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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秦帝師

第八章 挑撥

暴秦帝師 南魚名鯤 2121 2020-03-06 18:50:50

  第八章挑撥

  “短命鬼,你什么意思?”

  沒想到卻是拿折扇的小子揪住了房寬的胸口,想將他提起來,可兩人身形差不多,都是半大小子,怎提得動?只得惱羞成怒地推了房寬一把,小蟲子扶著房寬的后背,終于沒讓他摔下去。

  小蟲子依舊是佝著身體,卻是一把將房寬拉到了身后,擋在了房寬和那人中間,臉紅得像是喝醉了酒,寬大的衣袖也遮不住那顫抖的瘦弱手臂。

  “你這賤奴,滾開?!?p>  小跟班也沖了出來,推搡著小蟲子:“賤奴,滾開?!?p>  任兩人怎么推搡謾罵,小蟲子仍是佝著腰擋在房寬面前,兩人身后的小太監(jiān)一時(shí)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得互相擠眼而后佝著背靜候著,只要他們的主子不受到傷害,其它的便隨它去吧。

  看來是自己猜錯了,還以為晉王是那個小跟班,按照房寬的理解,一字王之中,齊晉周魏秦趙算是最高級的王爵,不過歷朝亦無定數(shù),猜錯亦不算太意外。

  “你是晉王?不好意思,搞錯了?!狈繉拰⑿∠x子推開,可是推了一下卻發(fā)現(xiàn)推不動,只好從后面露個頭出來。

  晉王瞪著房寬沒有說話,小跟班齊王有些將信將疑地上下掃視著房寬:“寬哥兒,你真不認(rèn)得我們了?”

  “你才是齊王?”

  那小跟班點(diǎn)了點(diǎn)頭:“寬哥兒真記不得我們了,走吧,這樣沒意思?!?p>  晉王卻是伸著折扇指著房寬:“短命鬼,你剛才那話什么意思?為什么本王要選封地?”

  小跟班似乎一下子沒了興致,拍了拍晉王的肩頭:“介哥兒,他都沒記憶了,欺負(fù)他有損咱們的威名?!?p>  晉王卻是不信,一副不把房寬胖揍一頓絕不罷休的樣子:“泰哥兒,他多半是裝的,以前他就打不過我們,像這賤奴一樣懦弱,罵他打他都不敢還手?!?p>  “以前有源姐兒護(hù)著他,如今看他這樣子,也是有些可憐,便算了吧,反正他也活不久了?!?p>  雖然這句很不中聽,不過好歹還算是有點(diǎn)良心,房寬對他倒是不那么厭惡,至于這個叫房介的晉王,看樣子以前沒少欺負(fù)以前那個房寬,如今還不依不饒的樣子,到底是有多恨房寬?一個九歲的孩童,至于這么招人恨?

  “沒事了,小蟲子,讓我來吧?!狈繉捊K于是將搭在面前的小太監(jiān)推開了,“房介是吧?所謂立嫡之爭,其實(shí)不是諸子之爭,而是諸家之爭。晉王如此強(qiáng)勢,想來是勢在必得,看來你的母家來頭不小啊?!?p>  “你真不是裝的?”晉王房介終于將扇子放了下來,眼中仍舊是有些不信。

  “寬哥兒,我的娘親德宜妃和介哥兒的娘親淑妃都出自河?xùn)|安邑薄家?!闭f完,房泰又拍了拍房介的肩頭:“別在這里浪費(fèi)時(shí)間了,你看他啥都不記得了,這樣欺負(fù)他,還不如回去欺負(fù)一條狗呢,他這個樣子怎么可能去爭太子?還是去找適哥兒玩吧?!?p>  房寬知道這個“玩”字的深意,河?xùn)|安邑薄家,什么來頭?

  見房寬眼中的迷茫,房介終于是相信了:“確實(shí),你看他那傻樣,連薄家都不知道,宮中宜妃、淑妃,朝中左相,刑部尚書、吏部左侍郎、戶部右侍郎皆出自薄家,六部之中更是大小官吏無數(shù)?!?p>  “你我既然是兄弟......”

  “誰和你是兄弟?你也配和我做兄弟?”

  “晉王說的是,某只是有句肺腑之言,晉王就當(dāng)我是在放屁吧。”

  “那還差不多?!?p>  房寬有些想笑,卻還是裝作正色道:“以前的事,我已經(jīng)記不起了,若是有得罪兩位之處,還請見諒,晉王與齊王皆有世家作后盾,想來太子之位非兩位莫屬?!?p>  房介昂著頭:“那是自然?!?p>  “只是這太子之位只有一個,不知二位如何打算?薄家、你們的父王還有太后,喜歡張揚(yáng)一些的太子,還是沉穩(wěn)一些的太子?薄家之外朝中可還有權(quán)臣,他們欲扶持誰?”

  房寬拋出的幾個問題讓房介陷入了沉思:“有幾分道理,薄家之外,只有那死胖子的竇家有那個勢力,但也不足為慮,只是這太子之位......”

  房介轉(zhuǎn)過身的時(shí)候,房寬臉上同樣是一副擔(dān)憂之色,不過心里已經(jīng)樂開了花。

  “房泰,你夠狠,一直以來我以為最大的威脅是那死胖子,沒想到你竟然裝得這么深,哼,處處躲在我身后,裝深沉裝沉穩(wěn),虧我這么信任你。”

  房介拿折扇戳了戳自己的小跟班,咬著牙說道:“你很好!”

  房泰還在想方才房寬的話,還沒回過神,便被房介推了個踉蹌:“介哥兒,我沒想和你爭啊,你別聽他挑撥離間?!?p>  “他雖是有挑撥離間之嫌,卻也說得對,太子之位只有一個,你事事讓我出頭,表面上看是我出盡了風(fēng)頭,實(shí)質(zhì)上卻是給你擋了槍,你真狠,你娘真狠!”

  “干嘛說我娘?”

  “以你的智商,能想出這種鬼主意?除了你娘教的,還能是誰?房泰,從此你我割袍斷義!”房介扯著衣角,想要撕下一塊來,可能是衣服質(zhì)地太好了,撕了幾下也撕不動。

  “介哥兒,別聽他的,他這是挑撥離間,你聽我解釋啊?!?p>  “哼,房泰,你好自為之!”房介放了句狠話,甩著手領(lǐng)著兩個小太監(jiān)便走了。

  房泰急忙追了上去:“介哥兒,等等我。”

  小蟲子還呆在原地,房寬已經(jīng)走出去幾步開外了,才喊了他一句:“走吧?!?p>  “殿下,明日奴婢怕是見不到您了。”

  “說什么蠢話,他們叫我短命鬼,你就詛咒我今天晚上死啊?!?p>  “呸呸呸,殿下,奴婢不是這個意思,奴婢的意思是......”

  “放心吧,嘴在我身上,你能管得???放心吧,一會兒便叫香兒去找高公公,剛才你擋在前面的樣子雖然很狼狽,但還是謝謝你?!?p>  “您是主子,奴婢就算是死,也得擋在殿下前面?!毙√O(jiān)竟然紅了臉:“當(dāng)不起殿下的謝字,這都是奴婢的本分。”

  房寬停下來,看了看他:“大家都是父母生的,你保護(hù)了我,我便應(yīng)該謝你?!?p>  房寬還在寬慰小太監(jiān)的時(shí)候,身后又響起了那不和諧的聲音:“寬哥兒,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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