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路上風(fēng)波5
翌日,山洞中傳來慘絕人寰的叫聲,女孩們驚恐的目光看向一處。
昨日還好好的,領(lǐng)頭青年今日一起,就痛苦的捂著腿間,褲子上是干涸掉的血跡,加上青年捂著的動作,那痛苦的叫喚,即便是不知道事情經(jīng)過的幾人也猜到在他身上發(fā)生了什么。
而做這件事的罪為禍?zhǔn)祝荒樒届o的站在幾人邊上,好似置身事外,毫不好奇。
青年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他一覺醒來,男人身上最重要的器官就不見了;關(guān)鍵是傷口處撕心裂肺的痛,原鏡不僅清理掉了他的記憶,就連他對柳昭洺的不正當(dāng)想法都給抹去了,所以他也沒有懷疑的對象,只能暗自打破牙混血吞。
比起自己身上的傷,他更不敢忘記族長的吩咐,沒有了女人沒關(guān)系,比起在族中的排名,他更關(guān)心自己往后能夠得到的權(quán)利。
臨近午時,幾人就走到了目的地城池。此時屹立在她們面前的是一座寬宏的城墻,城墻中間有兩道五丈高的城門,城門用鐵礦制成,不僅高大還很堅固。
測試地在城池里面,要走上半座城才能到達(dá)。幾人這才剛剛走到城門,距離測試地還有一段距離。
城門邊上有著四名身穿盔甲,手握長矛的守門將士;見到她們幾人,走了上來。
“請出示一下你們的通行證。”
青年一臉驕傲的從衣襟里面掏出一張紙,遞給了走在前面的那名將士。
將士伸手接過來,看完上面的內(nèi)容,整張臉都露出淡淡的笑意;青年了然,似乎早就猜到了會是這般。
“原來是柳族子弟,請進(jìn)?!?p> 幾個人這才進(jìn)來,柳族在帝國上下誰人不知;所以在將士看到紙上面寫的內(nèi)容后,立馬放行了。
走過厚厚的墻門,包子鋪上散發(fā)的熱騰騰的白氣,領(lǐng)著大大小小好多家賣吃食的鋪子;還有一些賣小雜物的小鋪。
幾名女孩的視線停在一家擺著簪子的小鋪上流連不轉(zhuǎn),卻也只是看看,她們還有更重要的天賦測試等著她們。
一路上,大部分行人的視線有意無意的往她們看來,好些俊俏的少女;隊伍里都是妹子,這些有意無意的視線看來,她們的閱歷哪能撐得住,紛紛紅了臉。
這就顯得走在其中的一個人特立顯眼了。
她穿著一身白衣,衣料輕飄飄的貼在她身上,好似落入凡塵的仙子;她還梳著一頭高高的馬尾,馬尾柔順的貼合她優(yōu)雅纖瘦的背脊,額前幾縷薄薄的留海;一張巴掌大小的鵝蛋小臉上,櫻桃小嘴微微緊閉,秀氣的鼻尖一路往上,就對上一雙靈氣的眼睛,里面還蘊(yùn)含著琥珀色的光芒。
她的表情十分淡定,從入城走到現(xiàn)在,她臉上的表情都沒變過。
在這個城池里面,有一座特別出名的酒樓,名氣不僅僅在城池里面,在整個帝國都有耳聞。
而她們一行人馬上就要經(jīng)過這座酒樓,遠(yuǎn)遠(yuǎn)的一行人就看見不遠(yuǎn)處張燈結(jié)彩,裝扮華麗的店牌。上面刻著‘聽香樓’三個字。
青年走在隊伍的最前面,走到‘聽香樓’門前也停了一會兒,趁這個停下的時間,貪婪的呼吸著從里面?zhèn)鱽淼臍馕?;等到柳昭洺?jīng)過的時候,就知道了為何青年會那般的緣故,即便是站在門外,厚厚的鏈子擋著她的視線,也能聞到從里面?zhèn)鱽淼臐庥舻南阄丁?p> 這香味不但不會濃郁的讓人膩味,倒像是新鮮采摘下來的花朵兒,上面的清香,只不過是被擴(kuò)大了數(shù)倍。
而這時,‘聽香樓’的里面;紅色的紗幔布置在整個一樓的大廳,從上面?zhèn)鱽黻囮囌T人的香氣,比眾人在外面聞到的更加濃郁;大廳正中間擺放著一個三米寬的木梯,近看才知就連扶手都是金絲檀木做成,可見這家店的背后老板財大氣粗。
二樓都是包廂,大大小小都有二十幾個;能進(jìn)入其中一個包廂的人都不是普通百姓所能仰望的。就在這時,從走廊傳來一道東西打破的聲音,這道聲音有些清脆。
包廂里,一枚打碎的白玉茶杯緊緊的躺在地上。屋內(nèi)站著兩高大的身影,一青一白。
此刻他們買對著面,那名身穿青衣的男子朝白衣男子微微俯身。
“誒呀其實…你知道的我不是故意的,你這白玉茶杯我陪你一個便是了?!?p> “你賠的起?還能從薛夫人那兒拿到錢?”
青衣男子訕訕的摸著鼻子,心虛的開口:“誒,那等我?guī)滋靻h,我有錢了立馬還你。”
白衣男子瞥了他一眼,緩緩說道:“上次你來我家做客,打碎了我房里那個上古傳下來的青瓷瓶之時也是這樣說;上上次你說請客,結(jié)果我買的單;還有上上上次…”
“好了好了…”青衣立馬打斷他不讓其再繼續(xù)說下去。
“知道不好意思了?”他彎著嘴角,一抹不明顯的笑意掛在嘴邊。
“我…我才沒有不好意思,你等著等我有錢了立馬就給你。”
白衣男子對他的話已經(jīng)見怪不怪,心里也沒有半分波動。
薛寧塵咧開嘴,撓了撓頭,眼睛看著他:“我說,重情你就不能換一個表情嗎?”
隨即,就收到了來自某人的死忙凝視,薛寧塵立馬秒慫:“呵呵,呵呵,那個小情兒啊,我是說笑的…”
白重情眼角上挑,一個明明應(yīng)該是高興的表情,卻硬是被他亦剛亦柔的五官,展現(xiàn)出幾分邪魅。清冷的嗓音從他口中說出:“小,情,兒,嗯?”
說話的語調(diào)已經(jīng)有了明顯的危險意味,薛寧塵眼觀于心,心關(guān)于身體;見形勢不對,立馬利索的跑路了。
而且不走尋常路…看他跳窗的動作熟練,就知道這樣的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過無數(shù)回。
遠(yuǎn)遠(yuǎn)的還能聽見那道欠揍的聲音從窗外傳來:“啊,今個天氣真不錯,要多曬曬太陽…”
白重情嘴角一凝,眼里的冰冷瞬間散去,這個傻子…
薛寧塵拍拍胸脯,大口的呼吸一口氣,氣穿胸膛而過。心臟那里卻還依舊跳個不停。
他覺得自己剛才‘死里逃生’才從白重情手下?lián)旎匾粭l命,現(xiàn)在是劫后余生,方才實在刺激。每次叫白重情‘小情兒’對方翻臉,第一次他還不知道,作死的叫了N多次,結(jié)果…他整個人被凍在冰塊里,還被放在狼群堆里跟著一群狼崽崽‘生活’了三天三夜,他最怕的就是狼了,這次過后,他半條命差點(diǎn)都沒撿回來,所以導(dǎo)致現(xiàn)在整個人都對‘小情兒’有了心理陰影,可是他偏偏又想叫,這才導(dǎo)致了他此次的逃生,以至于現(xiàn)在反正神速的地步。
“太狠了,對兄弟都下得了狠手。”薛寧塵在嘀咕白重情的時候順帶表揚(yáng)了一下自己,能從‘惡魔’手里逃生也是只有他薛小爺了。
一張爛葉子在空中旋轉(zhuǎn)了三百六十五度后,準(zhǔn)確的砸在了他的臉上,他立馬從思緒中抽離出來,扒下葉子,環(huán)顧四周。
“誰?”爛葉子被取下,周圍的百姓見著他的臉,都往后退了幾步,這位可是個出了名的混世魔王,誰碰上誰倒霉,街旁鄰里甚至都拿他做教育孩子的反面題材。
良久綠
小劇場 “說,是不是你干的“ 柳“嗯?我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