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好了,劇組將你換掉了,她開心了,當(dāng)了女一號,還用了你的特權(quán),簡直是夠賤的?!?p> 葉石一邊說,一邊還拍著自己的大腿,很是懊悔,為什么當(dāng)初就那么信了蘇芮寧那個綠茶的話呢。
“算了,事情已經(jīng)這樣了,如果真的是蘇芮寧要陷害我,日后這個仇我是要報回來的,現(xiàn)在也不急于一時?!?p> 戚靖媛說著,拍了拍葉石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再自責(zé)了。
“我腦子里還有些事情記得,但是又不是很確定,就是昨天晚上的事情,我想看看監(jiān)控?!?p> 戚靖媛拿出新手機,下載了那套監(jiān)控的系統(tǒng),然后打開,查看了昨天晚上的情況。
畫面上可以看出,戚靖媛從房間里一個人走了出來,動作有些遲緩,她打開了陽臺的門,走了過去。
葉石也湊過去看著。
“你去陽臺干嘛?”
“好像是有人喊我去的?!逼菥告掠浀媚莻€聲音好像和電梯里相似。
難道是那只鬼?
但是她為何會沾染上這些呢。
繼續(xù)看著手機的畫面。
她忽然坐到了陽臺的邊上,然后又站了起來。
“天哪,你要跳下去嗎?”葉石見狀,立刻捂住嘴巴,驚訝的看向戚靖媛。
戚靖媛本人只是皺眉不語,看著畫面上的自己,記憶里是有這個的。
但是后來為何活下來了,好好的?
畫面上的戚靖媛轉(zhuǎn)頭看了一邊一會兒,然后她的嘴巴還呢喃了兩句什么,接著就看見她睜開雙臂準(zhǔn)備跳下去了。
“天哪……”葉石害怕的幾乎要捂住眼睛了。
但是忽然,有一個人出現(xiàn)了,她拉住了戚靖媛,將她給拉了下來,畫面上這個人沒有露臉,只是從背影可以看出,是個女人。
然后就看見那個女人對著空中揮舞了幾下,可惜監(jiān)控沒有看見她的正面。
然后又看見那個女人捂著胸口的樣子,將戚靖媛給帶回了屋子里。
屋子里的監(jiān)控看見那個女人帶著戚靖媛回到了臥室里。
許久之后,那女人就消失不見了,沒有看見她從門口離開,監(jiān)控里看不到她了。
關(guān)上手機,戚靖媛明白了,那個窗邊的背影,應(yīng)該就是她了。
她是誰?
“她是誰啊?救了你。”葉石看著戚靖媛,她還活著,松了一口氣。
“真是要感謝這個人了,為何她憑空消失了?太詭異了,姐,我看我們還是搬家吧,不要住在這里了,真的很詭異,說不出來的詭異。”葉石伸手,拉住了戚靖媛的手腕。
“可是一時半會兒的要找房子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戚靖媛心里動搖了。
“姐,不行你跟我先回酒店住。”
“不行,我已經(jīng)不是劇組的人了,你跟著我,那劇組出錢開的房,你也很快不能住了,這樣吧,你要是不怕的話,還是住在我這里,我們兩個人好有個照應(yīng)?!?p> “可是……”
“這個女人是誰不知道,我不想隨便離開,對了,你剛才說到那個法師叫什么?安陽?”戚靖媛覺得這個姓很特別,也很熟悉。
“是啊,他叫安陽林?!比~石想起了安陽法師的全名。
“安陽林?”
那么他和安陽旭又是什么關(guān)系?
戚靖媛想了一下,轉(zhuǎn)頭看向葉石:“石頭,你還是先從酒店搬出來,搬家的事情我們再商量商量,或者你也上網(wǎng)看看,哪里暫時有合適的房子,畢竟我的的身份特殊,現(xiàn)在這個新聞又鬧的沸沸揚揚的……”
“行,我明白……我們兩個人在一起,總歸比一個人要好,就算是叫我住在酒店我都不高興呢,那我晚一點回去收拾東西。”
“好,謝謝你……”
……
晚上九點多,司輕寒還沒有從簡初的房間出來,穆雪鳶就一直在那里等著。
蕭鳳吃過晚餐之后就上了樓,她也住在這一層。
見到穆雪鳶還在那里等,屹立不倒,不屑的笑了起來。
“還在呢?”
聽見了蕭鳳的聲音,穆雪鳶只是冷冷的撇了她一眼,抿著一張紅唇,從面色上看的出來,極其的不悅。
她什么都沒說,眼神繼續(xù)看著門口的地方。
“喂,我勸你啊,還是先回去吧,就這么等著,也沒什么意思吧。”
蕭鳳將身子靠在外邊的墻上,然后雙臂交疊在一起,看著穆雪鳶。
“這是我的事情,用不了你管?!蹦卵S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蕭鳳,隨后才將身子轉(zhuǎn)了過來,看著她。
“我說……你真的挺討厭的?!?p> 在蕭鳳的面前,穆雪鳶呈現(xiàn)出了一副對她很厭惡的樣子。
“呵……”蕭鳳雖然看的出來那么明顯的感覺,但是卻一點也不生氣。
只是淡淡的笑了起來。
“那你為什么討厭我呢?是因為覺得我比你老?你自己還是個小姑娘,可是據(jù)我所知,你好像并不是吧?!笔掵P將身子從墻上起來,看著穆雪鳶。
眼神也冷漠了起來。
既然你不友好,我又何必對你客氣呢。
“知道自己不怎么樣就不要總是表現(xiàn)出一副很懂別人的樣子,你不過是她的一條狗,你又能活幾年,我看你也是很悲哀了,既然跟著她,她都沒有給你一個永生的身體,你總歸是要死的。”
穆雪鳶對著蕭鳳翻了一個白眼。
顯得不以為然。
“呵……穆秘書說這話的時候是不是說的是自己啊,要說狗這個東西,我覺得你更像,我是人,不是怪物,肯定會有生老病死的,反倒是你,你的主子莫不是把你當(dāng)狗了,何必給你一個這樣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身體呢。”
“我知道,你脖子里的項鏈?zhǔn)顷P(guān)鍵,要是拿掉了呢,呵呵,你才是受制于人的那個吧,我其實勸過你,也是為了你好,既然你不愿意聽我的話,就算了,說到底,其實你比我大,我該叫您一聲阿姨才是?!?p> “您老了活了那么久,該見識的也都見識了,多的話就不用我去說了?!笔掵P說完,轉(zhuǎn)身,沒有等穆雪鳶的繼續(xù)回答,便轉(zhuǎn)身去了另外一邊,打開了一扇門,走了進去。
“你……”穆雪鳶被蕭鳳的話給噎住了,一口氣堵在胸口下不去。
她死死的瞪著蕭鳳的房間那里看,恨不得將她給吃了一樣。
“蕭鳳……早晚有一天我讓你知道我的厲害,你跟著簡初牙尖嘴利的,果然是有什么主子就會有什么樣的狗?!?p> “哼……”
穆雪鳶說完,轉(zhuǎn)頭,不去看蕭鳳的房間,而是繼續(xù)看著簡初的房間。
過去了好幾個小時,里面竟然一點動靜都沒有,穆雪鳶很著急。
屋子里,司輕寒從床邊上站了起來,看著躺在床上,緊閉雙眼的簡初。
她已經(jīng)沉睡了過去,身上有一道靈力在保護著她,讓她慢慢的吸收進體內(nèi)。
這樣的她,會在這幾日慢慢的恢復(fù),直到變回原來的自己。
但是現(xiàn)在蘇俊成躲在哪里,他也不知道。
朝著門口走去了。
司輕寒伸手解開了結(jié)界,然后打開了那扇門。
穆雪鳶聽見聲音,立刻趕了過去。
“怎么樣了,為何用了那么久,你們說什么了?”穆雪鳶伸手下意識的拉住了司輕寒的手臂。
司輕寒垂眼看了一下被穆雪鳶抓住的手臂,她立刻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松開了手。
“對不起總裁,我只是擔(dān)心你?!蹦卵S后退了兩步,一副很是卑微的樣子。
“走吧。”
司輕寒沒有說他和簡初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他還是那個他,一如既往的冷漠。
穆雪鳶默默的跟在司輕寒的身后,直到上了車,她都沒有敢繼續(xù)多說什么。
只是默默的看著司輕寒的側(cè)面,穆雪鳶陷入了深深的沉迷當(dāng)中。
房間里的簡初醒了過來,她默默的盯著天花板看了許久,最終起身了。
她半坐在床上,伸手撫了一下胸口,她感覺好像有一種馬上要破體而出的氣流在身體里竄著。
是并不是很難受。
反而覺得,自己的身體在慢慢的恢復(fù)了。
她轉(zhuǎn)頭看了看屋子的四周,司輕寒已經(jīng)不見了,她想知道的答案還沒有得到,也沒有說清楚。
司輕寒走了。
那么他什時候走的?
身體的氣流是哪里來的,難道是司輕寒為她療傷的?
他這么做是為什么?
之前和自己對抗,幫助了蘇俊成,現(xiàn)在又反手過來幫她?
先是給一巴掌再給一顆糖?
“呵……司輕寒……”簡初冷笑了一下,然后又重新躺了回去。
她沒有閉眼睡覺,而是靜靜的看著一處發(fā)呆。
局里月圓之夜沒有多久了,蘇俊成逃去了哪里,她不得知。
戚靖媛雖然受到了自己的保護,身體和意識都恢復(fù)了,但是卻遭到了替換角色這樣的事情。
不知道她現(xiàn)在的心情怎么樣?
她將雙臂垂在一邊,放在了被子的外面。
但是過了一會兒,房間的門被悄悄的打開了。
“初初?”
蕭鳳小聲的喊了一下,簡初嗯了一聲。
“他什么時候走的?你們說了什么?”
“不知道,沒說什么,不過,我應(yīng)該很快就會恢復(fù)了。”簡初的聲音忽然有了力道。
聽著都覺得不一樣,蕭鳳臉上欣喜了一下,然后跑到了簡初的床邊。
“初初,你不知道,剛才那個穆雪鳶就一直站在外面等,我叫她不要那么費勁,她不聽,還對我一通熟絡(luò),看不上我?!?p> “嘿,我說她那個女人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