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著琥珀玉俏又飛了半響兒,果然眼前出現(xiàn)了一段與剛才出發(fā)時踏著的一模一樣的石臺,同樣的位置,右邊一人高的地方也有那么顆夜明珠幽幽發(fā)著光。
我從琥珀玉俏上下來,雙腳落到石階上。
這里應該是有很長時間沒人來過了,“噗”的一聲,雙腳落地的瞬間,一陣厚厚的塵土飛了起來,嗆的我輕微咳了兩聲。
待咳完,這才又把琥珀玉俏好生地收進手里,借著墻上夜明珠的光華,仔細觀看剛才利箭碰擦玉俏之處。
玉俏上原本光滑得本體,現(xiàn)在已經(jīng)起了兩枚霜花一般的點。當下狐疑,也不知道,那飛出來的箭矢到底是什么材質(zhì)做成的,居然能將這千年寒冰裂上了紋路。
瞧著說手上的玉俏裂了,心里又是一陣心痛。
被剛才這般一嚇唬,心里雖然是已經(jīng)起了往后退的主意,但想想,反正已經(jīng)走到這里來了,這般就回去了豈不是可惜,只得又硬著頭皮沿著這甬道上走。
這段甬道趨勢與剛才向下的完全不同,上升,上升,陡陡的,仿佛要插入九霄之中。。。
又走了半個時辰,終于在走到雙腳發(fā)麻的時候,這才將上方兩扇白玉一樣的門入進了眼。
兩扇玉門如同花蕊夫人婆娑海的洞府一樣,也是虛虛掩掩的,并未完全合上,此時那門縫之處像是有個婦人在側(cè)著身子往外張望。
自己本就對這天幕山還尚未十分熟悉,以為這次自己貿(mào)貿(mào)然,無意中闖入了誰人家的宅子。
只得率先與那女子模樣的人行了禮數(shù),做了個揖開口道:“姐姐,叨擾了,小女子一個行錯踏差,在這暗漆漆的空間不小心迷了路,不知姐姐可否告知怎生才能出的去。。。?”
話剛說完,心中便狐疑,也不知道何人如此古怪,居然會在這不見光的地方,設了府宅,又一轉(zhuǎn)念,這五洲三界之地,自己不知道東西更是不計其數(shù),當下也就不那么奇怪了。
立在原地,等了好久,也不見那婦人應我的聲。又加等了半響兒,便側(cè)著眼睛去往門縫那黑黑的暗影了去看,卻不想那婦人還是如剛才一樣的動作,側(cè)著身子往外頭瞧,絲毫為把身前立著的我放在眼里。
我只得驅(qū)著身子走上前去好好打量,這才猛然發(fā)現(xiàn),原來那半身婦人竟是一座刻的栩栩如生的雕像,雕像立在了兩扇門的接縫之處,與那兩扇玉門融為了一體,不仔細看還真倒是以為門是半開著,有個人探出來了呢!
擎著手中的火把,又往那往那婦人身上照了照,那石像婦人似乎是被雕成了女仕模樣,雕技法質(zhì)樸古拙,不像是現(xiàn)在市面上流行的雕刻式樣。
再看那侍女的穿衣打扮,顱頂頗高,很是富態(tài),頭上梳著雙鴉發(fā)髻,一襲白玉雕成的裙子也不似現(xiàn)在天幕山的侍女們穿的及腰裙,而是一直刻到了胸上,倒是儼然看著一副宮中侍女的做派。
又把火把往一邊移過去,白玉門之上不知被誰用極強的內(nèi)力雕上幾句話:“
天幕山軒轅克己攜妻子鳳棲梧通于,
天述葬棺槨。
不布瓦頂,
盛器令群,
吾倆已葬去服,
毋金玉器后。
后世之人幸視此書,
目此也仁者悲之?!?p> 釋文如下:
“后世之人啊,我雖然是開派祖師,算的上是一代梟雄,但我敢向上天發(fā)誓,幕中沒有放置任何華貴的服飾,任何值錢的金寶玉器,只埋了我們倆的棺木和尸骨,當你們看到這墓志銘的時候,心里也一定會為我悲傷,就不用在勞煩你們動我們的陵墓了!”
念完,心中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這是天幕山開派祖師爺軒轅克己和妻子鳳棲梧的陵墓,怪不得又是玉門,又是飛箭的,恐怕是為了防盜用的。
我提步便要往回走,這時身邊突然陰惻惻地傳來一個稚嫩孩童的聲音,“你要去哪里?”
這安靜異常的空間里,被人冷不丁的一問,心里頓時大駭,雙眼隨著火把四處張望,口上也跟著脫口而出:“是誰?誰在哪里?”
“哼!”并不回我,而是傲嬌的一聲冷哼!
我本就不是個脾氣好的,聽他那般傲嬌的調(diào)調(diào),我自己就把話甩了回去,“你哼什么哼,你誰啊你!”
“我在你的胸上!”
胸上?我低頭一看,一切如常,莫不是鬧鬼了?
他可能見我一直尋他不得,聲音也是有了半分暴躁:“我剛才還救過你一命,那兩只追魂金剛箭差點沒把我射死,你倒是忘得快?”
剛才救過我?救過?
我眼睛滴溜滴溜轉(zhuǎn)了轉(zhuǎn),腦子也跟著倒帶一般往回想了想,這才從胸前將琥珀玉俏取出來驚訝的道:“你是玉俏?”
“玉俏你個!@#¥%%@@!,老子是萬年靈柞蠶!”(臟話省略一萬字!)
我用手一指,嗷嗷的對他說道:“你脾氣倒是挺大,你再吼吼姑娘我試試看?你信不信我把你扔到這萬丈懸崖下面!”
“哼!”它語氣還是那般不屑一顧,“你將我扔了你能回得去?”
威脅我?我是那般容易服軟的?
“聽你的嗓音年紀不大,怎么會脾氣這般暴躁?”我強行找回場子,又對它開口補充道:“罷了,看在我年紀虛長你幾歲的面子上,我也不跟你一般見識!”
“老子叫,萬!年!靈柞蠶!萬?。?!年?。?!”
我聽他言語里把那萬年咬的死死地,怎會不知道他是作何含義?只是看它語氣里怒火仍是不減,我也再懶得與他糾纏:“那你就是剛才玉俏里的那只豆蟲咯,不是聽周西江說你的個萬八千年才能出的來嗎?”
“還不是今日遇上了金剛追魂箭?”它頓了頓又接著道:“那兩只金剛追魂箭若是不擊到活物上,這輩子是不會罷休的,辛虧今日有這千年寒冰擋了住,不然咱們倆都要死在那兩只箭下!”
我聽了它的話,當場也翻起白眼來,說一千道一萬,還不是得虧玉俏,跟你有什么關系?當然我歷來是和諧主義者,斷然不會將這事情講于他聽!
“進去!快進去!”它也未與我多說話,而是發(fā)聲一直催我進這墓里!
“進去?”
配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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