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的陸驚,面對著多人的圍擊,并沒有亂了陣腳,反而是越戰(zhàn)越勇。
張屠與宋判還有姜讓,雖然試圖靠著人多的優(yōu)勢,想要與陸驚來個短兵相接??蔁o奈,陸驚的劍氣過于犀利,他們連一丈之內(nèi)都無法靠近。
而那八大法士,則是輔助性的攻擊。
每當(dāng)陸驚攻勢變得異常迅猛的時候,他們便會使出各種邪術(shù)去瓦解陸驚的攻勢。
一時之間,雙方是勢同水火,誰也奈何不了誰。
見八大法士加入也沒能對陸驚形成壓制,黑鳩開始有些著急了,他對著殷升洪說道:“殷盟主,你的人是不是也應(yīng)該出份力?!?p> 既然是合作,那就得保證自己這邊不能吃虧。
殷升洪心里雖然不想讓自己手下的人去冒險,但現(xiàn)在這形勢已經(jīng)擺在這兒了。
目前的形勢告訴他,不能和黑鳩鬧的不愉快。
于是他便轉(zhuǎn)身,對著身后那群人中的其中四人發(fā)了支援的命令。
那四人倒也挺爽氣的,領(lǐng)命了之后,就加入了戰(zhàn)局。
見對方又來幫手了,陸驚居然大呼道:“來的好!”
他之所以有這底氣,是因為他還有殺手锏沒用。
這招本來是專門為宇文信準(zhǔn)備的,而現(xiàn)在卻拍上用場了。
“就先拿這群家伙來試招吧?!标戵@心里暗道。
只見他手中的劍越揮越快,整個身體也漸漸的模糊成了好幾道虛影。
眨眼間,劍影就與身影重疊在了一起。
而那幫子人也止住了動作,因為他們根本就分不清哪個是人,哪個是劍。
接著,就聽“唰唰唰”的劍鳴聲中,又傳出了陸驚的嚎聲,“風(fēng)刀霜劍。”
伴隨著這四個字的喊出,數(shù)十道犀利的劍氣猛然齊出,有直刺的,也有劈砍的。
那群人的眼神瞬間被恐懼之色所占。
如此密集且強(qiáng)勢的劍氣群他們還是頭一次見。
在本能反應(yīng)的驅(qū)使下,他們開始四散而閃。
可是,一聲聲的慘叫聲還是傳了出來。
有的人的胸口被劍氣給無情的貫穿。
有的人更慘,身體直接被削成了兩半。
而活下來的也都或輕或重的受了傷。
一招亮出,便擊敗了十多個高手,陸驚整個人都豪氣勃發(fā),他解下了腰間的羊皮酒袋,拔掉塞子,仰頭猛灌了起來。
“哈哈哈哈,還有誰,盡管來便是。”陸驚一把扔掉了已經(jīng)空了的酒袋。
而在他劍氣下存活下來的人只有四個。
分別是張屠、宋判、姜讓,還有一個法士。
殷升洪的那四個手下打架太過于實在,沖鋒在前,如此一來,自然是性命皆無。
陸驚剛才的那一擊,真可謂是技驚四座。宇文信忍不住大叫道:“好招式!”
同時,他心里也在暗道:“如果他這招是對我使出來的話,我應(yīng)該能破解,但是要想毫發(fā)無損的話,恐怕很難很難?!?p> 有人歡呼,也自然有人怒罵,殷升洪氣的老臉發(fā)青,自己的四個手下剛一加入,就被對方給全殲了,他怎能不憤怒,怎能不肉疼。
而他旁邊的黑鳩,臉色更是難看,一下子就死掉了七個手下,可以說,他的心比殷升洪更疼。
這是邪伏教有史以來遭遇到的最大一次損失。
“陸驚,你這個混蛋,老夫今天和你不死不休!”
“陸驚,今天若不鏟除你這條瘋狗,我邪伏教以后還有何臉面立于江湖?!?p> 這兩人都各自對著陸驚怒罵了一句。
而陸驚倒是笑呵呵道:“你們這兩個老鬼還有什么壓箱底的東西,就都通通拿出來吧?!?p> “哼,看來不拿出本教的寶貝來是不行了?!焙邙F眼睛閃出了一抹兇光。
殷升洪聽了,斜視了他一眼,說道:“黑鳩教主,你有好東西干嘛不早點拿出來,害的我白白損失了四個手下?!?p> 顯然,他對黑鳩藏有后招感到不滿。
黑鳩轉(zhuǎn)頭看著他笑道:“殷盟主,話不能這么說,我也損失了好幾個大將。何況你手底下的好手還多著呢,至于如此心疼嗎?”
這話的意思也很明顯。
他也早就懷疑殷升洪會留有后手。
這兩人雖是頂著精誠合作的帽子,但是互相卻并不信任。
“我說你倆說完了嗎?”
陸驚用劍朝著他倆的方向一指,說道:“還有什么東西,就通通拿出來吧?!?p> “好,就讓你今天見識一下我邪伏教的護(hù)教神物?!?p> 說完,就見黑鳩的眼睛泛起了紅光,嘴里還不斷地念著一種奇怪的咒語,好像是在召喚什么。
隨著咒語越念越快,整場氣氛也越發(fā)的詭異起來。
突然,一聲奇怪的吼聲傳出。
是從山崖之頂傳來的。
那聲音很像肉食性野獸所發(fā)出的,但是卻又有猛禽之聲的那種穿透力。
這個聲音傳出后,黑鳩嘴巴便停止了念動,眼中的紅光也消失了。
他嘴唇一勾,露出了一抹滿含殺意的笑容,說道:“剛才那個聲音的主人乃是我教的護(hù)教神物,殤魃?!?p> “殤魃!”
此言一出,空氣頓時便安靜了下來。
就連陸驚都雙眉一挑,露出了驚訝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