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柱不急不躁,撫摸著柳青的秀發(fā)。
而柳青,也從剛開始的拘謹(jǐn),到現(xiàn)在變得無比坦然。
李大柱今天所做的一切,實在都太男人了,讓她越來越著迷。
也只有這樣霸道的男人,才配擁有她。
郝藝銳本來正躺在賓館的大床房里,身邊躺著兩個光溜溜的還在睡覺的美女。
這是他昨天新找的兩個嫩模。
突然電話響了,郝藝銳從睡夢中醒來,有些煩躁,可是看到電話后,卻又有些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
居然是自己老頭子的秘書?
接到電話,聽說自己父親找自己,不由得有些納悶。
要知道,他父親平時很少找他的,知道他就是一個不成器的敗家子,對他已經(jīng)放棄了。
可是今天,怎么突然想起見他了?
他在電話里問什么事情,可是電話那頭卻沒有明說,只是說讓他快點來公司。
“神經(jīng)病,那老頭又發(fā)哪門子瘋?”
郝藝銳不滿的嘟囔著,從床上坐起來,開始穿衣服。
那兩個美女也慢悠悠的醒了過來,挽住郝藝銳的胳膊,就想要靠在他的肩膀上。
郝藝銳本來心里就煩,結(jié)果這倆人還偏偏不識趣,頓時一腳一個,把他們踹下了床。
“你干嘛?”
“神經(jīng)病啊?!?p> 兩個美女一下子醒了盹兒,很是不滿的沖著郝藝銳吼。
“垃圾貨色,爺要回去了,一會兒找人來伺候你們?!?p> 郝藝銳穿衣出門而去,兩個美女面面相覷,不明白他說的是什么意思。
郝藝銳出門了,對著守在門口的兩個小弟說道:“進去吧,她們兩個是你們的了。”
兩個小弟面露笑容,嘴里說著:“謝謝老大?!?p> 跟著這個老大就是爽啊,幾乎每天都有新鮮的婆娘。
兩個小弟沖進去后,房間里便傳開了那兩美女的慘叫。
而郝藝銳,整理了整理衣服,便是去了公司。
進入公司,他并沒有發(fā)覺什么不對勁兒。
一切都很正常。
可是來到十樓會議室,看到門口站著的人有些陌生。
難道是新招來的保鏢?
他沒有多想,就進入會議室了。
會議室的情景讓他有些詫異。
看著李大柱。
這家伙是誰?
怎么和自己老頭子平起平坐?
而且,這會議室中,似乎還有一點劍拔弩張的感覺。
不過,很快他的這些念頭就全部消失了,眼睛死死的盯著李大柱懷里的柳青。
哇,這娘們好正點啊。
這要是能讓我……嘿嘿嘿,一定很刺激。
似乎感受到郝藝銳眼睛里的淫穢,柳青眉頭一皺,有些不喜。
而李大柱也在心里冷哼,死到臨頭,居然還有心思想那些齷齪的事情。
看到郝藝銳進來,郝剛說道:“我兒子已經(jīng)來了,現(xiàn)在你可以說了吧?!?p> 李大柱點點頭,看向郝藝銳。
“田思思你認(rèn)識吧?”
郝藝銳撓撓頭,問道:“那是誰?”
李大柱顯然沒有想到會是這個答案,難道不是他?
不應(yīng)該啊,整個縣城就這一家好吃死了食品有限公司。
絕對不可能搞錯。
難道說他是害怕了?
那也不可能,這里是他家的地盤,他根本沒理由害怕。
李大柱再次問道。
“那個被你約出來灌醉,然后被你強/奸,然后又被你兄弟輪/奸的女孩子,你難道不知道?”
郝藝銳想了一下,終于想起來了。
“哦,原來她叫田思思啊,我想起來了,怎么了?”
“怎么了?”
李大柱沒有想到這個混蛋,居然如此不當(dāng)回事兒,仿佛這就像是喝水一樣平常的事情。
“她因為你自殺了,我是來給她討說法的?!?p> 哪知郝藝銳,聽了他的話,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哈哈大笑起來。
“真搞笑,她自殺關(guān)我什么事兒,又不是我讓她自殺的,我用得著給她說法嘛?”
“如果不是因為你,她會自殺?”
“切,那怎么人家別的人就不會自殺,就她自殺,還不是她不夠堅強?”
李大柱愣住了。
他還從來沒有聽說過這種道理。
這個郝藝銳,簡直就是已經(jīng)把人渣兩個字,刻在了骨子里了。
而且,按照他剛才的說,顯然思思不是第一個受害者。
柳青的眼神也變得無比冷漠,她身為一個女子,自然更加能夠設(shè)身處地的想一想,如果把思思換做是她,恐怕她也會做出同樣的選擇。
“我兒子說的沒錯,怎么別人就能夠承受,她就承受不了,不是應(yīng)該從她自身找找原因么?”
郝剛這個時候,也是力挺郝藝銳,身為系列的兒子,他生來就是高人一等。
至于和那個什么田思思發(fā)生關(guān)系,也只是她的榮幸。
居然還想要怪罪到自己兒子身上,真是癡心妄想。
李大柱算是看透了這一家人,說道:“還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你們這樣做,就不怕遭到報應(yīng)么?”
“報應(yīng)?哈哈哈?”郝剛聽了哈哈大笑:“年輕人,我告訴你,這個世界上,只有窮人才會遭到報應(yīng),明白么?”
郝剛一點也是有恃無恐,因為到目前為止,他還一點都看不出李大柱有何特別的地方。
雖然懷里的女子特別漂亮,但很可能只是他靠嘴皮子哄過來的。
畢竟有些女孩兒,就是那么容易被騙。
而且李大柱雖然表現(xiàn)的很是強勢,但是任誰一看,都能看出來是故意這樣做的。
所以,自然沒有必要把他放在心上。
李大柱沉默了一會兒,說道:“不得不承認(rèn),你說的的確有些道理,很多時候,哪怕窮人真的是對的,可在金錢面前,依舊是錯的?!?p> 這就是現(xiàn)實,有錢能使鬼推磨。
“那么,你們是不打算給我個說法了?”
李大柱突然抬起眼皮,眼神看向郝剛,絲毫不落下風(fēng)。
這一瞬間,郝剛居然感受到了一絲壓力。
這,是怎么一回事兒?
郝剛有些不解,明明這個小子就是強裝的,怎么會讓自己感到受壓力?
“裝神弄鬼,小子,如果你肯讓你懷里的小妞陪我一晚上,我今天說不定會大發(fā)慈悲的放過你,怎么樣?”
不等郝剛說話,郝藝銳便是先開了腔。
在自家的地盤上,有什么好怕的?
顯然,他已經(jīng)把李大柱看成了甕中之鱉,可以任由自己擺布。
李大柱的眼睛如同雷電一樣,看向郝藝銳,里面流露出殺意。
先不說兩人已經(jīng)吃下了恢復(fù)型果實,已經(jīng)成了命運共同體。
只是兩人已經(jīng)發(fā)生了最親密的關(guān)系,柳青為了救自己,把一個女孩最珍貴的第一次都給了他,他這輩子,就不能讓柳青受一點委屈。
柳青,就成了他的逆鱗。
而郝藝銳的這番話,無疑是動了他的逆鱗,實在罪不可赦。
他把柳青摟進懷里,一字一句的說道:“有些話,說出來之后,就沒有機會后悔了?!?p> 郝藝銳聽了,卻是絲毫不以為然,依舊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
“是么,我想應(yīng)該不包括我,既然你這么生氣,那么一定很在乎她嘍,那如果我當(dāng)著你的面,去好好享受她,聽起來是不是很刺激?!?p> 啪啪啪。
會議室中突然響起了掌聲,那是郝剛在拍手,像是盯著獵物一樣,盯著李大柱柳青二人。
“年紀(jì)輕輕,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以為我們好吃死了食品有限公司是那么好欺負(fù)的么,今天我就讓你知道什么叫做后悔?!?p> 啪啪啪。
只見郝剛拍了拍手,便有十?dāng)?shù)人從會議室的暗格中沖了出來,對著李大柱成包圍之勢。
“小子,現(xiàn)在有沒有感到十分絕望?”
郝藝銳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
李大柱見此模樣,依舊鎮(zhèn)定自若,沒有理會這群人,反而摸了摸柳青的秀發(fā)。
“我保證,以后都會用自己的力量來保護你?!?p> 他是對柳青說,又像是對自己說。
身為一個男人,如果連保護自己女人都做不到,還算什么男人?
就像現(xiàn)在的局面,李大柱不得不承認(rèn),只憑他自己,是無法保護柳青的周全的。
如果沒有叫秦五等人,那么他現(xiàn)在的處境將會是何等不妙?
這次是叫了秦五,那么以后,可以隨時隨地叫秦五么?
以前李大柱雖然渴望力量,但是卻絕對沒有像現(xiàn)在一樣渴望力量。
柳青似乎感受到了李大柱的心情,環(huán)抱住他的脖子,對著他的嘴唇輕吻了一下,說:“我信你?!?p> 不知道是因為兩人接二連三的發(fā)生關(guān)系,還是柳青已經(jīng)對李大柱徹底迷戀,總之現(xiàn)在,柳青已經(jīng)真正愛上了李大柱。
他雖然一直很普通,普通的相貌,普通的家世,但是柳青就像是發(fā)了瘋的一樣,愛上了他。
或許這就是愛情吧,從來不講道理。
面對眾人圍了過來,李大柱不急不慢的說道:“五哥,進來吧?!?p> 守在會議室門口的秦五,聽到李大柱的聲音,一腳踹開辦公室的大門,走了進去。
“小子,你怕是瘋了不成,不會覺得這三個人,就能對付的了我們這十幾個人吧?!?p> 郝藝銳笑的依舊肆無忌憚,可是卻沒察覺到,郝剛看到秦五的一瞬間,臉色就變得無比難看。
這,怎么可能?
郝剛簡直不敢相信,這個小子居然可以叫來柳建民的保鏢???!
他看向李大柱,眼神帶著無比震驚和忌憚。
他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