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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成了皇上他后媽

【42】賺錢的第十七天:來的是誰

穿越后成了皇上他后媽 花花雨 2006 2020-05-10 00:06:08

  走近些,被白霧籠罩的院落漸漸清晰。茅草屋一座,院子里幾塊菜地,春意盎然。竹籬笆的院墻,把茅草屋跟菜地圈養(yǎng)在內(nèi)。

  竹籬笆的院墻中間,有一座拱門,上面掛著一塊木質(zhì)的門匾,“桃花塢”三個黑字很是顯眼,字體隨性灑脫,應(yīng)該是草書,這是淼火火為數(shù)不多了解過的寫法。

  書童清脆的聲音響起,“先生不見客,你們來過多次也是一樣的說法,并不需要去稟告?!?p>  本來先生是不讓他出來,只是他心性急燥,不喜他們在此打擾先生的安寧,才故此在外,讓他們知難而退。

  哪成想,來人太過刁蠻,再三勸過,并無退意,反而還大聲背誦詩詞。“這位公子,您背誦再多也無用,先生不會見客的?!?p>  再次的提醒,駁了學(xué)子的面子,讓幾人臉色一僵,隨即就是罵罵咧咧,書童掏掏耳朵,并不在意,難聽的他也聽過,到最后他沒事,就不知道他們會怎么樣。

  書童見他們都走了,一臉譏諷,每次來每次走都是,重復(fù)同樣的表情,同樣的話。難怪先生說這些人,平時被寵壞了,覺得會點(diǎn)詩詞歌賦,就高高在上。

  待淼火火走近,書童迎了上去,作揖道,“今日先生跟小人說過,院里來了喜鵲,必定是有貴人到訪,想來貴人是二位?!?p>  “……”

  淼火火很是不可思議,此書童稚嫩的臉龐,無故多了與年紀(jì)不符的人情世故。話語間振振有詞,將來必定不凡。

  難道這就是沾染了文人風(fēng)采。

  淼火火提步上前,行了一禮,“貴人說不上,最多就是個求才若渴的學(xué)子而已,還勞煩通報下?!眮砬髮W(xué),該有的態(tài)度必然做到。

  誠懇的語氣又是第一次見,書童點(diǎn)點(diǎn)頭轉(zhuǎn)身進(jìn)了院子。那位公子雖面生,他旁邊的人不容他多想。

  要真是他帶來的,先生多少會給一個面子,只是成與不成,最多就是見一面的事。

  先生從辭官到望山這么多年,也就見過當(dāng)今圣上以及他的一些老友,像那些登門拜訪的學(xué)子,一律拒之門外。

  “先生,來貴人了?!睍崎T而進(jìn),朝躺在藤椅上的男子喊了句。

  閉目養(yǎng)神的男子,把蓋在臉上的書本拿開,隨口問了句,“什么貴人。”

  “是國師,他身邊還跟了位面生的公子?!?p>  藤椅上的男子坐直了身體,“他不是閑云野鶴去了,這次又想拿什么東西走?!蹦凶雍掼F不成鋼,憤憤不平吩咐書童,“去把那些書畫給收起來,別讓他給找到?!?p>  “是,先生。”

  國師每次來,總不空手而回,次數(shù)多了,先生都當(dāng)來了個土匪一樣,嚴(yán)謹(jǐn)對待。

  許文彥慢騰騰起來,確定房間內(nèi)沒什么值得拿出手的書畫,才不緊不慢往外走去,渾然忘記書童跟他說了還有一人。

  打開院門,百里承旭朝他笑了笑,許文彥心里不知多想,扒掉他那層假笑。世人皆知盛離的國師,溫潤如玉,乃仙人是也,殊不知他皮囊下的心有多陰險狡詐。

  每次碰到他,準(zhǔn)沒好事。

  開門之人并不是之前的書童,來人眉頭緊鎖,好像剛睡醒被人叫起來的起床氣。

  難道這是許太傅?

  應(yīng)該不是。淼火火自問自答,青影說過,許太傅已到花甲之年,不會如此年輕,更何況對方一身短打,像是哪家的農(nóng)夫。

  許太傅這才看到百里承旭旁邊的淼火火,呵斥了一句,“你是誰?”

  對方質(zhì)問的語氣聽著就來氣,她也不是好對付的,遂問,“你又是誰?!?p>  “本公子來找許太傅,干卿何事?!?p>  不就是一個拜在許太傅名下的學(xué)子而已,至于這么屌嗎?

  許文彥被問懵了,看來這人是個傻子,不然他要找的人在面前都還問他是誰。

  難道旁邊的人不跟他說。

  余光掃過旁邊之人,對方隨即搖搖頭。許文彥倒是起了好奇心,等下他想看看對方知道自己是許太傅,會怎么做。

  后面的青影也是沒想到,沐姑娘會如此問了回去。趕緊上前拱手道,“拜見許太傅,小人的主子從沒有見過許太傅,失了禮數(shù)還請見諒?!?p>  淼火火:“…………”

  她出現(xiàn)了幻聽,眼前的男子是許太傅。“青影,你會不會看錯了。他怎么會是許太傅?!?p>  不死心的淼火火再次確定,在青影的點(diǎn)頭示意下,淼火火僵在原地。要是出現(xiàn)個洞穴她會一頭栽進(jìn)去。

  太尷尬有沒有。

  青影的突然出現(xiàn),許文彥也是一愣,因?yàn)檫@人他見過。

  是在他身邊見過。

  那眼前的公子是誰,為什么百里承旭也跟他都認(rèn)識,而他卻沒見過。

  既然是他護(hù)過來的人,不能拂了面子,對方震驚的舉動他也見過,也就事已至此。

  “不知者無畏,也是外人把老夫形容的太過,讓這位公子想岔了,也是很正常。”

  “幾位里面請?”

  一行人進(jìn)了院落,留在外面的學(xué)子紛紛攘攘,竊竊私語。有些學(xué)子滿臉震驚,他們來此處過久,還是第一次見有人能進(jìn)桃花塢。

  彼此間都在打探,進(jìn)去之人是誰,有什么本事值得太傅高看一眼。

  小院中有顆桃樹,花開花落。安置了一張木桌以及木椅在樹下,落在上面的桃花半開半合,已然干枯。

  幾人圍著木桌坐下,書童沏好茶端了過來,茶中漂浮著花朵,跟木桌上干枯的桃花神似。

  并不多想,茶水里放的該是干枯的桃花。淼火火抿了一口,很清新,帶著一絲甜,喝下去回味無窮。

  青影知曉許太傅已經(jīng)認(rèn)出自己,這也是主子讓他來的意思。避免出現(xiàn)沐姑娘口無遮攔,引火上身。

  許太傅雖然已卸甲歸田,可桃花塢并不如表面那般風(fēng)平浪靜。暗地里的探子,可都盯著這邊。

  尤其還有許太傅手下的打手,也不是心慈手軟之人,要不然他能安穩(wěn)在望山一住就是五年。

  茶喝過,自然是辦正事的時候,淼火火起身朝許文彥行了一禮,“學(xué)生今日登門拜訪,是想請?zhí)荡笕四艹錾街更c(diǎn)下,幾位小朋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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