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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后我的作妖日常

十九章 不是的,你聽我狡辯

穿書后我的作妖日常 小汘 4189 2020-03-20 07:00:00

  我去,她被崔栩頤打了!她被崔栩頤打了?。?!

  皇天在上后土在下,她張余歌這輩子沒被男人打過!可如今,如今……

  激動的心顫抖的手,她緩緩擺正自己的頭,目不轉(zhuǎn)睛的瞧著崔栩頤。手腕開始不動聲色的活動起來,僵直著身子像是一只僵尸一般,擠出一個詭異的笑來。崔栩頤心頭發(fā)慌,意識到不對勁。但沒等他有所準(zhǔn)備,她的巴掌已經(jīng)高高落下。說時(shí)遲那時(shí)快,崔栩頤猛的避開,可奈何張余歌這一招本就是虛晃一招,更狠的其實(shí)在后面。崔栩頤躲得過第一下,無論如何躲不過第二下。臉色忽然潮紅,再變成慘白,最后呈現(xiàn)紫青色,痛苦的捂著身下。

  是的,第三次,他第三次被張余歌踢了命根子!

  他捂著身下痛苦的無語凝噎,眼睛都成了對雞眼在地上掙扎著蹦跶。

  痛!

  痛??!

  痛!??!

  不要懷疑,男人被踢了那里都不可能淡定。那是一種生命難以承受之痛,痛到懷疑人生,表情猙獰,堪比中風(fēng)!

  “夏——彌——!”

  他緩了很久,張余歌并沒有趁他病要他命,也沒有往外跑。她從小到大第一次被男人打耳光,這簡直是奇恥大辱。踹他一下解不了氣,不報(bào)此仇她誓不為人!

  她擺好架勢,開始語言攻擊:

  “你給我聽好了小癟三,我管你是什么霸道總裁還是斯文敗類。我不是夏彌,不是那個深愛你舍不得離開你的傻女人。你三番兩次莫名其妙滿身煙味出現(xiàn)在我家,說一堆莫名其妙的話。你腦子瓦特了?不是你把夏彌甩了和她妹勾搭上了嘛,不是你要死要活解除婚約了嘛?

  怎么,后悔給我房子給我錢了?行,從現(xiàn)在開始,房子,錢,我都還給你。我警告你,從兩個月前簽了合同以后我就和你什么關(guān)系都沒了,你要是繼續(xù)騷擾我,我就報(bào)警抓你!要滾就給我滾遠(yuǎn)點(diǎn),別再出現(xiàn)礙我的眼?!?p>  張余歌怒吼著放下狠話,她真的很生氣。不管夏彌和崔栩頤有什么糾葛,就拿一個正常的三觀來說,一個男人把你甩了和你妹好上了。開出三百萬外加一套房的條件要你簽解除婚約的條件,你要死要活不要分開,沒有面子毫無尊嚴(yán)的天天求人家不要離開,不要分手??扇思乙廊粣鄞鸩焕?,顯然根本不拿你當(dāng)回事。不管這兩人有什么樣的曾經(jīng),不管曾經(jīng)有多甜蜜,這都不是繼續(xù)苦苦哀求不要分手沒有尊嚴(yán)的理由。

  但凡是個正常人,人家男方都已經(jīng)做到這份上了,該分就分吧。拿了分手費(fèi),離開這個狗男人,海闊天空任你飛翔啊不是嘛!

  好,夏彌沒有主動做出這個艱難的選擇,壞人由她張余歌來當(dāng)。

  可是該簽的簽了,該分的分了。這個男人幾次三番神出鬼沒不打一聲招呼就撬鎖進(jìn)屋,性質(zhì)和賊還有變態(tài)沒什么區(qū)別。然后每一次都莫名其妙的像是奧利給吃多了一樣,神經(jīng)兮兮不說,舉動總是在找揍的邊緣瘋狂試探。

  如果張余歌是夏彌,也許會理解崔栩頤的所作所為,而且還會與他感同身受。可問題的關(guān)鍵是她張余歌不是夏彌,她穿書穿在了夏彌身上?,F(xiàn)在她既是張余歌,也是夏彌,她是披著夏彌外衣的張余歌。

  她的三觀在決定她要做的事,她不會試圖和夏彌感同身受。以前夏彌不管什么決定什么舉動,她張余歌都不了解揣測不了。因?yàn)樗褪菑堄喔瑁运龅氖乱踩渴且詮堄喔璧拿x去做的。

  現(xiàn)在她,三番兩次的去忍受一個對于她來說根本不熟悉的人的騷擾。這個男人像蒼蠅一樣煩人,像狗皮膏藥一樣粘人。張余歌承認(rèn)一開始確實(shí)沒他的美色吸引,還做出那樣的事。但不知者無罪,何況她根本料不到后面會發(fā)生這些。

  這個叫崔栩頤的男人總是古古怪怪的出現(xiàn)在她面前,說一些古古怪怪的話,做一些古古怪怪的舉動,然后再古古怪怪的離開。他身上好像帶著很多迷,他和夏彌的故事好像有很多迷??蛇@些迷張余歌并不想知道,她是她,夏彌是夏彌。誰都有自己生活的圈子,誰都有自己的事情與想法。所以即便對夏彌的事有什么好奇的想法和疑問,也沒工夫去想。

  至此,無論這個叫崔栩頤的男人有什么痛苦糾葛,都與她無關(guān)。因?yàn)槌讼膹浬眢w這一層聯(lián)系,他與她而言,就是一個陌生人。

  總不至于他當(dāng)初甩了夏彌是因?yàn)樽约旱昧私^癥治不好了,然后才想著用感情傷害夏彌,這樣以后他死了夏彌就不會悲痛欲絕郁郁寡歡了吧!這么狗血的事怎么可能呢,而且人性本就貪婪而自私,憑什么這么為別人著想?

  痛意漸漸趨于虛無,崔栩頤緩得差不多了,慢慢直起身子。他瞧著他的夏彌,眼中的神色復(fù)雜的張余歌如何都看不懂。

  看著面前陌生的夏彌,瞧著她冷冷的眼神,他心中一陣一陣的難受。終于推開了,他終于得償所愿親手推開了他所深愛的人。林楠灝說的對,既然已經(jīng)做了當(dāng)圣人的舉動,內(nèi)心又為什么不甘心?為什么還要三番兩次來找她,看啊,他傷了她多深,她如今已經(jīng)徹底厭惡上他了。如今恐怕在她眼里,他所做的全部都是糾纏不休。既然已經(jīng)逼得她分了手,逼她解除了婚約。為什么還要這么沒出息,為什么還放不下所以來騷擾人家!

  “崔栩頤,你真沒出息!”

  他這么想,也這么說了出來。聲音很低很沉還很啞,張余歌半真半切聽到了些。但由于不理解且不想理解,只是厭煩的瞪他一眼,轉(zhuǎn)身往門口走去。

  “?!彪娞萃T诙龢?,河圖羽捧著懷里的花——一大束紅的熱烈的玫瑰。他剛剛?cè)セǖ?,本想買一大束白色的山茶,可目光忽然瞥到了玫瑰。紅色的、嬌艷欲滴、熱烈、火熱、浪漫。他的目光立馬鎖定了玫瑰,玫瑰的花語很好,于是他便換了玫瑰。

  至于衣服口袋里貼著胸口上放的戒指盒子,河圖羽原本買時(shí)覺得有點(diǎn)太夸張。可是他就是想買給她,出院第二天她沒有來找他,他便讓落椴玄開車帶他去珠寶店。后來就買了兜里這枚戒指,明明那時(shí)候八字都沒一撇,鬼知道他當(dāng)時(shí)哪來那么大自信。

  這也是落椴玄那天在車?yán)铮嬖V張余歌河圖羽喜歡張余歌的依據(jù)。

  雖然認(rèn)識兩個月,相戀也才僅僅一個月。但是沒關(guān)系,戒指他只想送給她。早送晚送都是送,為什么非得求婚時(shí)再送。只要她喜歡,讓他每月買一個都依她。

  河圖羽面上喜氣洋洋,一想到等會兒敲開門獻(xiàn)給張余歌這束花時(shí)她的表情,心中就覺得小小的雀躍。把花獻(xiàn)給她以后,應(yīng)該再怎么把戒指獻(xiàn)給她呢。其實(shí)他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畢竟這樣對張余歌來說,會不會有點(diǎn)唐突。他是想跟她一輩子在一起的,可她……是不是也是同樣想法呢?

  “河圖羽,干嘛這么不自信!”站在她家門口,河圖羽暗暗給自己加油打氣。將那一大束玫瑰小心捧在左臂彎里,若這捧花就是一捧普通的花,不論長得如何嬌媚,他都不會向眼下這般小心翼翼。眼下如此珍貴懷中的玫瑰,不過是它被賦予了不同的意義罷了。這是他要送給心愛姑娘的,自然得是完美無缺。

  上來時(shí)他將輪椅留在了樓下,他想站著告訴他的姑娘,謝謝你陪我重新站起。從今以后我會越來越好,我可以保護(hù)你。

  右手舉在半空,頓了頓,不輕不重的扣在門上。

  “哐、哐、哐——”

  聲音剛落下,

  “咯吱——”

  房門猛的打開,河圖羽驚了一下,睜大了眼睛瞧著看到他滿臉詫異的張余歌。然后,張余歌身后忽然竄出一個男人,神情落魄,滿眼通紅。沒有看到門外的河圖羽,崔栩頤聲音帶著祈求,抓住張余歌的手腕,憔悴的喚了一聲:“阿彌——!”

  再仔細(xì)看向張余歌,才發(fā)現(xiàn)她眼中已然從詫異變作慌張。

  河圖羽臂彎中的捧花猝不及防的落下,嬌嫩的玫瑰花瓣受到撞擊,有幾瓣掉在地上。她的視線也隨著那捧玫瑰一起砸在地上,一瞬間她百感交集。

  崔栩頤這才看到門外的男子,眼中斑斕閃爍,多了兩分復(fù)雜。他不說話,眼神忽明忽暗,在張余歌和門外她牽著手腕的男子身上不停打量。

  張余歌當(dāng)機(jī)立斷甩開崔栩頤的手,邁過門檻,匆忙站到河圖羽身邊,牽住他的手腕,神情焦急道:“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樣,三石你聽我狡辯!”

  ……

  話音剛落,身旁的兩個男人都瞬間石化。張余歌氣的眼淚直往下掉,怎么回事,她要說的明明是聽我解釋,怎么說出口就變成聽我狡辯了?

  “唔唔——”她再想開口,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焦急的滿臉通紅,恨不得跳起來。

  河圖羽面無表情,像個人偶,目光一點(diǎn)點(diǎn)放在她緊緊握住的手腕上。她用了很大的勁,河圖羽卻慢慢伸出另一只手,硬生生將她的手掰開。顫抖著手一把甩開她,轉(zhuǎn)身從安全通道離開。

  原來,她不讓他來她家,是因?yàn)樗依镞€有,還有別人!

  阿彌?他仍然記得幾個月前她被綁架時(shí)有個男人打來電話,那個男人說他要找的人叫夏彌。張余歌?這么荒唐的名字,應(yīng)該是她騙他的吧??蔀槭裁醋约浩托乓詾檎媪四兀尤贿€買了戒指,想跟她一輩子在一起。怎么就當(dāng)真了呢?她連名字都不是真的,其他的還有可能是真的嘛?

  呵,小騙子!

  他扶著樓梯扶手,每走一步額頭上的汗都往下掉一顆。小美人魚為了王子,甘愿把自己的魚尾化作雙腿,每走一步都如同在刀劍上跳舞。多浪漫的故事啊,可小美人魚卻沒想到,王子壓根不愛她。不管她有多疼,王子永遠(yuǎn)都不會知道!

  即使整個身體從腳底到頭頂都刀扎一樣的疼,即使他越來越感覺整個身下痛的快要麻木,他也依舊不管不顧跑的飛快。就這樣放縱一次吧,盡情作踐自己的身體一次,然后忘了那個小騙子,重新恢復(fù)一次吧!他這樣想,四肢百骸卻都一下下傳來銷魂蝕骨的痛意。

  他漸漸癱在樓梯間,等他稍微緩過痛意抬眼看時(shí),竟已走到了三樓。

  難受,胸口奇怪詭異的痛意讓他難受的捂住胸口。

  瞧著河圖羽從安全通道沖下去,想也沒想,張余歌拔腿就追。崔栩頤一把拽住了她,任憑他如何掙扎都不放手。張余歌惱了,身體猛烈撞擊著他,試圖掙開他的鉗制。她忽然想起他剛剛是站著的,這里是二十三樓,他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fù),絕對不可以跑樓梯!

  “你放開我,抓著我干嘛!他腿腳不好,不能從這么高的樓層下去,腿會廢的!你放開我快點(diǎn)!”

  崔栩頤咬著后槽牙,滿眼陰沉。任憑她死命掙扎,手臂的勁道卻是不減半分。

  張余歌又急又惱,可怎么都掙脫不開他的鉗制。不消片刻,她已經(jīng)滿臉紫紅,頭發(fā)凌亂,眼淚從眼角落下。活生生一副被人欺負(fù)慘了的模樣!

  崔栩頤看著,看著看著,就想起第一次見夏彌的情景。那年她十八歲,剛剛考上的名牌大學(xué)的錄取通知書寄到夏家??上П幌奶鹂吹?,夏甜嫉妒她,讓夏家的幾個仆人把她按倒在地上,當(dāng)著她的面慢慢撕了她的錄取通知書。夏彌當(dāng)時(shí)神情與如今一模一樣,又氣又急卻又無可奈何。那時(shí)他來夏家談生意,隨后趕來的夏父立馬向他道歉,說家里孩子的小大小鬧,讓他不要在意。隨后便請他去樓上的會議室商議合同去了,他進(jìn)會議室前向下瞥了一眼,被家仆松開的女孩子不再哭鬧,仿佛早就受慣了這種不公。剛才的掙扎只是她的不甘心,但是夏家沒人在乎。

  她靜靜的坐在大理石地板上,一點(diǎn)點(diǎn)撿起被撕成渣渣的錄取通知書。就像是心有靈犀,她忽然仰頭向二樓他站的地方望去。她眼中帶著淚,小臉上潮紅褪去后的慘白。粉嫩的嘴唇緊抿在一起,仰頭面無表情的瞧了他一眼。

  他崔栩頤十五歲從商,到那時(shí)二十整,家族產(chǎn)業(yè)大,聯(lián)誼、舞會上見過的大家閨秀漂亮姑娘何其之多??蛇@么我見猶憐,猶如一朵嬌嫩花瓣的姑娘,還是第一次見。

  她這一眼,就生生望進(jìn)了他心里。

  

小汘

哎呀呀,憋了兩天才寫出來一章,也沒有小寶貝看嗚嗚嗚X﹏X,人生百般滋味,生活需要笑對。我不知道有沒有德云女孩或男孩,如果有可以發(fā)揮聰明的小腦瓜仔細(xì)研究研究男主的名字。嘿嘿嘿,哎呀呀,我的夢想還是沒有變,想成為一個好的作家,有喜歡看我書的一些小可愛。然后我們一起討論劇情,一起happy,哈哈,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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