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箏心疼地扶助自家殿下:“殿下……我們也……”
剩下一個剛剛冊立的太女留在都城……這算什么?
“住嘴!”瑾曦緩了緩氣息,咬著牙關,站直了身體,“回宮!”
北門口。
韋臻快馬沖到門下,匆匆一眼掃過見都是過去的傷兵守門,心中更是不安得厲害。
衣擺獵獵作響,士兵都不敢攔她,唯恐被馬撞傷,緊隨其后又是一隊快馬。
好在有一人離開隊伍亮出令牌:“將軍府女君!如若有所沖撞,請各位登門,將軍府必給出交代?!?p> 兩側(cè)百姓彎腰作揖,別說是沒傷,就算真?zhèn)?,也不會有人真的去討交代?p> 那是——將軍府!
不是因為懼怕,是因為尊敬。
說完,那兵士就駕馬離開。
城民守兵尚且還在議論時,又有一馬奔來。
女子裹著頭巾,騎在馬上,一身墨綠短袍,一手高舉令牌,高聲呼喝:
“東宮畫箏——速避!”
剛剛圍起的百姓又匆匆散開。
一時又是一番議論。
畫箏一人輕騎,很快趕上將軍府的小隊。
“你們女君呢?”
一士兵側(cè)頭回道:“女君和我們參將在前方?!?p> 畫箏一臉惱色,猛抽馬鞭:“駕!”
偃武原本就沉重的心更是一緊。
他曾跟著將軍回京述職,見過這位姑娘,是皇女身邊女官,而皇女統(tǒng)轄六部。
如今神色驚忙,又是來尋女君的,看來不僅僅是將軍府出事……
“所有人!跟上!”
前頭韋臻,駕馬直接上了北上的官道。
沒行幾步,就遠遠看見前面有輛行進緩慢的馬車。
兩側(cè)樹林茂密,無法再通過一個人。
心中焦急,細想剛剛經(jīng)過的插口,緊緊勒馬,調(diào)頭上小路。
“駕!”
這一耽擱,遇上了遠快于其他兵士的偃武。
匆匆交代兩句,兩人一前一后上了小路。
小路狹隘,已經(jīng)許久沒人走過,兩側(cè)林木茂密,唯一見光的縫隙上雜草叢生。
“吁——”
兩人急匆匆勒馬,白兔前蹄空踏,好在很有靈性,沒傷到馬背上的主子。
被春雷劈焦的木歪歪斜斜橫在本就狹隘的路上。
樹冠膨大,馬越不過去。
韋臻眼都紅了。
母親……
“回官道!”韋臻咬著牙再次扭頭。
“是!”
馬蹄踢踏之聲在林子中繼續(xù)響了起來。
官道上,遠遠就再次看見那輛慢悠悠的馬車。
“女君,我去說一聲,叫他們讓一讓?!辟任湟粖A馬腹,當先幾步。
變故突生。
兩邊高木上落下來幾道身影,韋臻被幾道白光晃了下眼睛。
兵器,刺殺!
不過不是沖著韋臻來的,那輛本就慢悠悠的馬車直接停了下來。
最先出來的一人一根粗木插進車轱轆里,馬一聲嘶鳴,突兀的停在車道上。
另有幾人拎著長劍,直直刺進車內(nèi)。
韋臻此刻半分沒有拔刀相助的心思,她很急!
可是這車堵在半道了!
車內(nèi),韓青儒剛摘下面具,正提在手里端詳,帶了三年的東西……
突然,車身一震,韓青儒臉色一沉,直接將手上的面具丟了出去。
好歹是金屬特制,將那把劍擋偏了許。
乾北愚玖
男主出場了……不疼不疼,甜甜甜……再疼一會會兒 從明天開始攢存稿了~嚶嚶嚶愛你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