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荒谷東部,此時這里出現(xiàn)了一群不速之客,約有三十余人,他們緩慢的行走著,全身已大汗淋漓,
顯然已經(jīng)徒步許久。領(lǐng)頭的一名年輕戰(zhàn)士,突然停下抹去額頭的汗水,癱坐了下來,怒罵道,
“他大爺?shù)模@該死的鬼地方,氣煞我也,繞來繞去走不出去了,老子以后再也不來了,明俊這就是你帶領(lǐng)我們前來的世外桃源?!?p> 名叫明俊的戰(zhàn)士恭敬走上前去,“子諾少爺,此地原本不在我們制定的游行路線內(nèi),你一心想要看看其中是何光景,
非要進(jìn)入此峽谷,大家這才迷路了?!弊又Z板起面孔,“明俊你居然敢頂嘴,本少說是你的錯就是你的錯,
再敢頂嘴,本少就賞你幾十個大嘴巴子。”明俊一臉苦笑,不敢反駁,誰叫他是尊貴的少爺呢?
韓子諾滬松市一方闊少,家里經(jīng)營著本市最大的一家房地產(chǎn)公司,資產(chǎn)雄厚,從不為修行考慮,
愛好旅行,經(jīng)常游山玩水,出入各種險地。為了保障自身的安全,每次游行必然配備三十名保鏢。
這不前幾日在大荒谷外游玩,非常好奇谷內(nèi),不顧眾人的勸阻,進(jìn)入谷中一下迷了路。
走了半小時,子諾嗓子都冒煙了,他咕咚咚喝下半瓶水,“明俊我走不動了,我不走了,我命你在兩小時內(nèi)找到出路?!?p> 明俊一臉難色,他是子諾高薪聘請的游行達(dá)人,“少爺,你太看的起我了,如果通訊正常的話,
沒有問題,可此地?zé)o比詭異,所有電子設(shè)備都失靈了,我就像被人蒙住了雙眼,無處下手啊?!?p> 原本開開心心來游玩,卻遇到了這檔子事,子諾心情極差,將水瓶砸向他,“要你有何用,
還不快想辦法,你要找不到出路,我便打斷你的狗腿,你以后可以不用做這個工作了。”
這種紈绔少爺,明俊見得多了,他十分清楚對方說到一定做到,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子諾少爺,
你就饒了我吧,我實在是沒轍?!弊又Z不聽他說,又指著身后的三十名保鏢大吼,“你們還愣在這里干什么,
還不快找出路,我養(yǎng)你們干什么吃的。”眾多保鏢紛紛四散開來,沒跑多遠(yuǎn),一名中年戰(zhàn)士大喝,
“都回來,哪都不要去,就呆在這里。”子諾循聲望去,“李叔,你不讓他們?nèi)フ页雎?,我們怎么離開這里。”
李叔是子諾公司家一名高管,此次陪同他一起游行,“找出路固然重要,但也要保證自身生命安全?!?p> 子諾眉頭一皺,“李叔,你這是什么意思?”李叔說出了自己的想法,“諾兒,我們之所以走不出去,
十有八九中了此地的迷惑陷阱?!泵骺×ⅠR反應(yīng)過來,“李叔,你的意思是此地有戰(zhàn)士存在?!?p> 李叔點了點頭,“是的,此谷絕對擁有主人,我之前飛上天際查看地形,無論我怎么飛一直在兩公里范圍內(nèi),
我就懷疑我中了迷惑之術(shù),之所以讓大家不要散開,就是怕你們被逐個擊破。”
子諾不認(rèn)同他的說法,“李叔我雖然沒有修行,不是戰(zhàn)士,但我也能分辨出來世間的靈氣,
這谷中明明就沒有一絲靈氣,你說這谷中戰(zhàn)士怎么修煉,他又是怎么設(shè)下的迷惑陷阱?!?p> 李叔也解答不了,“諾兒你說的沒錯,這也是我想不明白的地方,現(xiàn)在大家不要亂走,就呆在一處,
發(fā)生什么事能有個照應(yīng)。”子諾越想越可怕,“李叔,我們到底該怎么辦,我們會不會走不出去。”
李叔也有些驚慌,“能不能走出去那要看此谷有沒有主人,最好是我們多慮了,如果此谷有主人,
我們打擾了他的清凈,他可不會輕易繞我們,或許他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我們的到來,在某處悄悄的盯著我們,
只要我們疏于防范,他就發(fā)動進(jìn)攻?!睂ふ页雎凤@然已經(jīng)行不通了,子諾心中焦急萬分,“李叔,
我們只能等對方主動獻(xiàn)身了嗎?”李叔異常無奈,心中對子諾生出一絲不滿,你非要進(jìn)入此谷,
你若不進(jìn)入,眾人怎能被困,“好像也只能這樣了,大家千萬不要分散。”
子諾雙目又燃起一絲囂張氣焰,“此谷有主人最好了,我倒要看看是何人敢對我韓子諾圖謀不軌?!?p> 明俊也只能寄希望于子諾的名號了,如果他能震的住對方,大家都能脫困,要是遇到神棄者戰(zhàn)士,
后果不堪設(shè)想。一伙人準(zhǔn)備的極其充分,暫時也沒有好辦法,子諾吩咐道,“猛子,速速搭建帳篷?!?p> “好的。”保鏢頭目猛子應(yīng)了一聲后,麻溜的和手下搭起帳篷。落到這副田地,明天還不知發(fā)生什么,
子諾精打細(xì)算起來,“猛子,我們的食物還能挺多久?!彼皇菓?zhàn)士,他不吃東西就得死。
猛子很樂觀,“放心吧,子諾少爺,我們的食物還夠七天,就算過了七天,我們還可以獵殺這谷中的妖獸充饑,
總之我們絕不會讓你餓到?!崩钍暹B忙制止,“絕對不能獵殺谷中的妖獸。”子諾二人異口同聲問道,
“為何?!薄叭f一敵方在妖獸身上做些手腳,我們死的更冤。”二人思考一番后,李叔的擔(dān)憂不無道理。
對方要是投毒,突然暴斃,連兇手都不知是何人。眾人越想越怕,李叔突然道,“諾兒,你說咱們被困,
跟你撿到的那兩個紙人又關(guān)系嗎?”子諾從口袋掏出兩個黃色紙人,翻來覆去查看后,搖搖頭,
“李叔,你說笑了,這兩個紙人肯定是谷外的游客丟棄,被風(fēng)刮到谷中的,怎么會跟、、、、”他猛然住口,
臉色大變,“哎,我記得這兩個紙人上有個紅色三角,怎么現(xiàn)在不見了?!崩钍逡话褟乃掷飱Z過,
“我之前也見過那個三角符號,怎么會消失了,現(xiàn)在我十分確定這兩個紙人就是谷中之人的東西?!?p> 子諾氣得牙癢癢,“這居然是谷中之人的東西,看我不把它撕個稀巴爛?!编袜蛶紫?,他便將紙人撕成碎片,
這時猛子指著天空大喊,“少爺,有人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