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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A炸求篡位

第十六章 “騙子”

女帝A炸求篡位 朱菊銘 2139 2020-03-12 20:04:51

  “你說什么?”刁傲菡看著女婢,伸手就甩了女婢左臉一巴掌,“要不是本郡主看你是表哥的婢女,不然早就把你給拋尸了!”

  女婢聽著刁傲菡的話,像是習慣了聽這樣子的“氣勢洶洶”的言語了。

  她識趣地低頭,不再言語。

  “莫要胡來!”

  門突然被打開了,薄星文一臉的憔悴,倒也是慘白了臉的模樣,發(fā)絲凌亂。

  可他說話的話,鏗鏘有力:“她也是一條人命!怎可你這般,胡來!”

  “表哥……你……你怎么連一個婢女,為了一個婢女,居然這么對……”

  “君如舟,民如水,水能載舟,亦能覆舟,。你這般刁蠻,孤絕不會答應母后娶你為后的!”薄星文說罷,甩袖。

  刁傲菡看著薄星文遠去的身影,癱瘓無力地坐在了地上,看著薄星文向太后的寢宮的方向走去。

  太后憂心忡忡,倒也是病怏怏的模樣,見薄星文來,大喜,但又立刻壓抑住了自己的喜,語氣冷漠:“怎么,想通了?”

  “母后,兒臣不愿娶刁傲菡為后,請母后另賜婚。”

  “糊涂!她父親的權(quán)勢,你不知?”

  “知。但兒臣會手握龍權(quán),清理朝野!請母后賜沈參謀的女兒,沈凝夢為后……”

  太后聽了薄星文的話,自是猶豫不決,并氣到手發(fā)抖,語道:“你可知你此番舉動,將系關(guān)天下?”

  “知?!?p>  太后沉默,控制不住的手抖,她未言,靜思許久,這才緩緩應答:“好。”

  ——

  風大,吹得樹葉“沙沙沙”作響。

  李帝睡不著,輾轉(zhuǎn)反側(cè),難免,思來想去,竟還是不解。

  終究是忍不住地夜半起了身,果不然皇叔正坐在馬車后,也并未眠。

  “皇叔,你為何未睡?”李帝問道,倒也沒有質(zhì)問的意思,語氣未免有點兒單薄。

  “圣上,不也還未入睡!”葉陽鳴啟這般作答,字里行間倒也是有一番讓李帝不免覺得琢磨不透的道理。

  “皇叔,朕有諸多事不解,想要你如實作答!”

  “圣上,有何不解?”

  “為何朕姓李,而你卻喚作葉陽?”

  葉陽鳴啟并未作答,眼睛看向了別處:“圣上,是覺李姓有何不妥?”

  李帝見葉陽鳴啟如此敷衍,自然也越發(fā)覺得自己思考的這個問題奇怪得很,語道:“長安國并非朕料理,官員上報的折子都是皇叔批閱,兵權(quán)在皇叔的手里,就連國庫有多少,朕也并不知?;适?,讓朕做這樣子的帝王,是不是很是可笑?”

  “從前,臣念及圣上年幼,這才攝政?,F(xiàn)如今,圣上覺得不妥,此次回國后,圣上說的那些,臣一并給圣上滿意的答復?!?p>  李帝皺眉,她本意不在此,沒想到自己這番說事,竟又往自己的肩上攬了擔子了,連連搖頭:李長安啊李長安,你真是自己越搗,越讓自己頭大。

  “皇叔,朕不是這個意思,朕覺得長安國在你的打理下,無需朕的存在,還是還朕個清閑,讓朕下了這龍座吧!”李帝到如今,不止一次這般挑明自己的心意。

  可葉陽鳴啟這次卻沒有一如既然地說些“不可”之類的話,說道:“圣上,是覺得長安國,太小了嗎?想要更廣闊的疆土嗎?例如,泰崇國這片?”

  李帝忍不住地嘴角抽搐了下:哈?自己是這么一個意思?

  為什么總感覺皇叔有種一統(tǒng)天下,甚至勢在必得的樣子?真是讓她看得很不清切呢!

  李帝搖了搖頭,說道:“朕想要尋常人的生活,濃煙、灶火、雞籠,茅草屋……丈夫、子女……”

  葉陽鳴啟聽了李帝的話后,說道:“屋漏雨,貧苦,疾病纏身,夫砍柴,子餓啼?”

  這番話從葉陽鳴啟的口中,說出了之后,李帝不由地皺眉:確實,看來還得在被篡位前,挪出點庫存來才是,不然日子貧苦潦倒,那時想生財,恐怕是難得很咯。

  “皇叔,說得很是有道理?!崩畹郾揪蛯θ~陽鳴啟的才華膽識,都很賞識,此時聽得葉陽鳴啟的這番話,自然也是恍惚然,覺得自己卻是欠缺考慮了??磥?,今日不僅得想著如何被篡位,還得再多想一點,如何才能生財才是。

  然李帝不知長安國無高山,薪柴少,無茅草屋,醫(yī)館遍地,藥材廉價,國泰民安。

  “圣上,是時候就寢了?!比~陽鳴啟一雙深邃的大眼盯著李帝的眼睛,這般語道,“圣上,再被臣這般看下去,臣會控制不住自己?!?p>  “啊?”李帝聽了葉陽鳴啟的話,這才從“如何攢小金庫”的思緒里抽了回來。

  “怎么?圣上,是想要臣那般?”

  “?。俊崩畹勐犃巳~陽鳴啟的話后,自然回想起那一幕幕,李帝忍不住一個機靈,“下流!”

  李帝生氣得進了車內(nèi),心里反復想:皇叔這般德行,怕是府內(nèi)不少女婢受此騷擾吧。

  本來就睡不著,現(xiàn)下里翻來覆去,更是難免,思緒紛雜。

  耶律夜闌在一旁的馬車里聽到了他們二人的對話后,不禁想起身,去“仗義”一把,卻被自己的貼身婢女拉住了,婢女語道:“主子,你的腳還未好,你……這大晚上的,男女有別,還是不要去打擾圣上的好……”

  “你難道沒有聽到,剛剛圣上破口大罵了!”

  “是,她和葉陽王爺調(diào)情呢,你去湊什么熱鬧!”女婢對耶律夜闌的作為,實在是忍無可忍了,覺得他丫的是真的閑得慌。白天如此就算了,傍晚也不安寧,他不睡覺,她還想睡呢!不僅想睡,還想早點睡,睡個美容覺!

  耶律夜闌聽了女婢的話后,不由地火大:“那更要去了!調(diào)甚么個情,鐵定是那葉陽鳴啟對圣上動手動腳了!不可忍!”

  說完,耶律夜闌便想要去,給葉陽鳴啟個“下馬”威。

  可受傷的腳剛踏出車,就飛來一支羽箭,這支羽箭正好落在了足尖前,耶律夜闌見狀,彎腰拔起了羽箭,看了被羽箭送來的紙條,字跡自然是葉陽王爺?shù)摹?p>  耶律夜闌看了之后,不免面色難堪,氣悶悶的又回了車內(nèi)。

  女婢見耶律夜闌臉色難堪,問道:“又被捉弄了?”

  耶律夜闌拉攏著臉,說道:“甚么叫又被捉弄!葉陽鳴啟說,山脈靠近長安國,在山脈居住一晚,便啟程回國。還說,若是本王再踏入長安國一步,他將發(fā)兵長安國。誰怕他??!鐵定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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