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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營陳慶將軍

第二十三章:兗州戰(zhàn)事(二)

曹營陳慶將軍 庭明櫻 3062 2020-03-19 23:55:42

  陳宮朝曹操行了一禮,轉(zhuǎn)身離去,步伐輕快。

  陳慶看著陳宮的背影愣神了許久,心中驚愕極了。

  難道還真可以王霸之氣一開,四方便相繼來投?

  真的能夠憑借嘴巴就說來整個兗州?

  “文若,公臺此行能否成功?”曹操此時心情七上八下。

  “黃巾在東,先斬任城相鄭遂,后殺刺史劉岱,各郡太守恐急,此時,公臺隨游說各郡,其必然欣喜,而且公臺乃兗州名士,名望非常,各郡太守必然會信服公臺的話,此行應(yīng)當(dāng)有十成的把握?!?p>  聽完荀彧的話,曹操一顆心終于放了下來,不禁露出笑容,高興得有些坐不住。

  陳慶想了想,覺得荀彧的話應(yīng)該是說,其他郡守自己害怕面對黃巾賊,就想讓其他人當(dāng)出頭鳥去打黃巾賊。

  只是黃巾賊號稱百萬之眾,即使沒有百萬,起碼也有個二三十萬吧。

  而東郡的兵卒才七千,這數(shù)據(jù)懸殊,

  如果真的讓曹操當(dāng)上了兗州牧,怎么用這七千去打二十萬?

  難道要像之前破白繞一樣嗎?

  曹操似乎也想到這點,連忙向荀彧問道:“文若,你可有善謀劃計策的人?”

  荀彧點點頭:“潁川有一好友,此人多有謀略。”

  “何人?”

  “此人名叫戲志才,因不合世俗,廣受譏議,其本名只有一字,而他卻說取名又取字頗為麻煩,便將本名去掉,將字改為名?!?p>  曹操一笑,對這個人十分感興趣,說:“文若可將他尋來。”

  議會很快結(jié)束。

  起身向曹操行禮后,陳慶打著哈欠離去。

  曹仁走到陳慶旁邊,扭頭瞥了陳慶一眼,輕哼了聲,快步離去。

  陳慶感覺莫名其妙,剛才議會也是這樣,

  “元讓,他這是怎么了?”陳慶拉住旁邊的夏侯惇,問道。

  “呵呵?”夏侯惇后退了一半,上下打量陳慶,拍住陳慶的肩膀,說:“子云,你可知晚輩是不可以直接叫長輩的字?”

  陳慶一臉無所謂。

  “郡內(nèi)糧草輜重有限,而主公再三嚴(yán)令,不得驚擾百姓,所以虎豹營用得多,子孝那邊就用得少?!?p>  陳慶點點頭,“子廉那邊是不是也少了糧草?”

  “即使是濮陽守軍也扣除了一些糧草輜重?!毕暮類獰o奈地看著陳慶。

  “原來如此?!?p>  “要是這些糧草輜重是子廉家財,他必然會與你拼命!”夏侯惇看著已經(jīng)走到門口的曹洪,揶揄地對陳慶說著。

  離開太守府后,陳慶心事有些重,沒想到執(zhí)掌一軍后,隨著而來的問題會這么多,不僅要考慮軍內(nèi)糧草輜重,還會不知不覺中得罪同事。

  不過,管它呢。

  回到住所,下馬推開門。

  “主人,你回來了。”

  “嗯。”陳慶已經(jīng)習(xí)慣了。

  將馬牽入院子里,陳慶看著這匹馬,伸手拍了拍馬脖子,

  倒是有些感情了,陳慶撫摸著馬的脖子,感受它散發(fā)的溫?zé)帷?p>  還是動物好,沒有像人一樣那么多利益糾葛。

  這時,少女提來一木桶水過來。

  六月已經(jīng)是夏天最后一月,燥熱非常。

  陳慶已經(jīng)習(xí)慣這名婢女幫他做事,所以他習(xí)以為常地不對她道聲謝。

  馬洗完涼水澡后,全身抖動,水珠彌散在空中,太陽照射下,映出一道彩虹。

  健碩的肌肉,光滑的毛發(fā),越看越覺得這匹馬非常健美。

  “或許該給你取個名字了?!?p>  陳慶想了許久,最后開心說道:“騰云,四肢馬蹄的毛發(fā)都是白色,就叫騰云!”

  騰云抬頭叫著,似乎也很開心。

  十天后,荀彧帶著一個中年男子來到太守府,衣服歪歪扭扭,頭上也沒有發(fā)冠,只有一根發(fā)簪隨意插著,頭發(fā)更多是垂落狀態(tài),風(fēng)一吹飄飄揚起。

  夏侯惇等人當(dāng)即發(fā)怒,覺得此人對曹操很是無禮。

  陳慶倒覺得這人有些親切,有種無拘無束瀟灑自然的感覺,當(dāng)下,陳慶便想與他交朋友;不過,夏侯惇、曹洪他們也是朋友,陳慶不好怎么攔著他們。

  出塵的氣質(zhì),不拘的格調(diào),讓陳慶十分羨慕。

  還在現(xiàn)代的時候,陳慶就一直在想象仙人,

  見到此人,陳慶感覺仙人就是這種樣子,散亂飄揚的頭發(fā)、傾斜的發(fā)簪、還有腰間的酒壺,要是再背著一把劍就更好了。

  看到這,陳慶驚訝地發(fā)現(xiàn),他身上竟然沒有一把劍,從來到這個時代開始,陳慶遇到的人,無論是游俠還是士子,都隨身攜帶一把劍。

  中年男子輕笑著,絲毫不在意,甚至還解下腰間的葫蘆,仰頭喝了一口酒。

  這個動作夏侯惇他們更加憤怒。

  陳慶一個跨步,攔住眾人。

  “子云,此人如此藐視我等,為何幫他?”夏侯惇張開嘴還沒說出來,夏侯淵便已經(jīng)厲聲喝道,眼睛冷冷看著陳慶。

  陳慶在現(xiàn)代就不太會說話,宅居一處,此時更不知道怎么回答,

  正好這個時候,曹操疾步跑了出來。

  又過了幾天,陳宮回來,還帶來濟北國相鮑信,還有幾個州吏。

  曹操推辭了三遍后,便欣然接受了兗州印綬,和陳慶當(dāng)日看過的冀州印綬相差無幾,都只是一塊玉而已。

  陳慶不太明白為什么一定要三請三讓。

  得到印綬后,曹操笑著翻看了幾遍,在州吏的催喊中,曹操終于清醒了過來,隨即便下令明日巳時出發(fā)前往東平國,迎擊黃巾軍。

  回到住處后,陳慶讓婢女收拾好鎧甲衣物。

  夜晚,婢女抱著一堆衣物走進房間。

  少女將衣物輕輕放下,低著頭輕聲說道:“主人,這些是奴婢替主人縫制的里衣?!?p>  陳慶拿起一件里衣,比了一下身體,剛好合身。

  昏暗的燭光下,陳慶看著少女,怦然心動,手緩緩伸向少女,陳慶感覺時間好像缺失了一段,恍然間,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牽住了少女的手。

  少女身體微微一顫,然后迅速生熱,臉色紅潤起來。

  第二天清晨,陳慶睜開眼,轉(zhuǎn)頭看到身旁的少女,眼神恍惚,似乎一切都好不真實。

  “還是變成禽獸了?!标悜c呢喃,

  突然,陳慶一笑:“不過,現(xiàn)在算是脫單了吧,還脫處了!”

  陳慶伸手輕撫著少女的臉龐。

  少女睡得很沉。

  陳慶躡手躡腳地爬起床榻,穿好衣物后,又不禁回頭看向少女。

  “柳女,不知道為什么你會叫這個名字,連姓都沒有?!闭f著,陳慶眼睛中滿是憐惜。

  看著柳女露出的胳膊,陳慶上前幫柳女掖好被子,因為她的位置太過里面,陳慶只好單膝跪在床榻邊緣,才能掖被。

  她的手真是輕若無物。

  營養(yǎng)不良啊。

  ……

  東平國,壽張縣東邊二十里,一座營寨耗費了大半天才將其建好,因為不遠(yuǎn)處,三十多萬黃巾軍正虎視眈眈,大部分兵馬都在前線與黃巾軍對峙。

  黃巾軍人數(shù)眾多,曹操不敢觸其鋒芒,只能遠(yuǎn)遠(yuǎn)與其對峙,而對方似乎因為剛剛攻下無鹽縣,此刻疲憊,也沒有對陳慶這里發(fā)起攻擊。

  “軍師,當(dāng)如何破之?”曹操指著對面的黃巾軍,向旁邊的戲志才問道。

  戲志才回頭一笑:“尚無辦法。”

  曹操一鄂。

  旁邊眾將對戲志才咬牙切齒,要不是有曹操在旁邊,他們可能已經(jīng)上去砍了戲志才。

  陳慶也不禁感覺這人是不是徒有虛表,荀彧說他有謀略,是不是看走眼了。

  不過,戲志才那種出塵的氣質(zhì),不拘的格調(diào),陳慶很羨慕。

  “將軍,營寨已建好?!币幻勘鴱暮竺媾軄?。

  “回營。”曹操冷聲道。

  回到營寨,鮑信迎面急跑而來。

  “府君,可有辦法擊破敵軍?”鮑信急聲問道。

  曹操停下步,抬頭看了鮑信一樣,沒有說話,直接疾步走向中帳。

  中帳內(nèi),曹操冷笑連連:“文若說你才智過人,大有謀略,是頂級謀士,為何今日卻無一計可出?”

  曹操為了坐穩(wěn)兗州牧,對于打敗面前的黃巾軍非常急迫。

  陳慶側(cè)頭看著曹操,感覺曹操似乎變了一個人,當(dāng)日入東郡、破白繞時,可不像現(xiàn)在這般急躁。

  夏侯淵、曹仁等人也冷笑著看戲志才的笑話。

  夏侯惇現(xiàn)在照舊被曹操扔在后方,守著濮陽,荀彧此刻是東郡郡丞,主管一郡政務(wù),陳宮也任職東郡吏曹,掌管一郡官吏調(diào)動,按理說,陳慶這個軍司馬也在陳宮的管轄之內(nèi)。

  戲志才笑了笑,站起來,向曹操抱了抱拳,“計謀劃策,非是按書而想;書中千言,卻眼中無實,需因地制宜,得此地之天文,獲此地之地理,然后才能畫策?!?p>  “哦?”曹操想了想,覺得很有道理,便立即變得恭敬起來:“先生可是要巡游此地?”

  “正是如此打算。”

  “可將陳慶將軍護我巡游此地。”戲志才笑瞇瞇地看著陳慶。

  陳慶一臉懵逼。

  “可是……”曹操有些不愿意,畢竟陳慶武力很高,要是黃巾軍突然沖了過來,要是沒有陳慶在這里,曹操不敢確定自己一定安全。

  “諸位將軍對我皆無好感,唯有陳慶將軍似乎對我頗有些興趣?!睉蛑静判χ粗悜c。

  陳慶瞬間感覺好幾股可以化為實質(zhì)的視線投向這里,回頭一看,即有戲謔,也有敵感。

 ?。ń裉煸谔锢锊シN,所以只有一更,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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