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楚托自己在國內(nèi)的關(guān)系調(diào)查了一下李大柱,發(fā)現(xiàn)這貨居然真的是一個農(nóng)民。
之前他還以為那家伙是純粹的惡心自己,沒想到居然說的是真的。
“靠,柳青那娘們腦袋特么進水了吧,居然為了一個下等人和我嗆聲,真是瘋了?!?p> 在他的眼中,李大柱就是一個下等人,連自己正眼看一下他的資格都沒有。
本來他就已經(jīng)很生氣了,可是在知道他們?nèi)齻€離開后,居然直接去了柳青家,更加怒不可遏。
什么意思?
這是要去見家長么?
她還真看上那個下等人了?
這也太不把我馮楚當回事兒了。
“哼,小子,別怪我,要怪就怪你出身低下。”
馮楚已經(jīng)下定決心,無論如何都要把柳青追到手,對于在這條道路上的阻礙,他都會清除掉。
不管柳青到底對他有沒有意思,已經(jīng)不重要了,哪怕不是,那李大柱也只能自認倒霉。
馮楚撥通電話,說道:“喂,幫我做個人,詳細資料一會兒給你發(fā)過去?!?p> 對面只有一個粗獷的聲音回道:“好?!?p> 清晨的陽光格外溫和,照射在臉上,暖洋洋的,李大柱醒來后,揉了揉腦袋。
好沉啊。
昨天喝酒的后遺癥還沒有完全消失,腦袋里像是有許多螞蟻在鉆來鉆去。
“嗯,這是哪啊?”
看著眼前完全陌生的環(huán)境,李大柱一點也想不起來昨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該死,就不應該喝那么多?!?p> 就在這時,房門突然打開,柳青穿著清涼的居家服走進來,說道:“喂,起來吃早飯了?!?p> 李大柱嚇得趕忙用被子捂住光溜溜的身子,不滿的說道:“喂,你進來之前不能先敲下門么,起碼尊重一下我的隱私啊?”
柳青看到他這幅樣子,面不改色的說道:“這是我家,我想去哪就去哪,根本不用敲門,至于隱私,呵呵?!?p> 昨天不該看的都看了,不該摸的也都摸了,還談個屁的隱私。
“???呵呵,你這個呵呵是什么意思,你給我說清楚?”
“沒什么意思,快起來吃飯?!?p> “喂,你給我回來,你給我講清楚啊……”
也不管李大柱在房間大喊,柳青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李大柱看著被子里的赤條條的自己,突然渾身一激靈。
那個婆娘,不會趁著昨晚自己喝多了,對自己做了什么吧?
他已經(jīng)腦補出了自己被扒光了,沒有任何反抗的躺在床上,那個婆娘揮舞著小皮鞭,抽打自己的模樣。
弱小,無助。
自己的衣服疊放整齊的放在床頭,上面還散發(fā)著剛洗過后的清香,李大柱穿好之后,來到客廳。
柳青和程曦曦坐在飯桌上吃早餐,看到李大柱出來了,程曦曦笑著打招呼:“李大柱,快過來吃,這可是青青親手做的愛心早餐呦。”
李大柱應了一聲,洗了把臉坐在一旁,眼神左瞄右瞄的在二女身上打量,雖然很想知道到底是誰給自己脫的衣服,但是為了避免尷尬,他終于是忍住了,就當沒發(fā)生好了。
退一萬步來說,自己一個男的,她們都是女的,怎么說也不可能是自己吃虧。
吃過早飯后,兩女回房間換衣服,李大柱則是在柳青的別墅中逛了起來。
不由得發(fā)自真心的感嘆,有錢真好。
不一會兒,柳青和程曦曦出來了,對著李大柱說道:“走了?!?p> “?。咳ツ??”
“還能去哪,送你回家,拿龜靈芝。”
李大柱趕忙說道:“哦,不用不用,我自己坐公交回去就行了,你們不用送了。”
開玩笑,這能讓她們送么?
自己對她們?nèi)鲋e龜靈芝是祖?zhèn)鞯?,她們跟自己回去,拿不出來可咋整?p> 雖然目前對她們的認知還算可以,但是寶物動人心,要是她們知道自己的秘密后,保不齊會有什么其他的心思。
尤其是現(xiàn)在,她們要真的對自己怎么樣,自己可是沒有自保能力的,只能任人宰割。
所以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她們送自己回去。
柳青狐疑的看著李大柱,問道:“你看上去,似乎有點緊張,很怕我們跟你一塊回去???”
呃,這該死的女人,怎么直覺這么準?
“啊,有么?沒有啊,我只是覺得怪麻煩的?!?p> 柳青越發(fā)覺得有問題,臉色嚴肅的說道:“哦,是這樣么,還是說,你根本沒有龜靈芝,昨天的一切,都是你捏造的?”
“怎么可能,我對天發(fā)誓,我肯定有龜靈芝。”李大柱信誓旦旦的舉起手指頭,模樣篤定,倒是讓柳青放下了一些懷疑。
“那你倒是說說,為什么不能讓我們跟你回去。”
“啊,因為,因為……我不是跟你說過么,這龜靈芝可是我們祖上傳下來的寶貝,我爹啊,簡直把它當做命根子一樣,平時都當祖宗一樣供著,我平時碰一下,他都想跟我拼命的主兒。
你說,我這不聲不響就要賣給你們,他要知道了,不得弄死我啊。這么大的事兒,我是不是得先回家跟他商量商量,給他做做思想工作。
你們雖然去過我家?guī)状危趺凑f也是外人不是,我們家族討論,你們在一邊看著,是不是不太合適?
更何況,我爹那么愛面子,你們一旁,他怎么會跟我這個兒子妥協(xié)了,到時候局面就僵化了,還怎么搞?”
聽到李大柱的這番話,柳青也信以為真,覺得他講的合情合理,心中頓時為自己剛才的懷疑而有些愧疚。
不過想來也是,龜靈芝這種寶貝,落在誰手里都會視若珍寶,舍不得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李大柱的這種行為,讓她有些感動,雖然他是為了錢,但是這種東西,已經(jīng)不是用錢可以來衡量的了。
不過,她還是堅持要送李大柱回去,說道:“我們把你送到村口,然后我們就回來?!?p> “也行,這樣,你們明天……哦,不,后天,后來你們來接我,我?guī)旍`芝給你?!?p> “行。”
李大柱站在村口,看著柳青她們離去后,轉(zhuǎn)身回村。
他沒有直接回家,反而是向著王強家走去。
當初買他桃園的時候,還欠著那家伙三萬塊錢,現(xiàn)在手里也不缺了,還是先把這事兒清了再說吧。
可他到了后,卻發(fā)現(xiàn)王強根本不在家,一問老王叔,說是他好幾天沒回來了。
不用想,那家伙從柳建民那里敲竹杠拿了五十萬,這會兒指不定在哪快活呢,所以他也沒放在心上。
“柱子啊,叔跟你商量個事兒,能把那桃園還給叔不?”
李大柱一愣,看向老王叔,年紀大了,他的背早已經(jīng)挺不直了,飽經(jīng)風霜的臉上,如刀割般的皺紋似溝壑般縱橫,每一道都是歲月的摧殘。
他看著李大柱,說話都顯得那樣小心翼翼,他知道,那個混賬兒子拿了人家的錢,早就已經(jīng)糟蹋的差不多了,自己又沒多少積蓄,人家怎么可能會還給他。
李大柱不知怎么了,心中就升起了一種兔死狐悲的凄涼感覺,沉默了半晌,說道:“叔,你干不動了,強子又不打理,你要回去也沒用,也是荒著?!?p> 老王叔擺擺手,說道:“不一樣,不一樣,我是莊稼人,土里生,土里活,這要沒了莊稼,可讓我咋活啊。”
“叔,這樣你看成么,那地你就給我種,我呢,每年給你兩萬塊錢,怎么樣?”
農(nóng)村人,大都是老實本分,樸實善良,聽到李大柱這么說,老王笑了笑,卻又搖了搖頭:“柱子,你是個好孩子,可叔不能坑你啊,那桃園,我一年累死累活,也掙不了那么多啊?!?p> “叔,你放心吧,別忘了,我可是咱們村,唯一的大學生,我種地可是科學管理的,這是兩萬塊錢,你拿著,那這事兒,咱就這么說定了啊?!?p> 李大柱往老王手機塞了兩沓厚厚的百元大鈔,不理會老王在后面喊他,回家去了。
在家中,李大柱躺在床上,想著這兩天把那兩種屬性的化肥用了,能增強自己實力的東西,還是趕快用比較好。
你永遠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到底哪一個先來。
可能就是因為提前用了,才能打敗意外,迎來明天。
不過,還有一個問題,得問一下種地大師系統(tǒng)。
“種地大師系統(tǒng),我想問一下,兩種化肥,能不能摻起來一起用?”
“宿主大人,認知上是可行的,但是當兩種化肥摻在一起的時候,就會發(fā)生完全不可控隨機化學反應,所以本系統(tǒng)并不建議一起使用?!?p> “這個化學反應后會產(chǎn)生什么,你能具體說說嘛?”
“宿主大人,這是無法預測的,有可能會變成普通的化肥,有可能沒有變化,也有可能會產(chǎn)生新的增強屬性,還有可能會效果指數(shù)性增強,甚至可能會產(chǎn)生毒藥?!?p> “這樣啊?!崩畲笾肓艘粫?,又問道:“那如果它們產(chǎn)生反應后,你能不能判斷反應后產(chǎn)生的是什么?”
“抱歉宿主大人,這個是本系統(tǒng)無法判斷的,只有服用后,我才能知道?!?p> 李大柱眉頭皺了起來,這就有點難搞了呀,搓著手指,有些猶豫不決。
毫無疑問,這對他來說,是一個艱難的選擇。
如果可以知道產(chǎn)生出來的是什么,即便失敗了,無非也就是損失兩袋化肥。
但事與愿違,反應隨機不可控,如果真的要試,那就是在賭命。
要知道,通過吸收化肥結(jié)出的果實,就如同惡魔果實,只有在吃第一口的時候,才會有效果,第二口就只不過是普通果實。
所以,根本沒有辦法去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