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會,你剛剛說多少?。”,準(zhǔn)備掏錢的江恒身形一頓,不敢相信的又問了一遍,“五千?你們的手段是不是有些太下作了?”。江恒話音剛落,就看見人群后面?zhèn)鱽硪坏缆曇簟?p> “我看看誰膽敢在此放肆!”,說著,人群散開了一條道,只見一個紅衣女子氣勢十足的走了出來,“怎么?喝完我們這上好的靈酒是打算不付錢了?”。說完,散開自己的靈壓朝江恒幾人壓去。
“你們手段這么下作。是不打算要你們店的招牌了么?”,后面的牧總管站出來,擋住了這股威壓。
小房間中,紅長老和牧總管只見展開了一股無形的交鋒。“怎么?你們這曲聽完了,酒喝完了,就打算這么走了?”,紅長老嘲諷的說到,“沒錢就直說,別在這里裝模做樣的?!?p> “你說誰沒錢?”,江恒受不了這紅長老的嘲諷,站出來大聲的說到,“你可以說我實(shí)力不行,你可以說我天賦不行,甚至你可以說我長得丑,但是你就不能嘲諷我沒錢,就你這個店我都能給你買下來!”。
“呵!現(xiàn)在的后生口氣都這么狂的么?我看看是誰在這里口出狂言。”,又有一波湊熱鬧的人站了出來。領(lǐng)頭的是一名留著白色長胡的老者,后面還跟著一幫人和前幾日的兩個光頭還有那個傻乎乎的風(fēng)家三公子。
牧總管看清楚了白胡老者的模樣,語氣里有些詫異,“云山宗白道人,你怎么在這?”。
“怎么?只許你們青木閣的人來這里,就不許我們云山宗的人來?”,白道人語氣里沒有幾分善意。
“想不到你們白山宗也會摻乎到這么下作事情中來,而且手段還這么拙劣,真是沒想到?!?,牧總管搖著頭,一副十分瞧不起的樣子。
“手段是拙劣了幾分,就好像三歲小孩布置的一樣,但看看你們現(xiàn)在的樣子,很管用不是么?”。顯然活得長有優(yōu)勢,白道人根本就沒有被牧總管氣到,反而很平靜地說道。白道人的這句話顯然讓旁邊的紅長老和風(fēng)公子臉上很不好受,但是迫于白道人的實(shí)力和地位,兩人也是不敢敢多言語。
“剛才那個說要把這個店買下的后生呢?我今天就先教育教育你,禍從口出這個道理?!薄0椎廊擞忠幌聦⒚^指向了江恒。
“白道人,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我們青木閣的人輪不到你們云山宗人的說三道四?!薄jP(guān)鍵時刻,牧總管果斷挺身而出,站在了江恒的面前。
“牧云笙,你好好看看周圍的情況,我們?nèi)硕?。”。白道人用一副十分正派的臉說出了十分流氓的話。
“那我倒要看看,你們這幫下三濫的家伙聚在一起又能怎樣?”。牧總管說著運(yùn)氣靈力,一副要拼命的架勢。江恒看到牧總管,連忙把牧總管拉了回來,“牧總管,先等等,先等等。我先跟他們說兩句話。”
江恒把牧總管拉回來,轉(zhuǎn)過頭看向白道人他們這一幫人,“剛剛是我說的,怎么了?這店多少錢?你們報個價吧?!薄=阋桓蔽沂峭梁赖臉幼?,囂張極了。
紅長老看見江恒現(xiàn)在的這個樣子,心里認(rèn)定江恒現(xiàn)在是在強(qiáng)撐,“六萬上品靈石。”
“咳咳咳!”,聽到這話的江恒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了,咳嗽了好幾聲才緩過來,“嗯,還行,比起你們的假酒來說,確實(shí)是便宜許多,但是我買回來又有什么用呢?到時候我把這個店買回來了,然后到時候你們?nèi)伺芰?,那我找誰說理去呢?不買不買!”。江恒連忙搖頭,堅(jiān)決的說到。
紅長老看見江恒現(xiàn)在的這幅樣子,心中更確定江恒現(xiàn)在是在強(qiáng)裝,就連白道人看見江恒現(xiàn)在的這幅模樣,也在心里嘲諷著,‘后生就是后生,連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都做不到,跟我比可差遠(yuǎn)了?!?。白道人接過話,“人不會跑的,到時候會把命契交給你的?!?p> “命契?哪呢?我先看看是真是假再說。”。江恒不死心的說到。
白長老將目光投向紅長老,紅長老感受著白長老的目光,臉上有些不情不愿。
“哈,你看你們根本就沒有什么命契,你們肯定是在忽悠人!”。江恒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激動地說道。
紅長老聽著江恒的話,沒有辦法,在白道人的眼神攻勢下,只能十分不情不愿的拿出了一個令牌。邊拿紅長老心里還想,“這個該死的家伙,一會我絕對不會放過他!”。
白道人看著這塊令牌,臉上還是看不出來什么表情,但是心里卻掀起了大大的疑惑,“命牌?她怎會有這種東西?”。
而江恒則是看著紅長老手里的命牌,疑惑的說到,“這就是你們說的命契?拿個破牌子糊弄我?”。
“小子,別狗眼看不清金子和屎,這就是命契,到時候妙音閣的人跑了,都可以憑借這塊牌子找到?!薄<t長老很沒有耐心的說到。
“你給我看看?”,江恒接過這塊牌子,發(fā)現(xiàn)果然能感受到一些人的位置,大部分都集中在這個妙音閣里,但是江恒卻發(fā)現(xiàn)也有不少人散落在其他的地方。
“看我了就馬上給我!”。紅長老兇神惡煞的說到。
江恒看著紅長老一副臉上要吃人的樣子,趕忙將牌子扔給了她,嘴里還嘟囔著,“不就是一塊破牌子么?有什么了不起的?”。
紅長老連忙將牌子收起來,“這下你沒有什么好說的把,要么兌現(xiàn)自己說過的話,要么就為自己吹過的牛承擔(dān)責(zé)任?!?p> 江恒聽到這話,臉上終于是漏出了一絲絲惶恐的表情,但緊接著就像是想到了什么,連忙說道,“不行!我怎么能確定你們會不會賴賬!萬一我給你們錢,你們又不給我東西怎么辦?我不干,除非你們敢發(fā)誓!”
“好小子!好一個牙尖嘴利,我一會非得一個一個把它都敲掉不可!”,紅長老殺氣十足的說到,“發(fā)什么誓?!我發(fā)!”。紅長老咬牙切齒的說到,然后轉(zhuǎn)頭看向風(fēng)公子,‘要不是這個家伙,我至于今天跑到這里來守這個氣么?’。風(fēng)公子被紅長老看的縮了縮脖,不敢言語。
而江恒這邊則是拿出來一個樣式古樸的令牌,扣在手里,只漏出了半個面給紅長老他們看?!澳悄銈兙蛯@個發(fā)誓!”,江恒底氣嚴(yán)重不足的說到。
“好!我發(fā)!”,紅長老看著江恒手里的破牌子,心里根本沒在怕?!皇且粋€破牌子而已,又不是天道?!?。紅長老不屑的想到,很快的就發(fā)完了誓言,剛剛發(fā)完誓的紅長老張牙舞爪的往前走了兩步,盯著江恒的雙眼眼神里充滿了殺氣,“現(xiàn)在給你兩個選擇,要么交錢!要么交命!”。
江恒看著手里的令牌,嘴角揚(yáng)起一絲微笑,“交錢?好啊,不就是六萬靈石么?我給你!”。只見江恒大手一揮,手里的乾坤袋瞬間灑出一堆靈石,而靈石灑出來的方向正好是葉凡躺著的地方。
好大一堆靈石砸在了葉凡的身上,只見葉凡慘烈的,“??!”了一聲,之后就沒了動靜,只有那一堆靈石整整齊齊的擺放在那里。
剛剛還是張牙舞爪,殺氣騰騰的紅長老看著地上的靈石堆滿的一小堆,小小的眼睛里充滿了大大的不可思議,眼睛瞪得滴流圓,腦子瞬間就空了。
而后面的所有人,除了白道人還保持這自己高人的樣貌外,其他人都是長大了嘴巴,眼睛也是睜到了最大,不可思議的看著面前擺著的整整齊齊的靈石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