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玩意明明是她故意落下,想要勾他來玉泉山莊的。
真是個小壞東西,壞的沒邊。
嬴湛在房間找了把圈椅,隨意坐下。
他翹著商務(wù)二郎腿,成熟、疏離,不可一世。
“過來?!蹦腥苏Z帶命令。
傾顏微微一頓。
她將手里的面具放在梳妝臺上。
而后朝他走去,站定在他面前,有些不知所措。
嬴湛倒是將手臂撐在扶手上,兩手交握在腰腹處。
目光落在小女人身上,“朕聽說,你前陣子給太后與妃嬪都送了東西?”
“是?!眱A顏低垂著頭,不去看他的眼睛,也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嬴湛:“你想在后宮立足,想要攀附她們?”
傾顏:“是。”
她聽見男人輕笑了一聲,“江傾顏,你難道不知曉,這個后宮、乃至北臨國,都是朕說了算?”
“知道,所以嬪妾也做了纖纖玉手膏送您呀?!眱A顏回。
“那不算?!辟恐苯臃駴Q,“那只是生辰禮物?!?p> 傾顏:“......”
所以,他這是在怪他沒有送東西討好他咯?
傾顏想了一會,道:“那嬪妾也有三不五時送膳食給您啊,只是您沒搭理人家罷了?!?p> 嬴湛:“那臭烘烘的東西,朕沒找你是問,你倒是還好意思提?”
傾顏:“......”
完了,她好像哪壺不開提哪壺了。
見小女人突然乖得像小綿羊,嬴湛瞇緊眸子,看著她,“作何總把希望放在女人身上,你難道不知曉,在這后宮里,女人和女人是天敵?”
這話翻譯一下就是:你可以把希望放在朕身上。
也可以理解為他在給傾顏指路。
此時此刻,堂堂北臨國帝王,像是哄騙小姑娘的成功男人,在這循循善誘呢。
傾顏:“哦,我知道。”
她早就看透了他說的這一點(diǎn)。
“真知道?”男人挑眉。
“嗯......”傾顏是真的知道。
只是吧,她只會理論知識。
真到了這個時候,她就慫了。
慫得她覺得自己弱爆了!
而且,那些理論知識有用是有用,能把他勾到這。
但她總覺得......他好像什么都知道,什么都看穿了!
“作何低垂著頭?!辟坑?xùn)了一句,語氣里透著不容置喙的威嚴(yán),“抬起頭來,看著朕?!?p> 傾顏緩緩抬起頭,但她只看了嬴湛一點(diǎn),就又慌亂地垂下了頭。
嬴湛瞧著小女人這番模樣,就像是受驚的小鹿,怯生生的,那么的怯弱。
在她眼里,仿佛他就是洪水猛獸。
嬴湛眸光微轉(zhuǎn),好似鋼針一般屹立在女人面前,隨意又大氣地?fù)伍_雙臂,“安置罷?!?p> 傾顏抿了抿唇,就上前伺候男人更衣。
纖纖玉手一顆一顆地替男人解開大氅上的銀扣。
當(dāng)大氅解下后,即便男人身上還穿著錦袍和外衣,也能看出他隱藏在衣料下的肌肉。
長袍垂下,遮住修長的大腿,三指寬的白玉腰帶勾勒著矯健的腰身,愈發(fā)顯得。
健康的麥色肌膚,俊朗的臉龐,剛毅的硬漢本色,與生俱來的天家尊貴,以及權(quán)傾天下的帝王霸氣。
面前這個男人,當(dāng)真稱得上是男色誤人,傾顏這樣想。
當(dāng)她替男人換上墨色絲綢睡袍時,一雙寬厚的手圈住了她的腰。
傾顏的腰本就細(xì)若柳枝,盈盈不堪一握。
如今被男人圈住,整個神經(jīng)都變得緊繃,一雙美眸怯怯地望著男人。
這一刻,曖昧的氣氛在彼此間驟然攀升.
就連微弱的燭光,都是富有情調(diào)的。
嬴湛低頭,懷里的女人五官精美。
那雙美眸又純又媚地望著他,無聲的媚惑鋪天蓋地朝他而來。
此時此刻,他突然就想狠狠地欺負(fù)她!
冰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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