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突然參賽6
“你是想說,要不是我你早就脫離了家里前往更高的地方了嗎?”
柳如意剛想回答,就見‘柳昭洺’頭上冒出一縷紅煙,她震驚之余,方前那股濃烈的不安就冒了上來。
“原來在姐姐心里是這樣想我的,我知道了”
“既然如此,我在另一個世界那么孤單的活著,姐姐就來陪我吧”
只見‘柳昭洺’剛才一直低著的頭抬了起來,那張臉上面無表情,木訥的視線看著前方,像是沒有聚焦的漫無目的。她的眼里還流出了兩行血淚,嘴角露出一抹苦澀的笑,這是‘柳昭洺’存留在這具身體里面的最后一絲怨念幻化成的。
答案明明已經(jīng)顯而易見了,這個內(nèi)心善念的女孩依舊不愿意相信,或者說她已經(jīng)相信了一大部分,只是下不去手報復她的姐姐。
擂臺上。
柳如意站在花瓣雨下,那張臉上正露出驚恐的表情,兩行血淚從她的眼眶里緩緩流下,柳昭洺站在一邊看著她,被她傷害過的那個女孩再也不在了就連在這世間留下的最后一絲怨念也沒有了。
不過那個善良的女孩最終還是沒有要了柳如意的性命,只是取走了她的一對眼睛。
瀟瀟雨幕,兩道瘦小的身影在傾盆大雨中相互攙扶蹣跚前進,小一點的女孩不小心摔了一跤,身上臉上沾滿了地上的稀泥,大一點的女孩細心的安慰“曦曦,不哭姐姐背你回去”轉(zhuǎn)眼幾年過去時光茬苒,世是人非。
第三場比賽以柳昭洺的單方面認輸宣布比賽結(jié)束,明眼人都看出來了,本場比賽柳如意可謂一點半點都支撐不住,完全是柳昭洺單方面的虐殺,沒想到人家根本就不想贏,把比賽當兒戲,說認輸就認輸,眾人只能感慨。
開玩笑,如果贏了就可能會直接晉級十一強,到時候還得去爭第一名,爭來爭去太麻煩了,況且她清楚自己有幾斤幾兩,單論修為她是不可能打得過這么多人的。完全是靠她那招步步生蓮,投機取巧獲勝的。
下意識,她并不想在用這一招式,雖然在現(xiàn)場的人估計沒看出來點什么,但難免次數(shù)多了傳出去,被有心人聽到。
族長和老者也說了盡力就好,既然如此,接下來的兩次機會那就盡力的輸?shù)舭?,柳昭洺狡黠一笑?p> 似乎是感覺到了她的想法,柳泰英和老者眼皮突突直跳。這可真是苦了兩名老人,大把年紀了不僅被白坑掉了一塊水晶,還被某個小輩算計了一把。
后兩次機會,柳昭洺果真沒有在用步步生蓮,僅憑自己二級的斗氣等級就連鏡子也沒借用,就這樣憑借自身的真本領(lǐng),在擂臺上輸?shù)囊凰俊?p> 基本上雙方過了幾招,柳昭洺“打不過打不過,我認輸”
裁判‘你別騙我,這才互相試探了幾下,還沒有打過,這樣就放棄了’
對手“…”請問對面這人真的不是故意防水?
五場比賽下來,贏了兩場,輸了三場。柳昭洺心滿意足的接受了裁判判決的結(jié)果。這段時間以來,她還沒來得看自己體內(nèi)的那股靈力,隱隱約約感覺到了吞噬掉靈力之后身體發(fā)生了某些變化,好像有什么到達了瓶子口快要溢出來。
一間客棧,三樓客房方才有兩個長相俊逸的少年郎一前一后都訂了臨時房間。柳昭洺便是其中一名,此刻她一身男裝的打扮走進了其中一間,其后旁邊的房間也傳來關(guān)門的聲音。
柳昭洺盤腿坐在床上,她閉著眼睛,神識進入丹田,一團小小的濃郁的白色聚集在一塊,安安靜靜的呆在丹田。房間里鏡子懸在她的身邊像個護花使者一樣守護著她。
柳昭洺用神識小心翼翼的觸碰那團靈力,剛一要觸碰到,本來聚集的靈力就散開了整片丹田如同一片海洋,白色的靈力像棉花一樣膨脹開來填滿了丹田,柳昭洺小臉微紅,膨脹的靈力越來越多,就在她快要支撐不了的時候,呆在丹田里面的那顆白色的內(nèi)丹瘋狂轉(zhuǎn)動起來。
快速的吞噬著丹田里的靈力,直到上面逐漸出現(xiàn)了一條金色的紋路。柳昭洺這一坐就到了晚上,直到晚上那雙眼睛才緩緩張開,一抹紅色中夾雜著一點金色的暗流閃過,只是一瞬間,那雙眸子就變成了往日里的琥珀色。
摸了摸肚子,干扁扁的,‘咕?!穆曇粼诳諘绲姆块g響起,還有某個奶娃子的笑聲。
然后就是驚喜的聲音“哇咔咔,主人你突破了”
作為契約器靈,是可以感覺到契約之主的修為變化的,主人實力提高后作為契約器靈是沒有什么帶來實際意義上的提升的,可小鏡十分高興,就好像是它自己提升了一樣。
柳昭洺笑笑心里卻想著應該算突破了吧,提升的話,想到這個,柳昭洺想到丹田里那顆白色的內(nèi)丹,除了多了一道金色并沒有其他變化,一般一名斗氣師的等級十根據(jù)丹田內(nèi)內(nèi)丹的大小來辨別的,斗氣等級越大對應的也就越大,可是自己的那顆還是一如既往那般,并沒有變化。
但是全身充沛的靈力,還有那充足的斗氣帶給她那種舒適的感覺都在昭示著她剛才突破了?,F(xiàn)在的柳昭洺以為測試水晶帶給她的止步于此,到后來她才知道測試水晶帶來的好處是她現(xiàn)階段想都不敢想的。
一間客棧的一樓,靠近正堂的一桌坐著幾個人,他們桌前放著一個布袋,一名穿著上等布料,腰拴上等美玉的少年一只手撐著下巴一只手好整以暇的搭在桌子上,他嘴角噙著一抹諷刺的笑滿眼的不屑看著坐在對面的少年,坐在他旁邊的是一名鵝黃色衣裙的少女,很顯然她的目光在另一名少年身上,與之不同的是眼里卻滿是擔憂的神色,她欲言又止很明顯有什么想說的話到了嘴邊又咽了下去。
而焦點位的少年卻仿佛絲毫不在意,干凈細長的手指端著茶杯,還輕輕的抿了一口。
良久綠
憋了這么久終于放正主出一天小黑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