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她倒過的挺舒坦
那個獄卒聽到這聲音轉(zhuǎn)頭一看,看到了悅璇那張美得不可方物的臉,趕緊屁顛兒屁顛兒的就跑過來了。
“小美人兒,什么事兒???”
看著那個獄卒笑的已經(jīng)瞇成一條縫的眼睛,悅璇撩了撩頭發(fā),莞爾一笑,極盡嬌柔媚態(tài)的說道:“小哥~若你給我搬個凳子來,我就把我的唇脂分給你一點如何?”
那獄卒立即笑著說道:“為小美人兒服務(wù),我怎能不樂意呢?”
說著他趕緊給悅璇搬了個凳子,把牢房門的結(jié)界打開,并把凳子放了進去。
“小美人,你答應(yīng)哥哥的可不能反悔呀。”那個獄卒指著自己的臉頰,色迷迷的看著悅璇說道。
同時,其他的獄卒也密切注視著悅璇接下來的動作。
“你們都背過身去,人家不好意思呢?!睈傝鰦伤频恼f道。
聞言,他們都識趣的轉(zhuǎn)過身去。
“你也閉上眼睛。”悅璇指著面前的獄卒說道。
隨后他便閉上了眼睛,等待著享受香吻的到來。
只見悅璇在手指上微微使了一個法術(shù),靠近他并用指尖在他臉上輕輕一點,那個獄卒的臉上就立刻有了唇印的模樣。
那個獄卒被哄得挺開心,其他的獄卒見此情形也紛紛效仿,不一會兒悅璇的牢房里什么瓜子兒、干果、水,桌子椅子都齊全了。
悅璇在牢房里悠閑地嗑著瓜子喝著茶,等著百里策他們把她接回去。
牢門外的幾個獄卒雖然沒了吃的,但也開心的不亦樂乎,得意地向?qū)Ψ届乓约郝劦降臍馕逗陀|感,好像真的有什么一樣。
而這一切剛好被著急跑來的百里策盡收眼底。
他剛剛向掌司大人稟明情況,來到牢房里接悅璇出來,就看到了眼下這一幕。
好哇,我們在外面忙前忙后的為她奔波,她卻在這里享受生活,還不惜犧牲色相!虧自己之前還擔(dān)心她會在牢里受委屈,白擔(dān)心一場!
百里策氣憤的走到悅璇跟前,叫獄卒把牢門打開,悅璇見百里策來了,有點喜出望外。
“不錯嘛!我的瓜子還沒磕完呢,你們就把案子辦好了,為了獎勵你們,今天咱們再去吃一頓大餐怎么樣?”
而百里策卻指著他們臉上的唇印問悅璇道:“他們,他們這是……?”
“怎么,你也想來一下嗎?”
悅璇看著百里策臉上難掩的憤懣的表情,就覺得想要挑逗一下他。
百里策卻怔住了,不知道底下該如何作答。
只見悅璇緩緩靠近百里策,他的耳朵就難以掩飾的紅了起來。
悅璇漸漸靠近他的臉,眼見著嘴唇就快要與百里策的臉有一個親密接觸了,卻只是停留在他的耳旁,輕輕的說了一句:“那是幻術(shù)呀,小飛龍。”
說完便捂嘴笑了起來,害百里策虛驚一場。
開過了玩笑,悅璇便走出牢門準(zhǔn)備打道回府。
就在這時,靈都掌司帶了一群人走到監(jiān)獄的大門口,撲通一聲就齊齊下跪,說道:“羅剎天大人,小的有眼不識泰山,竟委屈您蹲了大牢,所有罪責(zé)小人愿一人承擔(dān),您大人有大量,求您饒了底下的這些小人物吧!”
原來是掌司大人覺得‘毓秀’府上的密道十分可疑,于是就又派了一隊人去調(diào)查,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密道直通羅剎神殿,這才發(fā)現(xiàn)了悅璇的秘密,帶著人前來請罪。
“無妨,只要你不走漏了風(fēng)聲就行,起來吧?!?p> 悅璇沒太把這當(dāng)回事兒,畢竟知道的人還是少數(shù)。
可掌司卻沒有絲毫要起來的意思,他攥緊了拳頭,頭上冒出絲絲冷汗:“晚了,現(xiàn)在全城的百姓都已經(jīng)知道了?!?p> “你說什么!”悅璇掐住了掌司的脖子,看著他的眼神逐漸變得凌厲而冰冷,掌心還冒出絲絲的黑氣。
見狀,掌司身后的官兵趕緊上前懇求道:“是我們嘴把不住門,與大人無關(guān),求您放過他吧!”
“那說清楚點,到底是哪個把這件事透露出去的?”
無人應(yīng)聲。
“哦?剛剛說的不是大義凜然嗎?現(xiàn)在怎么又當(dāng)縮頭烏龜了?”
“許是我們自己人在討論的時候聲音太大,被一旁的百姓聽見了。”其中一個官兵說道。“求您放過掌司大人,小人愿替掌司大人赴死!”
其余官兵們幾乎異口同聲地喊道:“小人愿替掌司大人赴死!”
“呵!”悅璇冷笑,“你們讓本座無緣無故地蹲了牢房,還害本座經(jīng)營千年的身份毀于一旦,把你們?nèi)珰⒘艘搽y解本座心頭之恨!”
“算了,看在那幾個獄卒小哥把本座招待的還不錯的份兒上,今日本座就放過你們了?!?p> 悅璇把掌司大人放了下去,他們一群人連連磕頭道:“謝羅剎天不殺之恩!”
“還不快走,說不定本座下一秒就改主意了。”
那一群人趕緊飛速離開了。
百里策沒有想到,這樣的情況下悅璇居然只是嚇了嚇?biāo)麄儭?p> 這與他以前了解的情況并不相同,他以前聽說羅剎天性情暴戾,還聽說因為天帝與天后所生的大女兒紅鸞穿的衣服與她撞了色,她就下咒讓紅鸞每走一步都如踏針氈,從此以后再也不能下地走路。
所以自羅剎天把府邸建到靈都以后,有很長一段時間,姑娘們連紅嫁衣都不敢穿了呢!是后來人們見她不常常出現(xiàn),并且以毓秀為首的舞女們起頭穿了紅衣,老百姓們這才慢慢的恢復(fù)了以前的習(xí)慣。
撞個色尚且都能如此,今日這情形她居然能饒過那一群人,難道是她良心發(fā)現(xiàn)了?
悅璇在回去的路上一直悶悶不樂,她走到哪兒都能看到老百姓們慌忙逃竄的背影,這回恐怕是以后不管遮不遮臉都能嚇跑一堆人了。
自她成年起,民間就有各種關(guān)于她的流言,起初她也很生氣,但后來也就見怪不怪了。
說她性情暴戾,殺人如麻,她認(rèn)了??墒呛髞砹餮跃蜐u漸演變成了她是以殺人為樂的惡魔,甚至有人還說她吃小孩兒,這就有點無厘頭了。
別說吃大餐了,現(xiàn)在就連她為‘毓秀’這個身份造的房子,也不能再用下去了。她苦苦經(jīng)營的一切,為這個假身份造的房子、找的工作如今全都廢掉了。
一切都得重新開始了,恐怕下次偽裝非得用幻術(shù)給自己換張臉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