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昀無奈的看著地上哭的正傷心的夏映池,都怪平日里帝后對她的寵溺,不僅在這胡說八道,還任由著性子在后花院大哭。
正當(dāng)夏昀無可奈何之時(shí),帝后帶著一群婢女趕了過來,見夏映池正坐在地上大哭,心疼不已,她趕忙上前扶起她道:“映池,怎么了這是?你沒事吧?怎么哭了?”
夏映池見是帝后,便撲向她的懷里說道:“母后,我想我爸爸媽媽了?!?p> 帝后一愣,隨即說道:“爸爸媽媽是什么東西???映池別傷心,我馬上派人去找你說的爸爸媽媽,找來立刻給你,好不好?”
夏映池邊哭邊點(diǎn)了點(diǎn)頭,帝后心疼的拍著她的背,“好了,別傷心了,我們先回寢宮,”
夏昀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母后,既然妹妹沒事,那兒子就先退下了?!?p> 帝后回頭說道:“行,你先回去吧,今天我跟你說的你回去好好考慮,改天我讓你父帝選個(gè)好日子賜婚?!?p> 說完還不等夏昀拒絕,帝后便牽著夏映池的手往寢宮方向走去。
夏昀嘆了口氣,身旁站著許久的跟班廈子見他愁眉苦臉便勸說道:“殿下,我覺得楊小姐挺好的啊,而且她似乎對您印象也是非常好的,”
夏昀一腳踹向廈子的屁股教訓(xùn)道:“讓你瞎說話,你喜歡你自己去向我夫帝求去?!?p> 廈子連忙恐慌道:“殿下,您瞧您說的,這楊姑娘乃千金之軀,小的···哪敢有這心思?!?p> 走在前頭的夏昀回頭瞪著眼睛說道:“沒有這心思還敢說這等話,下次在敢這般亂嚼舌,小心我罰你去做苦力?!?p> 廈子連忙哈著腰,低著頭道:“是,是,小的不敢了。”
這廈子是夏昀的貼身奴才,他這般夸贊楊北容,若讓帝后聽了去,肯定會(huì)認(rèn)為是夏昀的想法,豈不是更要撮合他與那楊小姐。
雖楊北容性子好,長得也不賴,又精通詩詞歌賦,琴棋書畫,知書達(dá)理,但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將軍府內(nèi),
楊曉拂挽著冰荷的,回到了自己的屋內(nèi),她還特意關(guān)上房門,問道:“冰荷,你知道當(dāng)初我掉到哪條河里了嗎?”
冰荷回道:“就是郊外樹林里的那條河啊,小姐,你連這都忘了啊,”好歹當(dāng)初也是經(jīng)歷生死額地方,她怎么輕易就忘了。
楊曉拂哦了一聲道:“那,你知道怎么走嗎?”
冰荷自然記得,那郊外是楊大將軍專門用來家獵場地,她也陪同楊曉拂去過多次,冰荷認(rèn)真的回道:“記得啊,”
楊曉拂眼珠一轉(zhuǎn),連忙拿來了紙筆說道:“你畫下來,然后把你衣服脫給我,”
冰荷一愣,不解道:“為何?”
“哎呀,你不是說這府上只有丫鬟能出去嗎,我穿你的衣服出去不就完了?”楊曉拂打算辦成丫鬟,然后走出將軍府前往曾經(jīng)的楊曉拂落水之處,那條河,應(yīng)該就是她穿越過來的關(guān)鍵。
冰荷瞪大眼睛震驚的看著天真的楊曉拂說道:“小姐,你以為這府里上下守衛(wèi)都不認(rèn)識(shí)你嗎?就算你穿我的衣服,可是他們也依然認(rèn)得出你啊,不行,”
冰荷著急的在原地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嘴里還不停的念叨著:“在說現(xiàn)在天已經(jīng)快黑了,府上有規(guī)定超過酉時(shí)誰都不能出府了?!?p> 楊曉拂雙手叉腰,被眼前膽小的冰荷氣的不輕,再說這古代拿來的那么多規(guī)矩,連出了門都受制于人。
“好了,你別管了,給我正一套你的衣服來,其他的你不用管。”楊曉拂不耐煩的說道。
冰荷著急道:“可是,你一旦出去了,今晚肯定是回不來了,今晚有家宴,你如果不出席的話,將軍他····”
冰荷還未說完,楊曉拂不耐煩的打斷道:“停,別說了,你不給我是吧?我找其他丫鬟要。”
說完楊曉拂剛轉(zhuǎn)身時(shí),冰荷一把拉住楊曉拂的手低聲道:“小姐,她們的身份··是出不去的,”
楊曉拂茫然的回頭看著她,
“她們的衣服是淺黃色,屬于下等丫鬟,我的衣服是正黃色,才可以出府?!北傻?,
將軍府的丫鬟小廝,都是按照衣服顏色來區(qū)別,分為上下等,下等則是苦役,上等才是伺候主子的,也只有伺候主子的貼身丫鬟,小廝才能出府。
楊曉拂錘頭嘆氣道:“這繁瑣的古代,果然不適合我待?!彼ь^說道:“那你說,你怎么樣才肯把衣服給我。”
冰荷道:“小姐,我也是為你好,一旦你假扮丫鬟,黑夜出府被大夫人知道,免不了又是一頓訓(xùn)斥,還可能會(huì)受到刑罰的?!?p> 冰荷知道楊曉拂在將軍府過的處處小心的日子,一旦她犯錯(cuò),大夫人一定會(huì)嚴(yán)懲,到時(shí)候她受到處罰倒是無礙,只怕她往年過的如此小心翼翼,卻會(huì)被今晚這一舉毀于一旦。
“我知道,你放心,我一定會(huì)小心不叫人發(fā)現(xiàn),你把衣服給我,晚上就若有人還請我去家宴,你就說我身體不適,不便參加,明天一早我就回來,你看好不好?”
楊曉拂知道冰荷是為了她好,但是她本就不屬于這個(gè)時(shí)代的人,她有自己的家,有自己的親人,根本不想再這里過著這樣拘束的生活。
冰荷見楊曉拂一臉認(rèn)真,底下頭想了想道:“可是,如果你穿我的衣服出府,我是不是該藏起來?”
“不用,你就正?;顒?dòng),待我明天回來,就說他們眼花不就成了?!睏顣苑髡槐菊?jīng)的胡說八道忽悠著冰荷,若那條河真的能幫助她回去,誰還管明天怎么辦,
“可是····”
“哎呀,別可是了,快去拿衣服來?!闭f著,楊曉拂上前推起冰荷催促道。
冰荷也只能走出房間,回到自己的小偏房拿衣服。
楊曉拂則在房間里四處看了看,心中不免感嘆道:這樣好的古董,不知道能不能帶個(gè)一兩件回去,這樣我爸媽也能少辛苦兩年。
想歸想,但她一件也沒有動(dòng)。
這時(shí),冰荷手上抱著衣服走了進(jìn)來,將衣服放在桌子上,又轉(zhuǎn)身將門關(guān)上。
楊曉拂開心的拿起衣服準(zhǔn)備更換,一旁的冰荷趕忙上來幫忙,
冰荷不解道:“小姐,你為什么要去郊外的那條河?難道你都不害怕嗎?”那要是尋常女子,從前掉到那河里去后拿還敢再去,只怕下次見到水都要繞的遠(yuǎn)遠(yuǎn)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