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星將手機(jī)中間一按,一個薄薄的顯示屏從手機(jī)中間伸了出來,再點開一個按鍵,顯示屏的屏幕里出現(xiàn)了輕音窩在雪白長毛的沙發(fā)里的動態(tài)畫面,她像是休息,像是看電視。轉(zhuǎn)換攝像頭,顯示屏中立刻更換了畫面。
輕音正在看的電視節(jié)目里是最有價值的男明星捧著一杯奶茶,淺淺的笑。
男明星正是那個不好好當(dāng)醫(yī)生的張玄。
輕音面前堆放著幾個未開封的飲料瓶子,有張玄笑的傻兮兮的大頭照,不用看,也能知道那是什么飲料。
整棟樓都被他重新裝修了,樓內(nèi)墻面全部粉刷成漂亮的淺黃色,樓梯的扶手也用粉白色的短絨布包裹,輕音的那間房子里的所有擺設(shè)全部換成最新款。
他現(xiàn)在能做的就是狠狠地用錢砸,砸到輕音對他動了心,在雙手奉上自己的全部財產(chǎn),真正的成為最初全心全意依賴輕音的那個他。
那棟樓房里的東西全部是新的,舊的東西還有那一屋的玩具被他全部扔到垃圾場里,進(jìn)入焚燒爐,他實在搞不懂那些守在輕音身邊的男人們都是怎樣想的。
明天,一個施工隊進(jìn)入小區(qū),這里的地皮是輕音的,也就是他的,他可以做主把這里建設(shè)的更好,這里會是最值錢的地皮。
“安排楊師傅今晚過來。”韓星對身旁一身登山服的男子說。
還沒有等那人開口說話,韓星立刻接聽打進(jìn)來的一通電話,放下電話后,韓星稍稍放松下來。
“韓星,你扮演窮鬼,你就扮演徹底些。你瞧瞧你做的事情,司馬家相信他們榨干你所有財產(chǎn)了嗎?只要你碰到輕音,你就亂了方寸。瞧瞧,為了那個沒有把你看在眼里的輕音,你都做了什么事,我感到不值。韓星,趕緊回來主持大局吧?!?p> “哥。謝謝你為輕音做的一切。我會讓她看到我的?!表n星扭頭對身后的一個健碩的男子說。
那人笑笑,接著韓星的話說,“小區(qū)里的人不遵守規(guī)矩的,都狠狠地教訓(xùn)了。還有,行為禮節(jié)之類的。。。。。。韓星,你連人家的行為舉止都要管,這些人都嚇怕了。”
“不然怎么辦?輕音不在意這些,可我不喜歡她生活的環(huán)境里有這些粗俗的人。又不能用錢砸在他們身上,直接讓他們搬走。好好的教教他們吧。給的錢不要少,不要因為這些讓他們心生不快,輕音也會不高興的?!?p> “輕音不認(rèn)識他們,也沒有見過他們,送錢,讓他們走,省事省心?!鄙泶┑巧椒哪凶诱f。
“不管了?,F(xiàn)在輕音能回來,我就要盡一切能力,讓她覺得安心,她要是離開這里,我從哪里再找這么多人看著她?!?p> “他們怎么可能成為這方面的人才,算了,老板施舍給他們,我這員工操不到這無用的心思。今晚,我安排人去楊師傅家,直接把他接從家里過來。這里需要的蔬菜,糧油,調(diào)味品這些東西我也連夜安排人直接從庫房里拿。你這樣出現(xiàn)在輕音的面前,怕是這姑娘更看不到你了。女人不能這樣寵著她?!?p> “吊著嗎?哥。只要她有吊著我的心思,我連我這條命都送給她,可惜,她還把我當(dāng)成一個陌生人?!?p> “陌生人?哈哈哈,你這小子昏迷著也能算計人,你和她在一起待了這么久了,她怎么會把你當(dāng)成陌生人?”那身穿登山服的男子眼睛開始飄離下移。
韓星身后的魁梧的男子將身子往一側(cè)移動探起身子,眼睛直勾勾的打量韓星的分身處。
“全力支持我啊。哥。”
韓星苦笑著,對身邊的人拱拱手,又轉(zhuǎn)身對身后的人拱拱手。
“必須的。先說清楚,我這樣做不僅你是我的老板,我擔(dān)心我的智商被人質(zhì)疑,擔(dān)心我們的信譽受損,啊,擔(dān)心的事實在太多了。韓星,聽哥一句話?!鄙泶┑巧椒哪凶又v到這里,回頭看看身后的魁梧男子,那男子對他一挑眉,兩人無聲的達(dá)成共識。
“哥,說吧。”
“不要讓輕音參加一切涉外活動?!鄙泶┑巧椒哪凶诱f。
“輕音長得很漂亮,眼光高的人很多?!笨嗌聿牡哪凶友a充道。
“為什么?漂亮?還有誰想要和我搶?哥,那人是誰?都告訴我。”韓星急了。他抓抓這個,晃晃那個。
“得得得。韓星,你在她身邊,誰看誰都以為你是弱智。輕音要是把你當(dāng)成陌生人,我們也是能理解的?!?p> “哥!”
“車還有過幾天才會下生產(chǎn)線。韓星不是我說你,誰會把車按照十幾年前的玩具車的樣式制作呢?瘋了,不,魔怔了!”
“是吧?我也是這么想。你說我們都做的這樣程度,她還是看不到你怎么辦????我們是不是讓所有女性員工都幫助你想想辦法?”
“員工?所有的?你贏了。這種事我沒有聽到?!?p> 車停下來。
韓星推開車門,跳了出去,快速向輕音居住的房間奔去。
司馬家的老宅子里的書房中,所有的燈都被打開,房間里如同白晝。
司馬寒名下所有財產(chǎn)所有移交的法律流程全部結(jié)束。
“這些是我的。你掌握著它們,你的能力不能勝任。”司馬家的大家長司馬寒的父親司馬爵洋洋得意的說。
“簽字,蓋章,開會,主持新聞發(fā)布會等等這些,我怎么不如你?如果這些員工是你的人,我的能力不能勝任,可這是我的孩子安置的人,他會給我下套嗎?不會。我只要不動,讓它這樣發(fā)展下去。謝謝,你的擔(dān)心。我這里,你不用考慮了?!彼抉R寒的媽媽梅麗華用手死死的按住自己的那一份財產(chǎn)說。
“我。”
“停下。你的,我不插手,我的,你不要過問好嗎?OK?”
“梅麗華!你家的產(chǎn)業(yè)經(jīng)我的手,出過問題嗎?你們家的人哪個不是對我贊譽有加?啊?我是你老公!我不是外人?!?p> “啊。我知道啊。我記得我自己的身份。不過,你這樣講,虧心不虧心?你藏著的貓膩我不清楚嗎?為我?你是我的老公?哈。那么她是誰?住最好的房子,在最好的房子里面養(yǎng)著你們的孩子,他們?nèi)康幕ㄤN,從哪里來的?哈。親愛的,我們就這樣過吧?,F(xiàn)在,我有了你公司里的股票,有了說話的位置,還能縱容她從這里面繼續(xù)偷嗎?”
“梅麗華。我們這樣都是因為誰?我不委屈嗎?她又怎么了?她到底再為誰做事?我嗎?”
司馬爵握著拳頭敲打著桌面。
她在那一頭,他說話聲音小了,她是聽不到的。
若大的房間,只有他們兩個人,更加顯得空曠。
“司馬爵。我自己孩子的人,我更相信。我不會相信一個撬了我墻角,還一臉委屈的要我信任的人?!?p> “以前為什么不說你很介意?那個時候我把她趕出去不就行了?”
“我很介意。為什么不說?他們都是我的孩子,憑什么她有機(jī)會可以窺視我們的錢?憑什么可以肆意的插入我們的生活?憑什么用我們的錢養(yǎng)她的一家子?”
“她不是你的朋友嗎?你什么時候變得小氣了?梅麗華,這個不像你??!”
“朋友?哈。朋友也是有界限的。你們的界限在哪里?哦,界限在那個你們兩人的骨血身上吧?哈?為什么會憑空多出來這么一個東西?”
“梅麗華是我不好,與他們無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