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孤魂野鬼,在小區(qū)里游蕩,她走到街上,似乎在尋找什么,她看見街邊一個藥店,還在營業(yè),她快速走過去,進了藥店,看著貨架上各種藥,她在找她想要的。
“你好,想買什么藥?或你有什么癥狀說出來?我給你找!”服務員親切的問。
劉淑云想了一下:“我最近這幾天晚上總睡不著覺,我想買點安眠藥?”
“哦,這是處房藥,不能隨便賣,你有醫(yī)生開的處方嗎?”
“我~我沒有,”
“那不能賣給你,賣藥是有規(guī)定的,處方藥必須拿醫(yī)生開的處方才能買,我們不能隨便賣,你還是去醫(yī)院看看吧?”
“我就是這幾天睡不好,晚上睡不著,白天還得工作,你看,”劉淑云指著自的額頭。:“白天總迷迷糊糊,這不,頭都撞壞了,你就賣我點,哪管幾粒都行?!眲⑹缭瓶锨蠓諉T。
服務員一看也是,心就軟了下來:“那好吧,看你的樣子,那就賣給你點,一次的量,二粒,讓你今晚睡個好覺?!?p> “好,好,謝謝你”劉淑云連聲感謝。她想著,一家買二粒,十家就是二十粒。應該夠了吧!
這樣自己可以沒有痛苦死去,睡著了不在醒來。
就這樣,劉淑云在大街上找還在營業(yè)的藥店。
東北的天氣秋天很短,白天還有些溫度,可一到晚上,冷風刺骨,天黑的也早,人們下班回家,就很少出門,除了飯店,一般營業(yè)的商店藥店都關業(yè)的早。
劉淑云不知走了多久,也不知走了多遠,可是只買了十二粒藥,遠比預想的要少。她又餓又累,看見了一個營業(yè)的超市,她買了一個面包,一瓶水,由于太餓了,三口兩口一個面包全吃下,噎住了就喝了幾口水。
她就這樣滿城沒有目的走,累了就在路邊坐下休息會兒。
……
第二天,早八點,市公安局,刑警大隊辦公室。
呂爽呼哧帶喘跑到了辦公室,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氣還沒喘勻就說:“沒遲到吧,準點!”
“準你個頭啊,就不能早起幾分鐘”光頭張強用筆敲了一下呂爽的頭。
“你怎么又打我頭?。课业念^是辦案子用的,必須休息好,你這一敲,會造成輕微微微腦震蕩,得死好幾個腦細胞?!眳嗡嗣^,沖著張強說:“還有你把我的頭型弄亂了?”
“還頭型呢,哪天我讓你跟我一個頭型”
“我才不,你別亂來,你有老婆了,不在乎形象,我可不行,我還沒女朋友呢!”
“咱隊長也沒女朋友,也沒像你那樣!”
“我能跟隊長比嗎?他曾經有過女朋友,我連曾經都沒有。”呂爽調皮地說。
“噓噓,辦公室別提隊長女朋友,這是禁忌,忘了?!崩侠钍疽鈴垙姾蛥嗡灰f。
大家也明白是怎么回事,都閉上了嘴不提了。
呂爽看了一圈辦公室,順便也看隊長辦公室,發(fā)現(xiàn)隊長不在,心里的石頭放下了:“哎,老李,隊長呢,咋沒看見人呢!”
“開會去了,好像是A市刑警學院分配幾個見習生有到咱們局里!”
“真的??!有女的嗎?最好給咱隊里分個女的,省得一進辦公室,一眼望去,清一色是樹,連朵花都沒有!我都不愿意早來上班!”
“所以你就掐點來!”老李回應著。
這時就聽有敲門聲,呂爽喊了一聲“請進”。
走進辦公室是兩個中年女人,一個女警肖紅,她帶著一個看上去比肖紅年長幾歲的女人,女人低著頭,雙手揪著衣角,看得出很緊張,又有些害怕。
呂爽上前問:“肖姐,這是怎么回事?”
“來報案的?!?p> 呂爽看著女人樣子,花白頭發(fā)里有血漬,額頭上也破了,看樣是被撞了:“這是遭受暴力了,頭部受傷,這一上班來報案,被搶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