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正是知命宗的強者,不但如此,甚至掌門也親自帶人前來,僅僅是金丹期長老就來了五位,包括掌門,此番來了六人,再加上伏徐澤,還有各種大型戰(zhàn)爭法器,將所有人的心神都震撼到了!
一圈圈的傳送法陣不斷閃爍,每一次閃爍都出現(xiàn)一名全副武裝的修士,身上的防御法器多的令人發(fā)指,除了在前面昂然站立的六人之外,其余弟子每一個臉上都帶著殺伐之色。
這是知命宗專門培育出來用于宗門戰(zhàn)爭的弟子,在九大宗門之中都心照不宣的清楚,因為其余宗門也有類似的弟子。
可是這是大家第一次見到知命宗的宗門戰(zhàn)爭弟子,此刻,一個個外宗弟子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死死的盯著那些全副武裝的弟子,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尤其是宋毒怪,此刻瞳孔一縮,身形快速退后,因為知命宗掌門的鋒芒實在是太過犀利,就算是同為金丹期,他也不敵,畢竟掌門是金丹后期,而他也只是金丹初期而已。
相差之大,簡直就是欺負人。
不過知命宗就是喜歡如此欺負人。
隨著掌門緩緩降臨,他一眼就看到了飛行法器之上的向安和周興等人,對于向安,他還有一些印象,看到是他,還楞了一下。
不過看到周興之后,他怒從心中起,心中有些后怕,如果再晚來一些,說不定這位杰出的弟子就會徹底隕落在此地。
到那時候,損失的就更多了。
尤其是,當(dāng)他知道進入秘境的弟子十不存一之后,怒火大起馬上點了一百戰(zhàn)爭弟子,還有五名金丹期長老開啟宗門傳送陣迅速而來。
宗門傳送陣每開啟一次所耗甚巨,不過為了剩下弟子以及伏徐澤他們的安危,這一次很值得。
當(dāng)掌門降臨之后,一番話喊出來,宋毒怪就意識到了情況不對勁。
“他們來援太快了!如此不惜耗費這么多靈石,難道這里面有很重要的人不成?!”
當(dāng)宋毒怪想到這個地方的時候,那些戰(zhàn)爭弟子和金丹期長老馬上就把向安的飛行法器迎接了過去,讓他有些后悔沒有及早攔截住。
掌門名為袁恩康,是一個濃眉大眼,不怒自威的中年修士,身上的道袍散發(fā)出淡淡金光,金丹后期的修為可以說是在場所有人中實力最強大之人了。
他的出現(xiàn)也馬上顛覆了之前的戰(zhàn)局。
“各位,此次秘境之行本來就是為了尋找造化的,大家各憑本事,即便是我宗弟子有人得到了不少收獲,那也是他的本事,只能怪你們學(xué)藝不精,至于那些不幸身亡的弟子,在這其中,本身就有所損耗,正如我宗弟子有人收獲巨大,卻也要承擔(dān)相應(yīng)的損失一般,而你們在他們出來之后如此咄咄逼人,試問,你們還有沒有把我知命宗放在眼中了?!”
袁恩康的眼睛掃過所有人,掃過宋毒怪的時候,在他那里頓了一下,看的宋毒怪趕緊繼續(xù)后退幾步,修為之間的差距是巨大的,他也不敢在這個時候得罪袁恩康。
而在掃過齊高的時候,齊高眉毛一挑,即便袁恩康實力比他強悍,還是站了出來。
“我宗門弟子火炎下落何在?將火炎送回,此事一筆勾銷!”
人活著就好,其他的還可以再掙。
這也是齊高的淳樸想法。
袁恩康點了點頭,看向周興等人,在他看來,只有周興才有能耐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畢竟一個即將晉升筑基期的弟子,實力很是強大,而且也是他所看好的煉氣期弟子之一。
當(dāng)袁恩康看向周興的時候,周興也郁悶了一下,他可壓根就不知道火炎到底是什么情況,只能看著袁恩康大眼瞪小眼。
袁恩康眉頭一皺,正要說話的時候,卻聽到向安嘆了口氣。
此刻的向安,心中已經(jīng)天人交戰(zhàn)了好一會。
“這掌門,來就來吧,還這么好說話,帶這么多人來,不打上一架,怎么說得過去?”
向安這么想,要是讓掌門知道了,怕是要氣死,本身就是能不對上就不對上,否則的話一定會引發(fā)九大宗門內(nèi)亂,到時候后悔不堪設(shè)想。
而當(dāng)袁恩康說出那番話之后,向安在心里也猶豫了很長時間,對于他來說,火炎似乎還有剩余價值沒有壓榨出來,他早就垂涎已久火炎的火焰功法了,可以大大增強他的火系法術(shù),這對于以后的煉器來說,絕對是一個很好的輔助功法。
再加上火炎的冰系功法,就更加不可思議了,可是這些東西他都還來得及搞到手,就要被迫拿出去了,還真的有點……有點舍不得!
只是這么多人虎視眈眈,掌門也想要調(diào)解此事,向安心里清楚,這件事情能否解決就看他能否拿出來了,可是怎么著心里都不舒服。
所以,看到掌門看向周興,似乎是找錯了人之后,向安輕咳一聲,正要說話的時候,那齊高忍不住了。
“周興!你打傷了我的弟子,還俘虜?shù)绞掷铮€想做什么?儲物袋都被你拿走了,讓你放人你還不肯?”
齊高氣的胡子直抖,而袁恩康也皺了皺眉頭,不過這都是給齊高看的,心里更是贊嘆不已。
“就該讓齊高大出血一番,讓你們想要對付我知命宗弟子!”
不過表面上他還是嘆了口氣說道:“齊高,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的,就看周興想要如何了!”
說完,袁恩康暗中給周興傳音。
“周興!如果你覺得心里不舒服的話,大可以在這個時候提出一些要求,料想他們不敢拒絕!”
周興哪見過這種情況,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么說,當(dāng)袁恩康傳音之后,他馬上傳音過去后無奈的說道:“掌門師叔祖,這事不是我干的??!”
口氣郁悶至極,而袁恩康聽了之后大吃一驚,忍不住看向周興,目中露出探尋之色。
還沒等周興繼續(xù)說話,向安搖了搖頭嘆了口氣,指著那齊高不耐煩的喊道:“那老頭,你是不是老糊涂了!人都會認錯,難道你那些徒子徒孫沒告訴你,是我把火炎當(dāng)成戰(zhàn)利品收走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