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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后我的作妖日常

第九章 被綁架啦

穿書后我的作妖日常 小汘 4561 2020-03-10 07:00:00

  張余歌終于忍不了了,皺起眉毛望向司機:“我說大叔,你想賺錢也不用這么明顯吧!就這去的時間,恐怕夠我從醫(yī)院來回兩趟了!謝謝您的娃哈哈,我會把飲料錢一起付給你的,麻煩你不要再開著車兜圈子了,趕緊把我送到醫(yī)院!”

  興許是因為憤怒,腦袋竟然微微有些發(fā)麻。沖大哥吼完她打開手機,崔栩頤竟然打來電話。憤憤將電話掛了,沒一陣手機屏再次亮起來。就這樣崔栩頤竟然堅持不懈的打來七通電話,張余歌實在心煩,賭氣似的接通電話。她倒要聽聽這人給她打電話到底要說什么,怎么著,還能開著直升機坦克來抓她是怎么著?!

  “喂!”她語氣很沖,心里頭窩著火,語氣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電話那頭傳來崔栩頤冷靜的聲音,帶著不容忤逆的命令,言簡意賅:“在哪?”

  這人哪來的高高在上統(tǒng)領(lǐng)主宰別人行動的權(quán)利???語氣還這么二,真是無語!

  “我在哪關(guān)你什么事啊?你不是要把房子收回去嗎,行,拿回去吧,姐不稀罕。錢你也收回去,全都收回去。姐不欠你任何東西,姐現(xiàn)在就是要去找男人,你管得著嗎你!”

  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可以聽出崔栩頤儼然被激怒,卻努力抑制著憤怒:“夏彌,收起你的牙尖嘴利,我現(xiàn)在在問你,你在哪?”

  “我在去找男人的路上,崔總裁,拜拜了您嘞。從此以后你我各不相干,別再騷擾我,不然我就拉黑你……你……我……”

  電話驀然從手中滑落,只覺得渾身一下子失了力氣,眼前模糊一片,猝然陷入黑暗。

  這和之前從夏彌身體離開回到現(xiàn)實的感覺截然相反,天差地別。

  完蛋,這是著了道了!

  暈倒前最后一點意識的支撐下,張余歌忽然清醒無比的明白,此刻自己應(yīng)該成了案板上的魚。

  早該想到陌生人遞來的水不能喝,真是蠢,這點常識都給忘了。這下好了,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不堪設(shè)想的事情?心懷不軌的司機大叔,為什么這車這么巧就停在她面前啊,到底是陰謀還是搶劫。

  啊——誰來救救孩子!救救苦命的孩子,救救可憐的孩子!

  滿臉老淚縱橫,可惜身子動也動不了分毫。就是這么可憐,人生頭一回上了黑車,前途未卜,命運坎坷。過分的是她明明覺得路線不對,娃哈哈微微泛苦,天殺的沒想到這一層!

  為什么,為什么蠢到喝不認(rèn)識的司機遞來的水啊,這下慘了!

  再次恢復(fù)意識,首先聽到的是巨大的風(fēng)扇呼呼作響。睜開眼睛,灰蒙蒙的水泥建筑,從高高的天窗直射進幾束白光。光里飄蕩著細(xì)小的灰塵,像是舞臺上的聚光燈??上н@里不是舞蹈廳,光束下也沒有穿著小禮服優(yōu)雅的白天鵝。

  張余歌雙手被反綁在柱子上,整個人動彈不得。

  見她醒了,小伙趕緊戳一戳躺在椅子上已經(jīng)睡著的老大:“張總,那小娘們醒了!”

  “啊!”張總懵懂的站起來,抬手擦掉嘴巴邊上的哈喇子。搖搖腦袋讓自己清醒過來,轉(zhuǎn)了一圈才找到綁在柱子上的張余歌。

  “是你!”這人正是被迫陪酒遇到的那個四十多歲的禿頭老男人!張余歌十分驚訝,黑車司機已經(jīng)不見人影。整個倉庫里只有她,張總,還有他身邊的精神小伙三個人。

  原以為只是簡單的著了道,喝了混了迷藥的娃哈哈,也許會被拐賣啥的。

  可這個張總是怎么回事……難不成是個設(shè)好的局?

  張總可不管她在想什么,等腦子稍微清醒一點以后,打著大哈欠悠閑走向張余歌。

  “快放開我!”張余歌瞪著張總,不停扭動身體試圖掙脫繩子。

  “放開你?小妞,把你從M市追到J市,終于叫我抓到手了!現(xiàn)在讓我放開你,可能嗎?”

  張余歌不解,質(zhì)問道:“抓我?你抓我干什么?”記得上次陪酒讓自己給跑了,后來被門檻絆倒回到現(xiàn)實,直到今天夏彌其余的記憶全都沒有。怎么著,后來夏彌欠他錢不還跑啦?

  張總一腳踢開倒在地上的廢椅子,锃亮的皮鞋沾上灰塵。

  “抓你干嘛?你不是崔栩頤那小子的未婚妻嗎,他搶我的生意,我就綁架你。今天咱就當(dāng)一回劫匪,不勒索他兩百萬決不罷休?!?p>  張總顯然是被他口中講述的事情氣的不輕,可是張余歌覺得這個張總也太二了!

  “等等!”要不是手綁在身后,她一定會無奈的捂住臉頰。

  “不是我說,你費盡心思把我抓來,目的就是為了勒索崔栩頤。但你能不能有點志向,之前不是陪你喝個酒都能拿到一千萬的投資嗎,綁架我你才問崔栩頤勒索二百萬!你說他搶了你生意,多少錢的生意,什么時候搶的?!”氣死了,是她張余歌不值錢怎么的?

  這么興師動眾居然只要兩百萬!雖然,雖然她張余歌也沒見過這么多錢,但志氣得有啊!再說現(xiàn)在不是在夏彌身上嘛,夏彌可不有三百萬來著。

  張總活了這么多年就沒見過這么橫的人,竟然一下子被張余歌唬住了。老老實實回答道:“前,前段時間,就你去給我陪酒以后搶的。搶了,搶了兩大單,一共一百三十萬!多要七十萬是精神損失費!”他漸漸回過神來:“……我干嘛告訴你這些啊,現(xiàn)在我是劫匪,你被我綁架了!把語氣給我放尊重了,要不是因為你天殺的老爹老娘送你來陪酒,老子至于被崔栩頤盯上嗎?賠了那么多錢,老子差點被家里的婆娘撓死。錢必須從你這里要回來!手機呢,把我準(zhǔn)備好的手機拿過來?,F(xiàn)在就給崔栩頤那混蛋打電話,讓她聽聽他女人的慘叫聲!”

  身旁的精神小伙從褲兜摸出一個方方正正的諾基亞,倒是讓張余歌大吃一驚。什么年代啊用諾基亞!

  可夏彌用的就是智能手機來著。

  當(dāng)著她瞪圓的眼睛,張總揭開翻蓋手機,不一會兒將手機貼在耳朵邊上。

  一下子,除了排風(fēng)口風(fēng)扇的呼呼聲,倉庫異常安靜。諾基亞里傳來“嘟——嘟——”的電話聲。

  張余歌專心扭著身子,想找找手機還是不是僥幸留在身上。但顯然是徒勞,暈倒前手機就已經(jīng)掉下去了,哪里還能留在身上?

  就在這時,嘟嘟聲驀然結(jié)束,電話被接通,那邊非常簡短:

  “喂,崔栩頤。”

  “我是……”

  “崔栩頤救命啊快點交錢,他們把我綁架了要你交三百萬贖金不然就撕票!啊,我好慘啊,崔栩頤救命啊?。?!”

  張總和精神小伙二臉懵逼,詫異的看著閉上眼睛叫的無比凄慘的張余歌。

  “……”

  電話那頭沒了聲音,張總忽然反應(yīng)眼疾手快將電話按斷。合上手機翻蓋,滿臉兇狠的蹲在張余歌面前。

  “你叫什么叫!”

  張余歌略顯無辜,“不是你打電話要他聽聽我的慘叫的嘛,不用你動手,我自己可以喊。你想讓我怎么喊我就這么喊,對了我還幫你多要了一百萬。不用擔(dān)心,我跟你一樣嫉惡如仇,崔栩頤就是一十惡不赦的混蛋。你們可以評評理,他一邊跟我談著戀愛,一邊還看上了我妹。后來就果斷把我給甩了,解除了婚約跟我妹雙宿雙飛。好不容易大發(fā)慈悲給我點錢,還天天威脅我要收回去。你們說說哪有這種空手套白狼的好事?把我甩了還不給一點點青春賠償,崔栩頤他是個男人嗎他,是吧!”

  張總聽的一愣一愣的,久久反應(yīng)不過來。倒是一旁的精神小伙,不是那么好騙。斜揚起嘴角笑了笑:“哦,那么說,夏小姐已經(jīng)跟崔總解除婚約了?”

  嘶……張余歌心口一痛,這人問話怎么直沖命門啊!她想要盡量與他們拉進距離,這才一五一十將自己的情況和盤托出??傻竭@小伙耳朵里就成了她已經(jīng)跟崔栩頤接觸婚約,即使綁架了她,由于她和崔栩頤已經(jīng)沒有任何關(guān)系,綁了她也沒有任何卵用。她已經(jīng)不是崔栩頤未婚妻,還是被崔栩頤拋棄的女人,崔栩頤犯得著因為救她搭三百萬嗎?

  缺心眼的人才搭錢吧!

  “這位小哥說話可真沒什么意思了??!是你們分不清狀況把我綁來這里,怎么著,如果崔栩頤不來救我,你們要撕票是怎么著?我說張總,你腦子瓦特嗎?想想你一開始的初心,只是想要錢而已,怎么現(xiàn)在想殺人放火進監(jiān)獄待一輩子是么?”

  精神小伙惱了:“那你說,把你綁來一毛錢也要不著,該怎么辦?”

  張總同樣疑惑臉。

  張余歌眼珠子一轉(zhuǎn),笑道:“這樣,之前崔栩頤要跟我掰時給了我一百萬分手費。你們現(xiàn)在放了我,我把錢轉(zhuǎn)你們賬上。我保證不報警,咱們私下把事情完美解決了。這樣一來你們也不虧,也不用負(fù)任何法律責(zé)任。雖說一百萬不能彌補崔栩頤對你造成的傷害,但至少我把他彌補對我傷害的錢都給你了,也算補償了一些。你覺得這個主意怎么樣?”

  精神小伙和張總相視一望,倉庫通風(fēng)口的大風(fēng)扇呼呼的吹著,空氣中蕩漾著灰塵。

  “椴玄,出事了,一定出事了!”

  從十分鐘前張余歌發(fā)來手機定位以后就再沒了回音,不管怎么發(fā)消息或打視頻都不回。打開發(fā)來的位置共享,她的位置停留在郊區(qū)的某處公路上。那時還以為她是從郊區(qū)往醫(yī)院來,想不到有危險這一層去。河圖羽心亂如麻,急得恨不得從床上往下跳。

  落椴玄一邊安慰他,一邊穿鞋往門外走:“沒事啊,放心,這年頭哪來那么多壞人,還恰好讓一小姑娘遇上了。說不定人手機關(guān)靜音,坐在車上睡著了呢!我下去迎迎去,再說車牌號照片都發(fā)咱了,不怕。”說完關(guān)上病房們,撒拉著拖鞋進了電梯往樓下趕。

  “嗡——嗡——”手中緊握的手機忽然震動,河圖羽心臟悸動,抬起屏幕發(fā)現(xiàn)是個不認(rèn)識的電話號碼。心想會不會是張余歌的,不管了,接通再說。

  “喂?余歌嗎?”

  “何先生,我是崔栩頤。”

  崔栩頤?河圖羽很奇怪,這人誰啊,打錯了嗎?

  “抱歉先生你打錯電話……”

  電話那頭斬釘截鐵的說:“沒打錯,就是你!”

  “你是……”

  “一開始已經(jīng)做過自我介紹了,我是崔栩頤。夏彌今天晚上在西西醫(yī)院九樓與何先生見過面,現(xiàn)在她可能遇到了危險,麻煩何先生告訴我你知不知道夏彌現(xiàn)在的行蹤?”

  河圖羽覺得驚奇,夏彌是誰?今天晚上接觸過自己的女孩子明明叫張余歌。等等,既然是真心話大冒險,那那個自稱叫張余歌的女孩子會不會不告訴他她的真名,隨便編了一個。而現(xiàn)在打電話來的這個陌生男人口中的夏彌,才是她真正的姓名?!

  “崔先生,如果你沒有打錯電話,那么我想問問您,為什么您會知道你口中說的……夏彌的行蹤,您在跟蹤她嗎?”張余歌這么久不回消息,說不定真遇到了危險。而這個打電話來的男人,不排除也是心懷不軌的人。

  電話那頭的男人已經(jīng)快沒了耐性,話語急速迫切:“你不用管,或者如果你好奇心真那么重我可以告訴你,她的手機有定位!十分鐘前我們通話,半路她沒了回音?,F(xiàn)在我回答了你的問題,請你別再廢話。趕快!告訴我!知不知道她在哪?”

  “這……”手機定位?為什么?不過聽對方這語氣,確實非常嚴(yán)肅!

  “崔先生,我并不知道她現(xiàn)在在哪。不過十分鐘前她給我發(fā)過位置共享,如果你需要的話……”

  “發(fā)過來,打給你的這個號碼就是微信號,把截圖發(fā)過來?!?p>  額……“好吧崔先生,不過呢你能不能順便告訴我”河圖羽一邊加微信一邊問道:“你不是有手機定位嗎,為什么不直接開啟定位查看她的行蹤?還有,你是怎么知道我的電話號碼的?”

  對方冷冷的回應(yīng)道:“她的手機關(guān)機了,定位無法啟動。……至于你的問題,查你的身份易如反掌,不要再問這種問題。好了,我看到截圖了。你那里還有沒有其他相關(guān)的,比如車牌號的照片之類的?”

  “車牌照片……有,給你發(fā)過去。順便再問最后一句,您和張呃……夏彌小姐是什么關(guān)系?”

  ……

  好一陣沉默,對方電話里忽然一個人說:“總裁,查到車輛信息了,現(xiàn)在立馬調(diào)有關(guān)路段的監(jiān)控?!?p>  “嗯,……我跟夏彌,你想是什么關(guān)系就是什么關(guān)系。”

  說完,電話啪一聲掛斷。

  河圖羽在冷清的病房里愣了愣,緊攥上眉毛。半分鐘以后,打電話給落椴玄。

  “那個小姑娘真的出事了,你快上來?!?p>  一個小時后,崔栩頤接通一通陌生號碼。電話那頭傳來夏彌撕心裂肺的喊叫,崔栩頤臉黑的不能再黑。身邊的技術(shù)人員立馬通過簡短的對話鎖定了位置,隨后電話掛斷。

  崔栩頤迅速從沙發(fā)上站起來,渾身冰涼而又陰沉:“帶上人手,走!”

  一直跟著崔栩頤的何義也不由得被他冰冷的氣勢嚇到,這么多年能讓老大一再反常的恐怕只有這個夏彌了!何義就是想不明白,老大那么愛夏彌,夏彌也那么深情,老大為什么偏要選擇分離。不是兩個人相愛就夠了嗎,管其他的干什么。生生死死都是以后的事,過好現(xiàn)在難道不是最重要的?

  唉,搞不懂搞不懂!

  “兄弟們,收拾家伙,走!”敢惹老大,綁架老大的女人,這人多半是活不成了!

  

小汘

誰是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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