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這酒酒質(zhì)清澈,味香且醇厚。”孫福新深吸一口氣,滿臉陶醉。
“照你這說法,全洛都最好的酒是這雅竹樓的?”
一聽韋臻這話,孫福新連連擺手:
“不不不,話不能這么說,民間的酒自然不能和宮中比?!?p> “哦豁?”韋臻搖了搖扇子,“你難不成還喝過宮中酒?”
“誒,嘖,低調(diào)低調(diào),不談了,不談了?!?p> 韋臻挑眉,滿眼的不信任。孫福新立馬張嘴就要反駁,可有想起來什么似的,側(cè)了側(cè)身,閉了嘴。
韋臻眸子一深,想遮著點這玉佩啊……呵,看來和吏部尚書孫成文確實有點關(guān)系了
孫福新咳了咳嗓子,為了證明自己閱遍洛都名酒的姿態(tài),又說了起來:
“不過雖然說這雅竹樓的酒我認(rèn)為最好,可要說真正排名……它只能算作第二?!?p> 韋臻饒有興趣:“哦?那第一是?”
“這第一為什么不說,因為它這宮里的酒還要難得!”
“此話怎講?”
見韋臻挑眉,興致盎然的樣子,孫福新終于覺得自己該大展威風(fēng)了。
“第一嘛,當(dāng)屬出自平王府的青艾酒。難得,難在釀酒人已經(jīng)不在世!”
留兒先是看了韋臻一眼,見她斂眉,這才對著孫福新驚呼一聲:
“平王府?!”
孫福新被留兒突然拔高的聲音唬得一跳,從塌上滾下來,去捂他的嘴:
“小兄弟誒,你可小點聲!”
留兒配合地壓低聲音:“我可聽說平王府……”留兒指了指上方,“和那兒有關(guān)系?!?p> “噓——”孫福新手腳齊上,“你可長點心吧!這在洛都是禁忌!噓噓——咱們只說酒。”
“只說酒,留兒,去守門。”韋臻揮了揮手。
孫福新拍拍胸口,一副心有余悸的樣子。
韋臻眼中閃過思量,看來這洛都對平王府的忌諱比想象中還要深啊……
孫福新撩著袍子重新坐下:
“雖說叫青艾,但我覺得有點像女兒紅,就是細(xì)品有股青艾的苦澀和又有份清涼回甘。奇,妙!”
女兒紅?韋臻一震。
她是不是那天晚上海喝了一壇子來著?
不會吧……巧合吧……
孫福新掐著手指尖,一臉怨念地說著:“我也就喝了這么一點點,一點點!就被我爹打了一頓。嘖!金貴?。 ?p> 韋臻拿扇子拍了拍手心,覺得腿快麻了,換了個姿勢,湊近了些:“你剛剛說金貴是因為……人,不在世?”
孫福新一拍大腿,一副“你說中點子了”的表情:“就是,這青艾是平王王妃所釀,如今這王妃過世,可不是喝一壇少一壇?!?p> 說著又是扼腕長嘆。
韋臻強壓下自己那晚吞下的女兒紅就是青艾的想法,吞了口唾沫,問道:“這偌大個平王府,連個會釀酒的徒弟也沒有?”
孫福新撇了撇嘴:“聽說這個還看血脈傳承,不懂,不過王妃血脈也就現(xiàn)在那個世子一個。不過……就世子那個樣子,你看著像是會釀酒的?”
韋臻挑眉:“我早聽說這個世子一事無成,也沒這么……差吧?”
“沒有?有的很!”
乾北愚玖
看詭秘失了神差點把自己的給忘了,這什么神仙說實話看得以我的智商有點迷糊……換句話說以我的智商就設(shè)置不了這么多坑。 (安慰自己)沒事不要急,慢慢來???? 也許是因為年代久遠(yuǎn),前后文有遺忘才會看不懂,其實我智商可以 ……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