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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后我的作妖日常

二十二 離開

穿書后我的作妖日常 小汘 3821 2020-03-23 07:00:00

  河圖羽做好手術(shù)以后,在醫(yī)院休養(yǎng)了兩天。醫(yī)生說可以回家休養(yǎng),一行人便出院回到家中。這次他二度受傷,為了不讓父母擔(dān)心,便沒有告訴父母。他的輪椅在出事那天晚上就送回了醫(yī)院。

  張余歌在醫(yī)院照顧了河圖羽兩天,先前林楠灝說處理好事情就來找她的,到現(xiàn)在都沒有音訊。她先讓落椴玄送河圖羽回家,她打車去自己住的小區(qū)找林楠灝。這個家伙,不知怎么的,消息不回電話不接,讓她有些擔(dān)心。

  她小心著胳膊的傷口,打開家門,里里外外的房間翻了一遍,卻發(fā)現(xiàn)林楠灝并不在家中。這就奇怪了,大活人不留一點音訊就這么憑空消失了?張余歌想了想,鎖上門去了小區(qū)物業(yè),要查出事那晚小區(qū)門口的監(jiān)控。物業(yè)聽她說了原由,又明白那天晚上她是受害者,就依她給她調(diào)了監(jiān)控。

  監(jiān)控里顯示他們坐著救護車離開以后,林楠灝跟著警察做完筆錄,接著開著他的車離開了。

  再往前調(diào),她便看到那晚自己沖出小區(qū)前一分鐘左右左右,一名黑衣男子從她住的小區(qū)走出來,坐進路邊停車位的銀色轎車?yán)?。不一會兒河圖羽出現(xiàn),推著輪椅輪子走到馬路對面,接著她自己的身影出現(xiàn)在小區(qū)大門。那輛路邊停著的車子像是早就準(zhǔn)備好似的,瞬間啟動了馬達(dá),瞅準(zhǔn)了向她撞去。好在千鈞一發(fā)的緊要關(guān)頭,林楠灝的車從后邊斜沖過來,阻止了這輛車行兇。

  物業(yè)人員告訴她警方已經(jīng)在追捕試圖撞她的車主了,后續(xù)沒人知道。

  張余歌有些懵,離開小區(qū)物業(yè)。這車主她是不認(rèn)識的,無緣無故為什么要撞她?

  來看了監(jiān)控,也看不出來林楠灝到底開車去哪了。小區(qū)每輛車都是有記錄的,物業(yè)人員告訴她這兩天林楠灝的那輛車沒有出入小區(qū)的記錄。

  這家伙,不會是出事了吧!

  剛這樣想著,兜里的手機忽然傳來一陣陣震動。她晃過神來,趕忙拿出手機,卻見來電顯示是河圖羽。接通電話,就聽那邊河圖羽問她在哪,今晚他師父要過來,正好帶她見見他師父。

  他的師父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他口中,張余歌每天要聽他念叨十遍師父的好。什么當(dāng)初師父兜里只有五塊還給他買雞腿吃,什么他出事后師父第一時間趕到并寬慰他沒事。在他心里,他師父就是和父親一般的,是他打心底里尊敬的人。

  張余歌很早前就想見見這位偉人了,奈何一直沒機會。聽到河圖羽這么說,立馬答應(yīng)。

  “我收拾一下辦點事,然后去你家找你匯合?!?p>  河圖羽應(yīng)了,通話結(jié)束。

  張余歌打算回家去換身衣服,林楠灝那么大個人了,而且還是霸總,不可能丟掉的,用不著她擔(dān)心。踱步往前走了沒兩步,手機又響了。心想一定是河圖羽還有什么話沒講完,想也沒想便接通電話。

  “喂?”

  “喂,請問你是夏彌小姐嘛?”

  嗯?不是河圖羽的聲音!

  她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疑惑道:“我是,你是……?”

  電話那頭傳來男性深沉的聲音,嚴(yán)肅的一絲不茍:“你好夏彌小姐,這里是J市公安局。請問你認(rèn)識林楠灝先生嘛?”

  林楠灝?這家伙怎么到公安局去了!

  “認(rèn)識啊,怎么了?”

  “是這樣,夏彌小姐,我們技術(shù)科解鎖了林先生的手機,看到他最近聯(lián)系最多的人是您……”

  “他犯什么事兒了,要我去領(lǐng)他嗎?”張余歌內(nèi)心有些忍不住想笑,沒想到這個家伙居然蹲局子了哈哈。關(guān)鍵警局現(xiàn)在給她打電話,肯定是讓她去接林楠灝。想想林楠灝灰頭土臉滿眼哀怨的跟著她從警局出來的場景,她就樂的停不下來。于是語氣都摻了許多忍俊不禁!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一絲不茍的聲音再次傳來:“夏彌小姐,你確實得來警局一趟。不過……請您做好心理準(zhǔn)備。林先生他,出事了!”

  她心中一滯,想了想又很快鎮(zhèn)定下來。出事了,他的那些手下呢?他犯什么大事了警察用這么嚴(yán)肅的語氣告知,會不會很難搞,她要不要帶著律師去警局救他?

  越想越亂,腦子里攪了一團漿糊。

  小跑出小區(qū)門,她打上一輛出租車,連忙趕往警局。

  一路上她都在想,到底這家伙犯什么事了?其實平心而論,這么多天的相處,她是覺得很舒服的。林楠灝性格好,脾氣好,手藝好,啥啥都好。不管是在哪個世界,她和林楠灝都可以是關(guān)系很好的朋友。有這樣相處起來舒心,有錢長得不知比學(xué)長帥多少倍的長相的好姐妹,人生圓滿!

  晌午的太陽自穹頂照射下來,籠罩著蒼茫大地。今天的太陽好像比往日更加耀眼些,直刺進眼窩。她不由得拿手擋住些眼睛,另一只手按著眼部擠一擠淚水。一切好像都與往常一樣,又莫名其妙的有些不一樣。到底是什么不一樣,她卻說不出來。興許是第一次進警局,總是心中有些忐忑。

  后來,警官的嘴巴一張一合。一絲不茍的語氣,眼中帶著半分不忍。她才知道,原來不是林楠灝犯事了。犯事的,是別人,林楠灝是受害者。

  他死了,被犯事的人給殺害了!

  死亡,大抵是這個世上最絕望的兩個字了吧!說起死亡,就會馬上有一大堆詞句來形容它。黑色代表死亡,烏鴉代表死亡。生離死別,肝腸寸斷,到底怎樣巨像的去形容它——死亡?

  前兩天還在你面前嘻嘻哈哈,活生生的一個人。轉(zhuǎn)眼間躺在停尸間里,蓋著一塊白布,一動不動,毫無生機。明明還可以摸到,明明他還在面前。卻再也不能睜開眼睛,再也不能張開嘴巴,再也不能嬉笑怒罵。就這么離開的毫無征兆,在你沒有絲毫防備的情況下,一把猛的把你抽離他的生命。

  平靜的水面忽然投擲下一顆導(dǎo)彈,該死的是它什么時候爆炸沒人知曉。就是心里生生擠進一顆釘子,你看不到胸腔里的心有沒有滴血,所以你不知道該不該喊疼。疼嗎,好像不疼。不疼?為什么不疼,是不是因為疼的太過激烈因此心臟麻木了?。?p>  林楠灝啊,就這么忽然的,死了!

  可張余歌卻連一滴淚都掉不出來,不知為何,好像,好像腦袋十分昏沉。她除了麻木,暫時沒有任何可以表達(dá)的情緒。

  租客,好朋友,天才小廚娘!

  她交的好朋友,忽然被人告知他死了。她該是什么反應(yīng),不知道該是什么反應(yīng)。張余歌就想,就想問問那個兇手,為什么要結(jié)束這么好這么陽光這么青春的一個大男孩的生命!他才二十幾歲,他還沒有追到自己喜歡的人,他的生命才剛剛開始……

  警官說,殺人的兇手被當(dāng)場抓獲??墒?,不管怎么審問他都不肯說自己的作案動機是什么。后來翻閱卷宗,發(fā)現(xiàn)這個兇手就是兩天前曾在小區(qū)門口開車試圖撞她的那輛車的車主。因為她跟這件事有關(guān),于是便打算帶她去審訊室,看看兇手能不能說出作案動機。

  張余歌低著頭,沉默著跟在警官身后。彎彎繞繞的工作樓,最終在五樓審訊室門口停下腳步。警官打開審訊室,五位警員坐在透視窗后,監(jiān)控顯示屏現(xiàn)實著審訊室內(nèi)的情景。巨大的單向鏡清楚的讓她投過玻璃看到審訊室里的樣子,一個男人縮著膀子蜷縮坐在椅子上。手上拷著程亮的手銬,整張臉藏進領(lǐng)口。他像是一只灰頭土臉的刺猬,在用自己所謂的軀殼帶來一絲……安全感?

  雖看不清他的臉,可張余歌清楚,她不認(rèn)識這個人!

  隔著一張桌子,男人對面的警員還在審問著他??赡腥司拖褚蛔鹈苫伊说牡裣?,死寂般的沉默。帶她來的警官跟另一個警官講了些什么,警官通過對講機告訴審訊室里的警員出來。警官打開審訊室的門,示意張余歌一個人進了審訊室。

  警官不忘提醒一句:“這人有吸毒史,不過經(jīng)檢驗報告最近一次吸毒是半個多月前。林先生被害,和他吸毒沒有直接關(guān)系?!?p>  隨著她的腳步聲靠近,那個男人忽然抬起頭來。他面部顴骨高凸,臉頰的肌肉向里陷下去。一雙眼睛又黑又明,那種明是閃著精光的。他忽然笑起來,大聲笑,大聲狂笑,仰天譏笑,笑的帶著身子下的凳子蹦起來。這樣瘦小的人,林楠灝卻被他害了!

  他的笑聲很可怕,像是一只成了精發(fā)了朽的木頭。張余歌嘴角開始顫動,細(xì)小的顫動漸漸變成激烈的抖動,最終整個身子都在顫抖。她緊閉著嘴巴,喘氣聲愈發(fā)大。

  “嘎哈哈哈哈哈哈嘎嘎——嘎嘎哈哈哈哈嘎——”

  男人不停的笑,瘋狂的笑啊笑!

  淚水驀然自臉頰滑落,她憤怒到了極點。張余歌忽然扔了手里的包,攥緊了拳頭沖到男人跟前,狠狠一記耳光打在男人臉上。

  女孩子發(fā)怒有多可怕,她平時可能真的擰不開瓶蓋,但她能把惹了她的人頭蓋骨給擰下來。猛的一記耳光下去,男人身子猛的一歪,連帶著椅子斜摔在地,討厭的笑聲戛然而止!

  她蹲下身去,情緒激動到連話都說不利索。她一把揪住男人的衣領(lǐng)子,眼中的淚徑直掉在男人臉上,每一句話都帶著大喘氣。

  “為什么,你為什么要殺他,你是誰,你是誰???!”

  男人大概是摔的慘了,不再發(fā)出恐怖的大笑??伤鴱堄喔?,面上滿滿的譏諷。

  “呸——!”男人忽然朝著張余歌啐了一口,接著猝不及防間,他猛的甩開張余歌的雙手。雙手雖帶著手銬,但仍舊有力的將張余歌按倒在地。他的眼眶血紅,眼珠子里暴著一條條細(xì)細(xì)的紅色血管。那里面滿是不懈,譏諷和嘲笑。

  “你有什么資格問我?。抠v人,勾引兩個男人還不夠,還有一個煩人的像蒼蠅一樣顫著我的你的舔狗!殺他,殺他就殺了,看他不順眼就殺了,哪有那么多的理由!嗯?”

  警官破門而入,迅速將男人控制。張余歌被扶起來,被攙扶著往外走去。她滿臉橫淚,不甘心的回頭瞪著男人:“我認(rèn)識你嗎,我認(rèn)識你嗎?你是誰派來的,是誰派你來的!???”

  男人被按在地上,腦袋趴在地上。他仍舊笑著,喪心病狂,猖狂囂張。

  “你猜啊,你猜啊!你這個賤人哈哈哈,賤人都活該沒有好下場哈哈哈哈……”

  那笑聲不絕于耳,笑的在場每一個人都心里發(fā)毛。張余歌驀然間猛的睜開兩名警員的胳膊,像一頭發(fā)怒的豹子一般撲到男人跟前去。她死命拽著他,她的眼神恨不得要撕碎他。警員們怕男人傷害到張余歌,還是趕緊上前來想要將他們分開。奈何張余歌死死拽著男人的衣服,雖無聲的淚流崩潰到絕望。

  “你為什么要殺了他,他那么好,為什么,為什么!”

  男人不管不顧的哈哈大笑,囂張的,得意的。沒有一絲因為毀掉一個年輕人生命的愧疚,他笑啊笑,笑啊笑。

  張余歌最終被警員們拽著離開審訊室,可就在她出門的那一刻,被按在地上的男人忽然歇斯底里大聲喊叫道:“你知道嘛,本來該死的是你,該死的是你哈哈哈哈?。。 ?p>  她再沒聽到他說什么,警員關(guān)上了門,男人被隔絕在審訊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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