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要不要報警,還是送她去醫(yī)院?”戚靖媛的臥室里,葉石和楊思婷將她給扶了過去,讓她躺在床上。
看著雙眼緊閉的戚靖媛,但是臉色卻沒有蒼白無力,還和之前一樣,好像只是睡著了一般。
要不是他們兩個之前經(jīng)歷了一場殊死戰(zhàn)斗,也會覺得,她只是在休息。
“報警?怎么說,說她撞邪了?去醫(yī)院?她只是睡著了,你看這均勻的呼吸聲……”葉石瞥了一眼楊思婷。
“我跟你說,就應(yīng)該找個法師還差不多……真是邪門了,那么大力氣,要不是她自己松開,我們死都拉不住啊?!比~石將身子靠在一邊的柜子上,微微的嘆了一口氣。
“可是……她這樣我們也不放心啊,我覺得還是應(yīng)該去醫(yī)院檢查一下身體的,萬一是哪里有問題呢?”
楊思婷見戚靖媛閉著雙眼躺在那里,覺得好像是在劇組拍戲一樣。
那么的不真實。
“要不先等……”
“叮咚……叮咚……”
葉石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傳來了門鈴的聲音。
“有人在按門鈴嗎?”楊思婷詫異的看向葉石。
“是吧?!?p> 葉石站直了身子,警惕的看向了外面。
“叮咚……”
門鈴又一次的響了起來,葉石才打了一個激靈。
“我去看看。”
葉石朝著門口走去,很是小心,生怕走路的聲音被外面聽見。
他來到門口,從貓眼處看了過去,就發(fā)現(xiàn)門口站著一個女人,看上去有些眼熟。
蕭鳳站在門口,又伸手按了一下門鈴,興許是認出了蕭鳳,葉石放松了警惕,打開了門。
但是門卻只是開了一條小縫。
“你是……”
“葉助理你好,我是月牙客棧的店長,我們見過的……”
蕭鳳看見葉石一副好像生怕自己是壞人的模樣,立刻從口袋的名片盒里拿出了自己的名片,遞給了葉石。
葉石接過去,看了一眼,才點了點頭。
“是你啊蕭店長……”葉石終于把門打開的大一點了。
“對對對,是我,誒……戚靖媛小姐在嗎?”蕭鳳朝著屋子里看了一眼,然后又看向葉石。
“在是在,不過在休息?!比~石撒了一個謊,但是這個事情不那么說,外人也未必相信。
作為公眾人物,他也不能夠這個事情說出去,萬一被記者亂寫說什么戚靖媛撞邪,就完蛋了。
“奧……呵呵……是嗎?那是打擾了,我來呢,是想做個小調(diào)查,看看戚靖媛小姐,為什么不愿意入住咱們的酒店,要是有什么做的不好的,要改的地方,我們也好有個方向?!笔掵P覺得自己現(xiàn)在臉皮厚的,像個打手,盡是替簡初處理這些沒皮沒臉的事兒。
“你們酒店好客氣啊,還咨詢客人這些,蕭店長,您先進來吧,別站著了?!?p> 葉石見蕭鳳和藹可親的,到是和自己的母親有點像,之前的警惕都沒了。
“誒,好好好,謝謝啊?!?p> 蕭鳳走進了屋子里,不動聲色的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
看見一邊有一扇微微開著的門,想必戚靖媛就在里面休息了。
“請坐吧,我給您倒點水?!?p> 葉石伸手對蕭鳳比了一個請坐的手勢,然后轉(zhuǎn)身走到了一邊,給她倒了一杯水。
蕭鳳站在原地向著那扇門看了一眼,隨后坐了下來。
葉石將杯子放到了蕭鳳的面前,然后對她抱歉的笑了笑:“很抱歉,媛媛姐在休息,您有什么問題問我就好了?!?p> “好的好的,是我打擾了,誒不過,我剛才啊,在樓下停車的時候,聽見你們家里有一個女孩子的尖叫聲,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這棟樓亮著燈的住戶也不多,我看著像是你們家里?!?p> 蕭鳳想要將話題給拉過來,不知道葉石會不會配合就是了。
“你聽到了?”葉石有些驚訝,眼睛瞪的很大。
“誒,不過你是怎知道媛媛姐住這里?”
葉石忽然納悶了起來。
為了不讓他察覺到什么,蕭鳳笑了笑:“導(dǎo)演告訴我的。”
“對了,我之前在樓下聽見得叫聲是你們家吧,是不是那個助理丫頭?”蕭鳳自然是知道的,也大概的查了一下葉石和楊思婷兩個人的信息。
楊思婷比較的膽小,葉石比他稍微大一點,但是也就二十出頭的年紀,人生閱歷不足,再加上有些小小的八卦,所以……
所以也岔開了話題。
“是啊,是思婷,就是……”葉石說著停頓了一下,然后看了一眼房間,蕭鳳順勢跟著一起看了過去。
奏效了,他沒繼續(xù)問自己為何知道這里。
“是不是戚小姐發(fā)生了什么?”蕭鳳也順著葉石神秘的樣子,聲音放矮了起來。
“是啊,我和你說,你別告訴別人,千萬不能出去亂說,我當您是長輩,所以……”
“你放心,我都這個年紀了,可以當你媽媽了,還能和那些個小孩子一樣嗎?再說了,我也是來聽聽你們意見的?!?p> 蕭鳳一副我肯定不說的樣子,葉石也相信了。
“是這樣的,我和思婷從景區(qū)回來,給媛媛姐帶了一些吃的,然后就沒看見她的人,后來我是在廚房里看見她的,她的手里拿著一把刀,要割腕自殺啊?!?p> “啊?”蕭鳳假裝很是驚訝和害怕的樣子,然后湊近了葉石,“她沒事吧?難道有抑郁癥?”
“沒有……”
葉石回了回手,表示戚靖媛的身體很正常,“好的很,沒事。就是因為好得很,忽然這樣了,才奇怪啊,好像撞了邪一樣。”
“最奇怪的是……”葉石的身子忽然朝著蕭鳳靠近了一些,然后聲音低沉了下來,“她的力氣變得很大,我怎么拉也拉不開,加上思婷兩個人,我們都拉不開她,后來啊,是她自己忽然放手的,接著就暈了過去?!?p> “到現(xiàn)在都沒醒?”蕭鳳問了一句。
“是啊,沒醒,我和思婷琢磨著是不是去醫(yī)院還是怎么的,可是看媛媛姐沒任何的傷,去醫(yī)院也是白搭,我看著,還是找個道士才是真的,誒對了蕭店長……”
“您在景區(qū)待了多久了?”
葉石忽然問了一個不相干的問題。
“我們酒店開了有二十年了,以前就是一個小的客棧,就是民宿,后來慢慢的順應(yīng)時代的發(fā)展變成了現(xiàn)在的大酒店,但是我們的名字一直沒變。”
蕭鳳想起來開始和簡初辦得這個小客棧,如今,已經(jīng)成了大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