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胥府的你們聽不懂人話對嗎?非要罵你們才肯滾,真是犯賤!”
“胥沛然,你個老家伙,耳朵聾了是吧!”
“看過賤的,卻是沒看過這么賤格的?!?p> “……”
胥府大長老許沛然的話剛一出口,就迎來下面青丘府的人群對其狂懟起來。
只有一部分人聽入耳朵里,話語中驚人的信息量,使這部分人陷入思索。
很多產(chǎn)業(yè)上掌柜的,望樓上的數(shù)位長老神容都是一變,相互都對視了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神里的驚異之色。
十萬斤草藥!
胥府胥氏族好大的手筆,如今青丘府的草藥供應鏈早已經(jīng)斷裂,十萬斤藥草作為聘禮,那價格無法預估啊,真叫天價聘禮!
正好可以恢復目前青丘府的藥材供應。
十萬斤草藥,已經(jīng)占據(jù)市場份額三成的供應量,能讓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一個月巨大虧損出現(xiàn)資金斷裂的青丘府,由虧轉(zhuǎn)平,暫時擺脫破產(chǎn)風險!
“不需要,青丘府的事情,我們能自己解決,胥府大長老請吧?!?p> 青丘藏傲語氣到后面已經(jīng)有些溫怒了,恨不得立刻出手殺掉他們,竟然來砸場子。
胥沛然真是一條毒蛇,咬的真是陰險!
青丘府的草藥供應渠道,都已經(jīng)被胥府勾結清玉商會、太原堂給全部封鎖掉。
十萬斤草藥就算真的給到青丘府,那也只是暫緩燃眉之急,不是長久之計。
更嚴重的是,如果接受了胥府的十萬斤草藥,不光自己寶貝女兒將要嫁給一個人渣,青丘府在命脈上那更將永遠受制于人。
至于如何破局,七天前已經(jīng)有了定數(shù)。
胥府一行的青年,聽著耳邊嗡嗡的辱罵聲,全部都氣的的顫抖,就看到數(shù)十人中,有一個人走了出來。
此人臉色蒼白,嘴角掛著邪異的冷笑,給人很陰沉的感覺,正是胥沛然的小兒,胥定榮,只見其怒唇反擊:
“哼,本少娶你們家大小姐是你們的福氣??峙履銈冞€不知道吧,你們家族的生意全部都完了!”
“你們再也沒有草藥、丹藥、白銀,你們的美酒錦衣都將統(tǒng)統(tǒng)沒有,以后這片地域上所有的一切都不在屬于你們!”
“全部都屬于,我們幻月胥府!”
青丘府很多人,看向胥定榮的目光就像在看一個白癡,估計這個人腦子有問題,簡直是語無倫次!
三大家族之一的青丘府傳承千年,底蘊豐富,高手如林,財富不可估量,也只有傻子才會這樣對一個巨富講:你個死窮鬼,你馬上要死了!
“你個傻逼,找死?!?p> “小子,你知道你在說什么胡話嗎!”
“舔燥,龜兒子,有種再說一遍。”
“……”
青丘府的人都激動起來,手中握著東西的,都朝站出來的那個家伙給用力丟了過去,攜帶巨大的力量,胥府一行有幾個人不幸被砸中,后數(shù)退步。
“哈哈哈哈哈……”
“你們這幫傻逼,你們家族的煉藥師都已經(jīng)死了,你們還蒙在鼓里,你們家族草藥所有的供應商,都拿捏在我們胥府手里!”
“你們的礦山、藥田全部都陷入了癱瘓!你們已經(jīng)快完蛋了!”
“如今,也就只有我們胥府,才能幫你們走出困境?!?p> 看著周圍黑壓壓洶涌的青丘府眾人,胥定榮一臉的張狂,都沒將青丘府的人放在眼里。
就是泥人都有三分火,更何況青丘府他們這群血氣方剛的青年,很多人都已經(jīng)調(diào)動出體內(nèi)的內(nèi)元力,準備將胥府一行人全部都留下來……
但也就在這時候,望樓上傳來了一聲讓青丘府所有人都覺得是不是聽錯了,還是聽反了的話……
簡直不敢相信!
“我看,可以接受這聘禮!”
望樓上,面容尖瘦的二長老,一步跨空落到胥府胥沛然同一座戰(zhàn)臺上來,這句話正是出自二長老元煞之口。
看著青丘府很多人不敢相信的眼神看向自己,二長老元煞尖瘦的老臉冷笑了笑,等這一天,他元煞等了太久了。
“二長老,你想干什么!”
管家花古樹怒喝出聲,心想,二長老你終于忍不住要撕開偽裝的面目了嗎?
青丘城三大家族,千百年來,除非是真的結了什么生死大仇,遇到無法化開的仇結,才會撕破臉皮,進行兩大氏族血戰(zhàn)。
一般時候,三大家族的人都非??酥疲驗槿蠹易宓娜硕记宄?,氏族間的血戰(zhàn)血拼都會對家族根基造成巨大損失,無論那方最終獲勝,都需要持續(xù)幾年或者幾十年的時間恢復元氣。
就如同青丘府,當下這種情況下,青丘府高層門也都非??酥疲紱]有選擇先動手。
也正是因為如此,胥府胥大長老沛然才敢這么高調(diào)作死的前來青丘府裝逼。
更是在青丘府臭臉之下,不歡迎待見之下,仍賴著臉皮死活不走,時刻想著自己此行來是裝|逼的,要狠狠的抽青丘府人的臉面。
“呵呵!”
二長老元煞冷笑了笑,沒有理會管家花古樹,反而是看了看四周的青丘府眾人,道:
“胥府大長老胥沛然小兒胥定榮所言句句屬實,家族九品煉藥師八長老確實已經(jīng)死去,而八長老管理的藥草供應渠道,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落入到胥府和清玉商會手中?!?p> “家族大部分礦產(chǎn)、藥田也被他們控制,家族如今已經(jīng)陷入極為困難的生死存亡境地!”
又說道;“所以,我贊同青丘府傲月小姐和胥府大長老小兒胥定榮的婚事,也唯有如此,青丘府和胥府喜結連理,我們才能擺脫危機,才能繼續(xù)享受錦衣玉食的生活,你們覺得呢?!?p> “天啊,怎么會這樣!”
“花管家,他們說的都是真的嗎?”
“不可能,誰能告訴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為什么會這樣?”
青丘府不知道情的青年一代人、中年一代人,都紛紛搖頭,眼珠子都要嚇得瞪出來,下巴都驚嚇的掉到地上。
“花管家、家主,你們不會否認這一切不屬實吧?”
二長老元煞似乎為了幫助所有人認證所說的話不虛,朗聲的對著望樓方向詢問。
胥府胥沛然和一群穿著幻月武衣的少年男女,都饒有趣味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暗道,“剛剛你們不是還在趾高氣昂的嘲諷譏笑嗎?罵啊,使勁懟??!”
“怎么都不出聲了?啞巴了?怎么瞬間就變成一副失魂落魄的熊樣,哈哈哈!”
胥府此行來的都是精英才俊,只見他們嘴角都上揚的恨不得開懷大笑。
“沒錯,二長老所言句句屬實?!?p> 家主青丘藏傲的一句話,如平地驚雷般響起。
承認了!
一句話,就如同斬斷了深淵上通行的橋梁,幾乎讓大部分青丘府人員感覺墜入到了無底深淵。
青丘府,這片天塌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