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要什么?”
“要,你肚子里的孩子?!?p> “你敢碰我肚子的孩子我會殺了你?!苯甯璧难弁t,她想他真的會殺了他。
“你的爸爸害的我沒了親人,你說他憑什么配讓江家有血脈?”
“這是我的孩子,與江家無關(guān)?!?p> “可是我就是看你的孩子不爽啊,怎么辦?”
“你不是要財產(chǎn)嗎,我可以給你的,我什么都可以給你,只要你別動孩子,這是我和蘇開的孩子,不可以的。”江清歌跪倒求著弋陽。
弋陽看著江清歌,眼里沒有任何溫度:“孩子不能留?!?p> 江清歌睜大著眼看著弋陽,弋陽松了肩膀,將手帕收了起來??粗杳栽诘厣系慕甯瑁欀迹骸氨辉刮??!?p> 蘇開驚醒,他剛剛夢到清歌和孩子出事了,清歌的身上都是血,她一直在哭著說:“孩子沒了,孩子沒了。”
蘇開心悸,他深呼吸著讓自己忘掉那個夢。夢太真實了,他的恐懼到了難以言述的地步,他必須要快點找到她,不然蘇開不知道自己能做出什么事。
“馬克,弋陽有現(xiàn)身嗎?”
“沒有,但是我們查到公司了有人和弋陽打過電話了。”
“那能知道弋陽在哪里嗎?”
“還在查?!?p> “好,盡快,另外,將股票收購的越多越好。”
“好的,少爺?!?p> 蘇開查找著弋陽的資料,看能不能找到蛛絲馬跡。
突然蘇開接到了馬克的電話:“少爺,找到了?!?p> “在哪?”
“島上。”
“好,立馬出發(fā)?!薄疤K開坐在私人飛機上,馬克坐在旁邊:“這是弋陽公司高管名下的島,也就是今天和他通電話的人我們順著他查到了,他在幾個月前購下了這座島,但是他從來沒有去過,后來我們又查了記錄,發(fā)現(xiàn)在三天前有一架私人飛機突然到了島上?!?p> “而這架私人飛機是一個叫安吉的人的,而這安吉正是弋陽的同學,且兩人關(guān)系密切?!?p> “知道了,通知警察了嗎?”
“通知了。”
蘇開焦急的等待著,他的清歌一定不要有事。
弋陽看著醫(yī)生:“孩子打了嗎?”
“打了。”
弋陽望著手術(shù)室的門,不知在想些什么。
弋陽來到房間,他接到了安吉的電話:“弋陽,出事了?!?p> “怎么了?”
“不斷收購我們公司股份的人我剛剛查到叫蘇開,而他現(xiàn)在正在往你的小島上出發(fā),估計馬上就到了,而且,警察也來了?!?p> “你說什么?他不就是一個警察嗎?他怎么可能?”
“不知道,他的背景我們查不到?!?p> “我知道了,謝謝你。”
弋陽立馬來到手術(shù)室里:“馬上將她帶出來我們現(xiàn)在要離開這里?!?p> 醫(yī)生說:“可是她剛剛打完胎,身體非常虛弱,根本不可以走?!?p> “沒辦法了,你把需要的東西立馬帶著,能確保她有命就行。”
“知道了。”
但是一樣還是晚了一步。等他們已經(jīng)準備離開時,蘇開已經(jīng)到了島上。
“打弋陽的電話,告訴他我們已經(jīng)到了島上了?!?p> “是?!?p> 弋陽接到電話:“喂?!?p> “弋陽,我是蘇開,江清歌的丈夫,現(xiàn)在請你放了我的妻子?!?p> “呵,看來是到了啊。”
“我的妻子在哪?”
“自己找???”
弋陽掛斷了電話,蘇開對馬克說:“派人守著弋陽的私人飛機,別讓他逃了,我現(xiàn)在進去找清歌?!?p> “少爺,我派人跟著你?!?p> “不用,我自己可以。記住,被讓弋陽逃了。”
“是。”
弋陽看著昏迷的江清歌,她身上綁著炸彈,弋陽蹲下身摸著江清歌的臉:“我也是沒辦法了,沒想到你的丈夫這么厲害,我太意了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