
幽恒澤故意這么一問,他一直在拉著葉琴雪后退,腳步很小。
“別耍小聰明,我這劍可不留情。”花彼岸冷冷一句,她微微向左扭頭,命令道:“阿牧,幫我攔住他們的后路?!?p> “是,府主。”阿牧來到了幽恒澤與葉琴雪的身后,“幽恒澤,你們無路可退了?!?p> 葉琴雪轉(zhuǎn)過身來,與幽恒澤背靠著背,“阿幽,對不起,連累你了。”
她本來就活不長,曾經(jīng)的她也沒想著能活。
如今她的病好了,卻無福享受。
她唯一覺得對不起的,就是讓幽恒澤陪她一起死。
幽恒澤拔出身后的傘劍,笑了一笑,言道:“若是你剛才答應(yīng)我,也許你可以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