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看他又要哭的樣子,曲留醉連忙答應
林遠空覺得還有點不夠,伸手環(huán)住她的腰,靠在她懷里
“你抱我~”
“……抱”曲留醉看著有點口干舌燥,
小白菜唉,就不能長點心嗎!雖然她不碰,但是不代表沒有感覺!
抱起懷里的小妖精,放到床里邊,一瞬間曲留醉不知道要不要躺下去
啊啊啊啊??!這跟兄弟不一樣!怎么就變成這樣了呢?
“妻主,夜深了明早不是要走嗎?”林遠空說,潛意思就是要睡了
“嗯”同手同腳的爬上床,跟一塊沒有感情的木頭一樣直挺挺的躺著一動不動
但是小妖精可還沒有安分,動動身子往這邊挪,
靠上來了!手,手!抱住了!啊啊啊曲留醉土撥鼠尖叫!
林遠空抱著她之后就安心了,閉眼睡覺
曲留醉睜著眼,過了一會實在忍不住眼皮的困頓睡過去了
“咔!”南寒澤折斷了手中的小筆,
他居然下手慢了!按照他們兩個那個不開竅的程度那該他開這個頭,小醋精這是被他刺激到了?
哼!那個女人也是個沒耐力的!
第二天,曲留醉睡得神清氣爽,不過起來的時候有點小尷尬,因為他們是抱在一起的
林遠空還沒有醒,她就去他的房間把他的東西都拿來放到床邊上
她則出去晨練,不求達到阿九的水平但也不能太差
不知道是不是來到女尊國的原因,她的力氣比以前還要大,
以前她只能抗個米抗個煤氣罐什么的,現(xiàn)在她居然能搬得動一塊半人高的大石頭,這里氣,她都覺得她是吃了菠菜了
等她晨練完,林遠空也早就起來洗漱然后等她開飯了
林遠空周身都彌漫著粉紅泡泡,一副純情少男的樣子看得南寒澤牙酸
他以后絕對不會變成這樣,太過于丟人了!
荊九沒什么表情,自從他的臉治好了之后臉上就習慣的沒有什么表情了,話也少了很多,曲留醉怕他悶壞了還經(jīng)常去逗他說話,但是最后都只能一曲留醉的嘮叨終結(jié),而荊九全程只有,嗯,哦,啊,好,四個音
再不舍得也得出發(fā)了,他們離開的時候也就告訴了比較相熟的幾個人,管家這個人才還有平日里經(jīng)常跟著他們的人也都帶走了,剩下的一部分這段日子不安分的就賣回了人牙子那,還有一部分就讓他們跟工匠一起學手藝,學個皮毛也可以打下手,幫幫忙,管事則是之前南寒澤提上來的那個留在這里了
“妻主,我們?nèi)ツ难??”自從昨晚后,林遠空就喜歡是不是的就粘著曲留醉,不是靠著她就是抱著她,引得荊九都看了好幾眼,更別說南寒澤這個覺得牙酸的人了
然后他不服氣,一人在左一人在右,曲留醉這也是真正的左擁右抱了
但是現(xiàn)在曲留醉跟根木頭似的整理手中的魔方,這是前段日子里她手工做出來的,但是上了油之后還是覺得很難轉(zhuǎn)動,她想看看問題出在哪里
然后就無視了身邊這兩個暗搓搓搞事情的人
“妻主”林遠空見她不回答就專心搞自己的小木頭,有點氣
怎么過后就不理人了?難道這就是那些人說的吃完就不認人!
“接下來我們?nèi)デ嘀?,聽說青州靠水,魚蝦很多”曲留醉的目光依舊停在手上
南寒澤也拿出書來看,他才不會像個小孩子一樣爭寵,他的要就是紅顏知己,相濡以沫和長久。
荊九看了他倆一眼,暗地里猜測曲留醉到底還有多少秘密
馬車搖搖晃晃的,路上有不少的石頭,曲留醉終于把手里的問題弄好了,掀開簾子看向外面突然覺得這條路很是熟悉
這不就是她剛來的時候走的那一條嗎!
“這條路是通往青州的?”曲留醉問車夫
“是的大人,這條路是通往青州的官道,不過前面有個路口那條路是通往東北軍駐地的,如果沒有事情是絕對不可以走那條路……”
車夫回答到,還說了不少關(guān)于這條路的事情
看來如果自己沒有走到西水鎮(zhèn),她一定回累死在去青州的路上,或者走到軍營
看來她還是很幸運的!
曲留醉想到
“妻主來過這?”南寒澤聽她熟悉的口吻,順口問道
“是啊”曲留醉還真有點感慨,當初她來的時候除了個系統(tǒng)還什么都沒有呢,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家庭有事業(yè)了
“我在這條路上走過,當時差點走斷腿,后來在半路上遇到兩個守衛(wèi),他們把我?guī)У轿魉?zhèn),要是沒有遇到可能就沒有后面了”
林遠空聽完有點沉默,如果沒有遇到妻主,他現(xiàn)在可能會被草草的許配給一個農(nóng)夫,或者賴子,老漢。一個瘸腿的人誰有什么好婚事的,幸好……
青州離西水鎮(zhèn)還算是近,走了大半天就到了
青州跟西水鎮(zhèn)完全是兩個概念,人比西水鎮(zhèn)多,地盤也大,
人來人往,車馬通行,西水鎮(zhèn)的人身上穿的大都是粗麻,最多的就是棉,大貴人家最多就是穿緞子,青州人的生活水平明顯要高一個水平
“這里很熱鬧”曲留醉想起現(xiàn)代了,
“妻主,我已經(jīng)找好客棧了”南寒澤說
這個客棧是他自己的產(chǎn)業(yè),都是他自己明下的而且不是明面上而是私底下置辦的,放在他幾個屬下名下
這次回錦都一路上可能遇到的事情他都做好了準備,食宿只不過是其中一項。
“妻主,我今晚要跟你一起”林遠空趴在曲留醉耳邊偷偷的說
但是再小聲荊九的耳朵還是能聽得到,他輕咳一聲,把林遠空拉到一邊去了
南寒澤是個有能力有心機的人,在沒有弄清楚他的態(tài)度之前,荊九不希望林遠空跟荊九有什么矛盾,對上南寒澤,林遠空可以說是沒有任何勝算
“阿九哥?”林遠空疑惑荊九為什么將自己拉出來
“阿遙,我們都是妻主的夫郎,所以獨占,是不可能的,明白嗎?”荊九說完就讓他自己想想了
林遠空沉默了一陣,他也知道不可能,可就是有一點想跟妻主多呆一會
南寒澤則是非常滿意荊九的動作,他打算好了,今天晚上他也要去一次,看看曲留醉什么態(tài)度,在套套話看她以前什么情況
不是有一句話說嗎,女人最難以抵抗在床上撒嬌的男人
他就不信了,這女人莫不是根木頭!比荊九還木的木頭?
陌上吹塵
木頭啊,以后會開竅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