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他們在新聞上看到那倆風(fēng)馳電掣的賓利,他們有多擔(dān)心。
他們非常清楚的記得,今天阿辭就是開這輛車去參加那個展覽會。
那個車牌,全球獨一無二,一看就是阿辭的車。
兩人紛紛派了自己的勢力去查人。
最后查到在去往海城的那邊高速公路,連忙尋了過來。
可沒想到看到是這個畫面。
矜貴冷漠的男人,居然會抱著一個女人哭,淚痕累累。
女人蜷縮在男人懷里,昏迷了過去,女人臉上也有些許淚痕,還有痛苦。
非常狼狽。
車子因為承受不了這么快的速度,輪胎已經(jīng)報廢。
阻止了警察上去查看情況。
因為他們深知,阿辭肯定不會讓其他人看到車里的情況。
這是他作為唐家繼承人的高傲。
只要他不愿,沒有能強迫他。
車子一直停在高速公路上不行,莫承御先去跟警察交涉,江久就去扶著唐辭出來。
唐辭不動。
江久無奈道:“阿辭,蘇晚情況不對,我們要趕快送她去醫(yī)院?!?p> 一聽到“蘇晚”兩個字,唐辭立即動了。
因為長時間這樣坐著,抱著蘇晚,起身的時候差點往后倒。
見狀,江久連忙伸手過去抱蘇晚。
被唐辭一個眼神嚇得伸回了手。
下一秒,唐辭再次站起身,身體還是有點踉蹌,不過他站穩(wěn)了。
這里是海城境內(nèi),擔(dān)心蘇晚,江久不等唐辭說,直接選擇一個離醫(yī)院直接的地方,海城。
不僅要跟帝都的警察交涉,還要跟海城的警察交涉,事情非常棘手,一時間,也不能處理好。
莫承御就留在這里處理。
到時候會合。
唐辭飆車,快飆到了海城的加油站,一下高速,江久就找了一個最近的醫(yī)院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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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小時后,莫承御處理好事情跟他們會合。
而蘇晚早已檢查完了,得出的結(jié)果很意外,意外的讓人詫異。
結(jié)果就是,病人受到了驚嚇,大腦想起了不好的回憶,刺激到,導(dǎo)致暈倒。
全程都沒提到頭痛。
為此,唐辭差點大鬧醫(yī)院。
他非常確定,也清楚的記得,蘇晚就是因為頭痛導(dǎo)致暈倒的。
蘇晚那抱著頭,痛苦的樣子,唐辭想,他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在九點時,蘇晚醒了,看到白色的天花板,猜到自己在什么地方了。
畢竟這種環(huán)境,她很熟悉。
偏了一下頭,看到右手邊有個人,靠在椅上閉目養(yǎng)息。
也就看了一眼,蘇晚收回視線,從床上起身,看著上面的吊瓶還有一大半藥水。
有種沖動,直接扯開右手上的針頭。
事實上,蘇晚還真一把扯開了。
她想做什么事情,從來不需要多思考,也不用考慮后果。
就算現(xiàn)在吊著藥水的是她。
蘇晚依然可以毫不猶豫的拔掉針頭。
輸液的管子碰到掛著藥水的長棍,發(fā)出“滴”一聲響。
閉著眼睛的男人,瞬間睜開了眼睛。
強大的氣勢鋪天蓋地而來。
而蘇晚沒有被壓制,反而跟男人的氣勢旗鼓相當(dāng)。
唐辭眼里只有女人,哪有心思去理氣場這個問題。
自然也注意了女人拔掉了針頭,唐辭一把拉住女人的右手,語氣溫柔,“最后一瓶藥水了。”
蘇晚冷冷的看了唐辭一眼,毫不客氣的回道:“拜你所賜?!?p> 意思就是說,現(xiàn)在這樣是拜唐辭所賜。
唐辭沒有放在心上,在他眼里,沒什么比女人的身體更重要。
他就拉著蘇晚的手不放開,一直執(zhí)著于這瓶藥水,從頭到尾都是一句話,打完點滴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