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繼續(xù)進行,只不過有一些人沒了剛才的心情愉悅,喝的也并不痛快,也就是在這里待著,期待著快點結(jié)束。
宴會也是很快就結(jié)束了,大長老帶著沈意先一步走了。言午和大巫師還是比較開心,一是大巫師自己沒有被處罰,二是言午被封了一個官職,有了一定的權(quán)利,總歸是有點好處的。兩人并肩走出了大殿。
在回去的路上,大巫師和言午還侃侃而談,說著自己之前的豐功偉績。大巫師不知不覺間,竟然老淚縱橫,痛苦了起來。言午看了,也有些莫名其妙,心想剛才還好好的,怎么一會兒功夫,就哭了起來?
言午趕緊將大巫師扶到一旁坐下,自己也跟著坐到了大巫師的旁邊?!皫煾?,你這是哭什么?今天不是挺好的嗎?你看你負責武道大會的復試,雖然出了一些岔子,不過首領大人也沒有怪罪你,你何必這樣痛哭流涕的?”
大巫師哭了一會兒,控制了一下情緒,對言午說道:“我剛才傷心不是應為這個,我是想起了一些舊事?!?p> “什么舊事?讓你傷心成這樣?”言午本能好奇地問道。
大巫師此時已經(jīng)沒有了哭聲,卷起身上的衣袖,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和言午說道:“還記得白鳥峽谷中的那個滿臉瘡痍的男子嗎?”
言午點了點頭,說道:“記得。那怎么了?你認識他。”
“起初我也是和你一樣,我并不認識這個滿臉瘡痍的,可是我看到一樣東西之后,我才意識到這個人我是認識的?!?p> “什么東西?他又是誰?”言午好奇心的欲望更強了。
“在你們被圍困的地方有一根鐵樺樹棍,我當時只是大致看了一下,上面有我做過的一個標記,可以確定那個樹棍是我當年給他的?!?p> 言午大為驚訝,說道:“師父,那你這么說來,那個人是你的那個朋友?”
大巫師先是搖了搖頭,然后又緩緩的點了點頭,說道:“我當時并沒有太在意,我以為他只是一個竊賊,偷了別人的東西而已。可是自你和我詳細說了里面發(fā)生的情況后,我才感極為肯定的說那個人就是他?!贝笪讕熗nD了一下,鼓起勇氣說出了那個人的名字?!皸钊f松!”
“什么?師父,你確定嗎?你不要騙我呀!”言午一時間不敢詳細剛才聽到的是真實的。
“千真萬確!咳!我·····我當時竟然沒有及時的救他?!闭f到這里,大巫師又一次哭了起來,眼淚順著蒼老的臉頰再一次落了下來。淚水奪眶而出,從眼角一直流胡須,接著又是一滴,很快形成了一道淚痕,掛在臉上。
沉默無語的言午靜靜的坐在那里,也不知道要說一些什么話來安慰一下師父。言午自己也并不開心,應為自己失去了一個可以和高手切磋的機會,說不定自己可以在真氣上面的修煉會更快。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大巫師也恢復了平靜,平淡的對延誤說道:“時間不早了,我們就在這里分別吧!”
言午本來想要把師父給直接送到府上,可是大巫師不讓,言午也只好作罷,站在那里看著師父遠遠離去,這才起身離開。言午往一旁一邁步子,“咣”,撞到了一個人。言午急忙說道:“抱歉!您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