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認(rèn)真的看著為自己辯解的二夫人,忽然覺得好笑,這靠什么爬上將軍的床她最清楚不過,如今倒是說起了自己的高尚之處。
大夫人冷哼了一聲道:“良惠,你當(dāng)真要我當(dāng)著你女兒的面,掀你那丑陋的一面嗎?且不說當(dāng)年,如今你那住在帝都的雙親吃的,喝的,用的,哪一點不是我們將軍府的?你好意思跟我說你是二夫人,你除了給將軍生了個沒用的女兒你還做什么了?”
大夫人說的每一句話都刺痛著二夫人的心,她疾言厲色的樣子讓二夫人無法反駁。
二夫人,眼眶濕潤,立即底下頭不在作答。
大夫人見她不說話,便繼續(xù)說道:“管秋身為我的貼身丫鬟,所做行為就是代表我,我看誰有那么的膽子敢忤逆。”
大夫人瞪大著雙眼,狠狠的瞪著楊曉拂,恨不得將她生吞。
楊曉拂推開押著她雙手的丫鬟說道:“你說管秋所做行為皆代表你,那么剛剛她那般目中無人也是你言傳身教了?”
“啪。”
楊曉拂話音剛落,大夫人一巴掌狠狠的甩在楊曉拂的臉上,她一個沒站穩(wěn),便被打趴在地
別看平日里嬌生慣養(yǎng)的人,這打起人的手勁兒能怕死一頭牛。
楊曉拂只能得腦袋嗡嗡作響,半天沒有反應(yīng)過來。
二夫人見此,連忙上前扶著楊曉拂,帶著哭腔道:“拂兒,拂兒,你沒事吧?”
大夫人怒斥道:“楊曉拂,敢這般跟我說話,你都不知道你犯了何錯嗎?身為將軍府未出閣女子居然敢擅自出府,居然還敢私自輕生,簡直最大惡及。”
楊曉拂拍了拍腦袋,站起來看著大夫人說道:“你居然敢打我?我媽都從來沒打過我,你憑什么打我?”
說著楊曉拂正要沖上去教訓(xùn)大夫人時,被站在一旁的管秋瞬間拉住,反手又是巴掌,還不等楊曉拂反應(yīng)過來,管秋已經(jīng)被身邊的丫鬟摁在了地上。
“放肆,你還敢對大夫人動手不成?”管秋大聲喝道。
“放開我,我可告訴你們,你要要是限制我的自由,我要去衙門告你們。”不管楊曉拂怎么掙脫,丫鬟們就是不放手。
站在一旁的大夫人原本嚴(yán)肅的臉,差點沒被她的這句話逗笑,看著這丫頭不僅得了失心瘋,連腦子都已經(jīng)壞了。
“哼,告衙門?你就是去告夏帝,他也不會管別人的家世,像你這種行為有失的丫頭,不配成為我楊家的千金。”
說完,大夫人站直身子說道:“二小姐身為楊家二小姐,私自出府,還不顧律法私自尋死,給我拉出去打五十杖,隨后罰她在府內(nèi)做滿三年奴隸,期間若有行為有失,奴隸時間延續(xù)?!?p> 楊曉拂抬頭一驚,什么?居然剝奪我二小姐的身份?還以為穿越到了一個大戶人家,沒想到不僅沒有享受到大小姐的待遇,還要挨打,做奴隸。
她不服。
還不等二夫人開口求情,楊曉拂開口道:“憑什么?我跳河那不是尋死,我是···因為之前掉了貴重物品想要下去尋找,出府也是為了找那件貴重物品,你憑什么說我是尋死?再說了,這是什么破規(guī)矩,我自己的命,我想留就留想死就死,憑什么要受罰?”
眾人面對楊曉拂的辯解顯得有些莫名其妙,大夫人嬉笑道:“楊曉拂,你是腦子進(jìn)水進(jìn)多了吧?這可是原夏國,你在瞎說什么胡話?還愣著干什么,趕緊拉出去刑罰啊?!?p> “是,”管秋手一揮,押著楊曉拂的丫鬟們將她拉了出去,
跪在地上的二夫人爬到大夫人腳下,拉著大夫人的紗裙求道:“姐姐,求求你,不要打拂兒,這五十杖下去,拂兒一個姑娘家哪里承受的住啊。”
大夫人低頭看了一眼二夫人,一腳將她踹開說道:“別叫我姐姐,你不配?!?p> 被壓在另一邊的冰荷哭道:“大夫人,我替小姐挨那五十杖,您打我,別打小姐,”
大夫人瞥了一眼冰荷,沒有說話便轉(zhuǎn)身離開了內(nèi)廳,
管秋則蹲下身子,捏住冰荷的臉說道:“那么忠心?好,那你就陪她受著吧,把她拉出去,杖五十?!?p> “是?!毖褐傻膬擅诀咭矊⒈衫顺鋈?。
大夫人與管秋站在院子里,看著冰荷與楊曉拂被架在長凳子上,身邊還站著身強力壯額小廝,拿著長長的木板,嘴角不經(jīng)意上揚。
二夫人這時跟了出來,她哭著來到大夫人跟前說道:“大夫人,求求你放了拂兒,你要懲罰我什么都可以,不要打拂兒,她身子才剛好,經(jīng)不住這五十杖啊?!?p> 趴在木凳子上的楊曉拂抬頭看著二夫人那著急的模樣,心中不免感動,雖不是她的親媽,但她也是從前楊曉拂的親娘,雖沒什么骨氣,但也是一心護著自己的女兒。
“娘,您別求她,我沒事?!睏顣苑餍χ参康馈?p> 大夫人冷哼了一聲,都是砧板上的肉了,還這般嘴硬。
“給我打?!贝蠓蛉死涞馈?p> “是?!毙P舉起手中的木板朝楊曉拂的屁股打去,疼得楊曉拂啊的一聲,眼淚差點掉了出來。
別院閨房內(nèi)
楊北容正認(rèn)真的在看著手中的書,簾珠慌忙的跑了進(jìn)來,“小姐,小姐,不好了?!?p> 楊北容放下手問道:“何事如此驚慌?”
簾珠來到楊北容的跟前說道:“小姐,二小姐正在前院被大夫人杖刑呢,”
楊北容大驚失色,“什么?杖刑?那···那可是打屁股的,妹妹還尚未出閣怎可如此,走跟我去看看,”
“是?!焙熤榉鲋鴹畋比菡鲩T,她忽然停住腳步,說道:“不成,既然娘要杖刑妹妹,那一定是妹妹犯了錯,現(xiàn)在我勸娘,她自然不會理我,我去找爹?!?p> 說著,楊北容立馬小跑出了房間。
楊卓昨晚本睡在三夫人那兒,經(jīng)過楊曉拂一事后,便睡在了書房,早晨起來吃過了早膳以后剛準(zhǔn)備出門,卻不巧在路上遇見了急忙趕過來的楊北容、
“爹,爹?!睏畋比萏嶂棺右贿呞s一邊喊道。
楊卓停下了腳步,說道:“容兒?何事這般著急?”
站在楊卓身后的尤賦見是大小姐,雙手抱拳行禮道:“見過大小姐?!?p> 楊北容微微回禮后便對楊卓說道:“爹,娘在杖刑妹妹,還是五十杖,爹,您快過去勸勸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