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別下車,摁喇叭?!?p> 隨著陳末的話音落下,壯子旋即瞪大眼睛眉頭緊鎖的看著陳末話音有些疑惑的問道:“陳兄弟,咱來找醫(yī)生的,一摁喇叭,那喪尸不就全...”
話還沒說完,說到一半的時候壯子緊鎖著的眉頭忽然松開,然后嘴巴微微一張深吸了一口氣,完全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
“俺明白了,這地方喪尸少,所以摁喇叭他們就會全過來,他們一過來咱們就能...”
表情已經不知道是呆滯還是麻木的陳末掏出卡在背包旁的水杯喝了幾口水,然后看向還在濤濤不絕的壯子。
看到陳末看向自己,“哦哦哦,對對,喇叭,摁喇叭?!眽炎有醇泵︵止疽痪渫瑫r放在方向盤上的雙手也是向著喇叭摁去。
‘滴~’
‘滴滴滴滴滴滴~’
隨著壯子開始瘋狂摁喇叭,周圍的喪尸也是如同打了雞血一般瘋狂的朝著猛禽圍了上來。
‘啪啪’
‘砰砰砰’
圍上來的喪尸開始瘋狂拍打車門,還有車的前機蓋,還有擋風玻璃。
“撞啊!”
等待一會的壯子猛然大叫一聲旋即腳上踩了一腳油門的同時手中方向盤猛然在壯子手中開始瘋狂搖擺。
當然,猛禽也開始瘋狂搖擺不斷的撞擊著周圍圍上來的喪尸,有的喪尸還在嚎叫中倒飛而出,有的直接被碾成了肉泥,有的則是被撞到前擋風玻璃上還在頑強的嘶吼著拍打著玻璃。
不到五分鐘時間,這院子門前面就堆滿了如同垃圾一般躺在地下散發(fā)著惡臭的喪尸。
“呼!”
聽見壯子長呼一口氣,陳末抬手把雨刷打開,雖然擋風玻璃上的血漬和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很多,但基本還是能看清楚路,但是隨著雨刷器開始工作。
看到地上不算密集但也不絕對算少的喪尸遺骸壯子的眼皮還是跳了跳,秋風還在吹動著周圍的灌木,一片荒涼的大門口地上一片人間地獄的景象可謂是血肉滿地橫飛。
終于周圍零零散散加起來的喪尸數量不足以威脅到壯子與陳末,也就在這時陳末眼神示意壯子與自己下車。
‘咔咔’
車門打開兩人腳踩在地下的唯一感覺就是黏黏糊糊,隨之而來的是撲鼻的腐爛氣息與尸臭味,這股味道使得陳末也是不禁眉頭一皺,反觀壯子已是干嘔了幾下才緩了口氣。
等壯子抬起頭來就看到陳末已經踏著滿地的尸骸走到院落的鐵柵欄門前打量著院子里的景色。
“就這棵樹了,這院子里怎么空蕩蕩的,嗯?大白天的怎么屋子里的人還拉窗簾啊。”
話語間壯子已經快步走到陳末身旁同樣也伸著脖子透過鐵門向院子里看去,院子里別說人影了連根毛都沒有。
“我去解決掉后面兩個蟲子,你翻墻進去。”
依舊冷著個臉的陳末對著壯子開口的同時扭身向著身后緩慢移動而來的喪尸走去。
壯子聞言也不廢話,熟練的蹬著墻壁手腳并用著悶喝一聲翻身上墻,然后整個人翻進墻內。
再看陳末已經手握棒球棍快步走到兩個喪尸身前兩三米的地方,兩個喪尸身上的衣物基本破爛,但是并不妨礙喪尸向著陳末嚎叫。
聽著這如同嗓子里卡痰的叫聲陳末還是一動不動的瞇著眼睛看著眼前的兩個喪尸。
“奇怪了,這倆喪尸的眼球怎么一個是綠色一個是赤紅色?”
想到些什么的陳末眼睛幾乎要瞇成一條縫,著看著馬上要撲向自己的喪尸,陳末微微扭動身軀,那撲來的喪尸卻是撲了個空,隨即失去平衡撲倒了地上。
在陳末的認知中這些喪尸的眼球全部都是詭異的青綠色,而率先向自己撲來的喪尸眼球就是綠色。
‘呃啊’
陳末剛想要仔細觀察這紅眼球的喪尸,就聽到紅眼喪尸嚎叫一聲就朝著自己撲來。
看到紅眼喪尸向自己撲來以后就見陳末冷哼一聲直接緊握棒球棍迎了上去。
不知是看到陳末不退反進還是知道自己腦袋馬上搬家,這紅眼喪尸竟是詭異的對著陳末咧著嘴巴漏出滿口的爛牙,這喪尸,他笑了。
“我c!”
‘砰’
隨著一聲悶響,看到喪尸對著自己笑出來的陳末本來砸向喪尸面門的棒球棍竟是狠狠抖了一下,旋即手中的棒球棍也是狠狠的落在了喪尸的右半邊臉上。
隨之而來的便是陳末把喪尸的一般腦袋硬生生的砸開,露出顱骨與腦漿的喪尸緩緩倒地。
這時另一只喪尸也已經爬了起來,再次向著陳末飛撲而來,聽到背后穿吃的嚎叫,陳末有些僵硬的扭轉身體躲過喪尸,而后陳末有些麻木的隨手把手中的棒球棍砸下。
‘喀’
隨著一聲脆響,還在做著撲食動作的喪尸頭顱已是被陳末一擊即碎瞬間炸裂開來。
而這時陳末扭頭目光如炬的盯向那被擊碎半個腦袋的紅眼喪尸,一眼看下去的陳末眼中的瞳孔瞬間縮到針孔那么小。
“怎么,可能!”
那被擊碎半邊腦袋的喪尸還是就那么靜靜地躺在地上,但是,那原本赤紅的喪尸眼球,已經變回了和其他喪尸一樣的失去光澤的青綠色。
不做細想的陳末嘴角有些抽搐著把棒球棍別在背包旁收好,全當自己看錯了一般跨過半個頭的喪尸,腳踩著滿地散發(fā)著惡臭的尸骸走向那院子墻邊直接飛身拉住墻頭翻身就進入院子里。
剛落地的陳末就聽到屋子里若有若無穿出的交談聲,陳末聞聲快步向屋內走去。
‘嘎巴’
隨著陳末擰動門把手進入屋內,“你冷靜一點啊韓宇,俺和你說的都是實話啊,俺弟弟骨折了,現在就田大夫能幫俺弟弟了,你和俺們回去不就知道了...”
“嗚嗚,爸,爸爸...”
剛踏入屋內的陳末就聽到,壯子有些顫抖著對著對面用匕首架在一個中年地中海發(fā)型的男子說著話,一邊的藥柜還有一個穿著一身衛(wèi)衣衛(wèi)褲看起來十八九的女孩環(huán)抱著腿蜷縮在藥柜的旁邊。
“你當我傻?壯子啊,我念你在鎮(zhèn)上也經常幫我家的忙,我要的也不多,就三袋大米三袋面你給我送過來,你也別說你沒有...”
陳末冷冷的看著眼前正拿著匕首抵在醫(yī)生脖子下面語氣囂張眉飛色舞的男子沖著壯子不停的吼著,陳末的手慢慢的向后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