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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緣三生

【前塵】叫肥肥還是綿綿

鏡緣三生 鄰尋 2130 2020-03-03 17:43:49

  東蕪,位于四海居?xùn)|,衍生烏雀魔族。其族類擅游水且能翔,有蔑視靈族鳳鳥的高傲之心。

  根據(jù)蠻古的稟報,魔域的二殿下展邪勾結(jié)外族,將烏赫大長老殺死,吸取其魔能,又將自家父君打傷并囚禁在急漣山,如今已經(jīng)奪位稱王。

  自展邪繼任魔君,東蕪局勢大變,前任魔君展鴻被困,大殿下展風(fēng)被追殺正逃亡在外。

  展邪帶兵對外族進(jìn)行無休止的廝殺掠奪,東蕪周邊數(shù)境皆已遭受侵?jǐn)_,四海八荒暗潮洶涌,生靈涂炭。

  等到云澤抵達(dá)魔軍隊伍附近時,東南水國的西荒城已經(jīng)被烏雀魔族侵蝕得僅剩下一座水宮。

  看著空中那個坐在烏雀背上不斷指揮著魔衛(wèi)攻擊的邪魅少年,云澤皺著眉,冷哼道:

  “嗤,果真是個小魔物?!?p>  展邪坐在高空,眼里閃過嗜血的瘋狂,幽紫的眸子里,流露出無人可見的晦暗與落寞。

  “殺了他們!殺咳呃…噗嗤…,怎么…回事?”

  話未說完,展邪便覺得胸口一痛,一口鮮血猛地噴出,接著身子一震痙攣,整個人立馬就往地面栽倒下去。

  “魔君!”

  魔衛(wèi)們齊聲驚呼,卻沒有一人前去救援。

  因為他們看清了出手之人,竟傳說中九重天的戰(zhàn)神,云澤帝君。

  “帝君饒命,帝君饒命!”

  魔衛(wèi)們再顧不上展邪這個將將繼位的魔君大人了,此時見了云澤后便紛紛跪倒一片。

  展邪緩緩自地面上坐起,愣愣地看向不遠(yuǎn)處的云澤,一雙眸子瞪得大大的,滿心都是驚駭與后怕。

  他看了眼自己身后跪倒一片的魔衛(wèi),暗罵了一聲沒出息,隨后強(qiáng)忍著從五臟六腑傳來劇烈的疼痛,咬牙道:“你就是云澤帝君?呵,背后偷襲,算什么英雄?”

  “嗤,是么,本君給你一個機(jī)會,本君不作攻擊,只要你用那柄穿云戟削下本君的一片衣角,便算你贏。屆時本君不但免你濫殺無辜之罪,還助你坐穩(wěn)這魔君之位;倘若你輸了,一切便要聽從本君的安排,如何?”

  云澤薄唇輕啟,淡笑道。

  展邪愣了愣,原以為這般挑釁恐怕已是難逃一死,沒想到這云什么帝君竟還要給自己一個選擇的機(jī)會。

  更何況,這個男人雖然很強(qiáng),但是不作攻擊便想打敗他,未免有些太狂妄了。

  “呵,那便戰(zhàn)吧?!?p>  他抬手握住穿云戟,帶血的唇瓣殷紅無比,多了幾分風(fēng)流邪魅。

  此一戰(zhàn),展邪稀里糊涂地就輸了,因為云澤帝君說了一句話。

  “將你們二殿下給本君拿下,否則,便斷你們助紂為虐之罪?!?p>  展邪氣得咬牙切齒,大罵道:“云什么帝君,你無賴!”

  “本君雖說不作攻擊,但卻沒說,他們不可以。呵,兵不厭詐。此戰(zhàn)你會敗,不過因為他們并非真心服你罷了?!?p>  云澤風(fēng)輕云淡地說著,隨著一眾魔衛(wèi),將一臉挫敗的展邪給帶了回去。

  東蕪魔域,此域依水迭生,眾山攔靠,其宮殿皆由赤荊藤和巨石塊攀附筑成,這赤荊騰屬灌木植類,因著即便斷了根亦是不枯不死,極為堅韌的特性,故而才作為烏雀魔族首選的造殿材料。

  云澤并未將展邪關(guān)了或者捆了,只叫他自己回去反省反省,正午時分再來領(lǐng)罰。

  本就開始懷疑魔生的展邪木訥地點(diǎn)頭,回了寢宮。

  因著委實不喜魔域這般平鋪直敘缺乏風(fēng)雅的住處,于是云澤便捏了個訣,在魔宮旁側(cè)施法建了座院子,掛了塊風(fēng)雅的金字匾,正是兩個瀟灑飄逸的草書提字,名梟苑。

  梟苑內(nèi)至了山水瀑布,瀑布下是一座溫靈湖,樹木環(huán)遮,沐浴養(yǎng)神的好地方。

  里屋點(diǎn)了少許的清心香,白晶琉璃圓柱式的桌椅,屏風(fēng)上繡的是祥云圖,很是一塵不染。

  桌旁簡單設(shè)了個兩丈寬的四方魚塘,里面多得是各形各色的魚兒在蓮葉下游舞。

  云澤帝君極其喜愛釣魚,安靜又恬淡,慵懶斜靠在琉璃椅上靜默等著魚兒上鉤,與那蓮花蓮香混跡一處,自成一道風(fēng)景。

  折騰了旁人一日亦是有些疲憊了,正好夜風(fēng)徐徐,月色漸濃,到了云澤帝君沐浴醒神的時辰。

  此刻,溫靈湖內(nèi),云澤帝君那古銅色的硬朗肌膚浸泡在暖氣紛揚(yáng)的湖水中,三千墨發(fā)因湖水的糾纏而濕透,他高挺的鼻梁上滲出點(diǎn)點(diǎn)剔透的汗珠,頭上的銀角也若隱若現(xiàn)現(xiàn)出一些微熏的淺粉色。

  即便到了魔域,云澤也不忘仔仔細(xì)細(xì)地享受一番恬靜時光。

  “咕嚕咕?!?p>  忽地傳來噗通一聲,好像有什么奇怪的東西打破了這樣的寧靜。

  云澤帝君立刻睜開眸子,有些許不悅,心想莫不是自己的警惕性下降了?難不成他低估了展邪,他當(dāng)真能有這么大的膽子?

  云澤帝君立刻施了個訣,一團(tuán)皺巴巴軟綿綿濕巴巴的東西便飛到了他的手里。

  嗯…一個,白色的…球?

  只見這白色的球,上下左右地彈動了起來,它先是扭了兩下肥圓的身子,忽地豎起了一只耳朵,接著又扭了兩下,豎起了第二只耳朵。

  再然后它那短爪短腿上下彈了又彈,仿佛還在害怕水一般,掙扎半天后,這才打開了一雙圓滾滾的眼睛。

  當(dāng)看到面前拎著自己的人是云澤帝君時,那紅紅的大眼睛里似乎透著些難掩的欣喜與激動,只是云澤帝君未曾覺出來。

  紅眼睛,長耳,短尾,濕漉漉軟綿綿的一個團(tuán)子。

  云澤帝君捏著小家伙的脖頸兒好一番打量,又同它對視半晌,看著小家伙奮力跳躍掙扎卻又在看到腳下的湖水之后一動不動的可愛模樣,不由得輕笑出聲。

  原來,不過是只剛開靈智的兔子,也難怪他未放在警惕范圍內(nèi)。

  “噗,怎么會有這么笨的兔子,老實待這罷?!?p>  言罷,云澤帝君抬手便化去了小家伙身上的濕氣,隨后便拎著它的耳朵左右瞅了瞅,收到小家伙的一記眼刀,云澤帝君視而不見,拎起它的兩只耳朵將他放在湖岸上,兀自轉(zhuǎn)過身繼續(xù)洗澡。

  許是帝君洗澡的畫面過分亮眼,小家伙轉(zhuǎn)過身不敢再看,心里卻又羞又怒。它才不是普通的兔子,它可是獸族的月兔,然而它才一百歲,在跋云窟,未滿兩百歲的獸族尚不能言語。

  此前它正是感應(yīng)到云澤帝君下凡的氣息才急忙趕來的,往日每每等它趕到時,帝君便剛好回了九重天,因此次次都錯過。

  此次好不容易遇上,不曾想?yún)s失足跌進(jìn)了溫靈湖,還被他拎著耳朵羞辱了一番!而它卻只能氣鼓鼓地在湖岸上用那肥乎乎的小爪子畫圈圈。

  待云澤帝君整理好衣物,小家伙立刻蹦跶了過來,立在云澤帝君腳下,小腦袋蹭了蹭他及地的墨袍。

  云澤蹲下身,將小家伙抱了起來,捧在手心撫了撫它柔和軟綿的毛,小家伙舒服地瞇了瞇眼。

  “嗯,肥肥軟軟的,你叫肥肥可好?”

  云澤帝君雙手舉起小家伙,讓它與自己平視,然后一本正經(jīng)地詢問。

  小家伙的耳朵苦惱地垂了下來,癟著小嘴,用肥爪子在云澤帝君的手心里畫圈圈。

  云澤帝君總算是感覺到了小家伙的不悅,于是思索片刻,認(rèn)真道:“綿綿?”

  小家伙豎起了兩只耳朵,兩只短腿開心地立了起來。

  云澤帝君也覺得這個名字甚好,于是將小家伙放在肩頭,一同回了梟苑,他一邊喂給綿綿幾塊蜜桃糕,一邊等待展邪前來上門領(lǐng)罰,好不悠閑。

  正午時分,展邪果真來了,不同于昨日的狼狽,雖身負(fù)重傷,他依然將自己拾掇得氣度不凡。

  暗紫色的翎雀袍,皎白滾邊,腰間系了塊魔君印,墨發(fā)上冠玉環(huán),比尋常女子更白皙的膚色間透著些邪魅與妖嬈。即便前來領(lǐng)罰,也掩蓋不住他那陰邪深紫的眸子里透著的幾分傲氣。

  見有人闖入,綿綿警惕地從云澤帝君肩膀上跳了下來,懶懶地瞅了眼這個邪魅的魔君大人。綿綿認(rèn)為他不是善茬,于是躬起身子,開始對著對面的展邪做出齜牙咧嘴的“恐怖”表情,企圖嚇走他。

  展邪有些想笑,但他沒忘記他是來領(lǐng)罰的,遂表現(xiàn)得一副極其大義凜然的形容。

  云澤帝君也有些想笑,只是,他必須得保持身為帝君的形象。畢竟,他總不能跟一個即將被自己處罰的人說:嘿,你是不是也沒見過這般蠢的兔子?

  于是,云澤帝君不動聲色道:“先派人將魔君展鴻接回罷,你且與我一同等著?!?p>  展邪聽命,不多時,兩位魔侍便將上一任魔君展鴻攙扶了過來。

  急漣山,又名急水山。是一座湍急流水山,山低矮無比,無樹木鳥獸,只有洞窟和湍急的流水。

  進(jìn)去待上一日,即便是擅水的烏雀族被困其中,也必然會被水中的山蛭們貪婪地吸食血肉,甚至在其身體里打小孔居住…急漣,乃是魔域最為殘忍的行刑山。

  難以想象,這父子倆究竟有何等深仇大恨,以至于為子的將為父的折磨至此。

鄰尋

歡迎收藏呀!本小說框架很大,入坑慎重!作品初衷是因為這段時間的疫情,導(dǎo)致很多人的感情變成了異地,長久的感情在距離面前逐漸分崩離析…我覺得很可惜,但我相信所愛任遠(yuǎn)終相逢,窮極所思,可赴千里。   愿有情人終成眷屬,萬物美好,未來可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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