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御書房內(nèi)。
“要不是羽兒早在去玉城之前,同你商量,讓你暗自帶兩千了羽陵軍前去。不然如今回來的怕只是羽兒的尸首了!”夏季天陰著臉坐在龍椅上。
“太子重傷臣也有責任,還請皇上責罰?!绷壕普驹谙路降皖^拱手。
夏季天嘆了口氣,揮了揮袖“此事你已盡力,無需自責。”
聞言梁君云方才抬了頭,語氣凝重
“且不說那封國的二皇子到底同那景宿有沒有做什么交易,但那洪山寨定然是景宿暗地里的勢力。不知此番動作到底是有意針對太子還是另有他謀?”
“哼!朕看他野心勃勃早就蓄謀已久!等朕將兵符收回來,他一個大將軍還真想反了天不成?!”夏季天一把將龍案上的折子都揮灑在地,金剛怒目。
梁君云淡淡撇了一眼地上七零八落的書折,沉聲道
“太子在玉城剿匪但卻被兇匪埋伏重傷昏迷一事怕都是他故意散布出去的,以百姓來威脅您,沒有抓住他的把柄,也沒有找到他勾結的證據(jù),如果貿(mào)然殺了他只會失了民心。如今以未保護好太子失職之罪這個的理由將他關進水牢七日,已經(jīng)算是十分牽強。兵符之事且不可操之過急?!?p> “也罷,不過就這七日的水牢都夠他受的了,等他出來一個廢人,朕多的是機會拿回兵符!”皇帝揉著太陽穴,陰陽怪氣道。
而下方的梁小世子卻閉言不語,深邃的眼眸中忽明忽暗瞧不出情緒。景宿的身手他不是很清楚,但肯定不差,回京都這一路都沒有逃離監(jiān)控,反而乖乖回了京。梁君云定然不相信他是回來蹲水牢的,定然是有后手的,這七日水牢怕是于他也不過是無物罷了。
梁小世子猜的很對,景宿的確是早有對策,但只可惜這個對策用不到了·······
“稟皇上,二公主前來求見?!遍T外的總管太監(jiān)小心翼翼的在門口說道,又擦了擦額前的細汗。這皇上在御書房議事一向是不喜打擾的??捎挚戳丝醋约荷砗蟮南那搴蹋瑖@了口氣,皇上一向寵愛二公主,自己也不能得罪。抖著膽子在門外通報了一聲。
御書房內(nèi)的夏季天皺眉,禾兒來干嘛?
“讓她進來。”
“是?!贝罂偣芮浦活^青絲未扎未系散在腦后,身著內(nèi)衫只披了一件青色披風,玉足上只穿了錦襪,鞋都未穿的夏清禾。行了個禮,輕聲道“公主,皇上讓您進去,”
直到目送夏清禾進了御書房,吩咐一旁的小太監(jiān)關好了門,他才扭頭看向一直跟在夏清禾身后滿面愁容的清靈
“你家公主這是怎么了?”
清靈向他行了個禮,嘆了口氣“聽聞景將軍出事了,馬上就要過來見皇上,攔都攔不住?!?p> 大總管一聽心下已是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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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臣見過父皇?!?p> 夏清禾進來后看了一眼一旁的梁君云,斂了斂神色,跪地行了禮。
“臣見過公主。”梁君云低著眼,若有所思。
“禾兒這個時辰不在殿中好好休息,來找父皇有何事?”夏季天語氣中充滿了關切之意,但面上卻是有些不滿之色。
“兒臣懇請父皇放了景將軍!”夏清禾跪地未起,光滑白皙的額頭抵在了大理石冰冷的地面上。“
”剛才在來御書房的路上兒臣也打聽了景將軍的事情。這失職一事可大可小,更何況這次也并不全是景將軍的錯。一時大意中了兇匪的埋伏,皇兄雖然重傷但并未傷及性命。父皇為何要罰的這樣重?幾乎要了景將軍的半條命?景將軍這么多年為國為民征戰(zhàn)沙場,只是未保護好太子。當日兒臣也在場,當時確是景將軍也被兇匪圍住沒法脫困。而且之后景將軍還救了我和皇兄。父皇此番處罰怕讓百姓寒心?!?p> 夏清禾慎重其事的抬頭看著龍椅上的夏季天。
日常姓夏
前面有講太子出發(fā)前找過梁小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