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讓人繼續(xù)盯著吧……”
韓青儒再度揉了揉眉心,“對了,兩年前那批接我的人,安排好了嗎?”
長遲恭敬道:“安排好了,本來就是親信,屬下確信關(guān)于當(dāng)年他們看到的事情一個字都不會說的。”
“很好,畫箏既然死了,那自然是死了的。就算以后有人懷疑,也給我咬死了,畫箏當(dāng)年中了我們的毒箭,就算真的是失蹤了,也不可能活到現(xiàn)在。”
“是!”
“告訴柳子順,他可以出門了?!表n青儒說罷揮揮手,讓長遲出去。
屋里又剩下了他一個人,靜默了許久,韓青儒把那個小稱再拿了起來……
清河邊上的宅子里,韋臻關(guān)緊了屋門,大大地打了個呵欠。
留兒失笑:“你要是覺得困,不如繼續(xù)睡?!?p> 韋臻搖了搖頭:“誰是不可能的,只是突然覺得把這幾年的瞌睡蟲全勾出來了?!?p> “你呢,就是太累了……”
韋臻攤攤手,未置可否。
兩個人換好衣服,剛叫仆役擺了早膳,王泥就腳步匆忙地過來了。
韋臻把嘴里的粥咽下:“急什么?劉長源又來送禮了?”
王泥話頭一梗。
留兒失笑:“行了,咱們小姐就這點樂趣,你別管她??煺f吧。”
王泥點頭,回道:“有個年輕公子來了,自稱柳子順。掌柜的……這是不是……”
就是那個大權(quán)貴刑部尚書之子啊。
王泥都快哭了,叼著塊饅頭輕輕松松去守門,一句“柳子順”把他嚇得差點沒噎死。
刑部尚書之子這么親民的嗎?還親自來敲門,要不是確定自己耳朵一向挺好,他都想去長春堂求醫(yī)問藥了。
韋臻笑了下:“看來你膽子還是太小?!?p> 這話說得輕飄飄,王泥卻心生不妙。
“在我開張之前,你如果還是這副有腦子沒膽子的樣子,就趁早收拾鋪蓋吧,我以后是想招待這全洛都的權(quán)貴的,可不要院子里的管事這么……”
“慫?!绷魞貉a充道,然后順手給自己塞了塊小點心。
韋臻點點頭,加了塊小包子繼續(xù)吃了。
王泥在那兒臉色青青紅紅,年紀(jì)這么大了,被兩個沒出閣的女孩這么講,臉紅是臊的;還臉青則是被那句卷鋪蓋給嚇的。
王泥一咬牙,跪了下來:“還請掌柜放心!”
韋臻拿帕子擦了擦嘴,不咸不淡地應(yīng)了聲,又說道:“把人請到二樓去,招呼點茶點。”
二樓就是臨街小閣樓的二樓。
王泥有些不解,為什么不把人請到正屋?那里離這后面的這兒也近些。(注)
韋臻可沒打算給人解惑,揮揮手就讓人退下。
等韋臻和留兒見到柳子順,那小伙子已經(jīng)吃了一碟包子,一碗豆花了。
柳子順一見人,先站起來給留兒行禮然后才是韋臻。
兩人似乎一點沒見順序問題,知道這是做給別人看的。
柳子順一開始找的就是留兒,留兒又做主收了錢,在有些人眼里那么留兒就是可以代替主子的,這時柳子順表示出對兩人尊敬的順序有異。
而韋臻和留兒視若無睹,這樣的舉動足以誤導(dǎo)很多人,畢竟在他們眼里留兒終究是婢女的身份。
乾北愚玖
怕太繞,再解釋一下,臨街是小閣樓一共兩層,后面隔著小湖是正屋供主家的訪客,再后面是韋臻睡覺的地方,然后后面是小場地(還沒寫到),小場地緊挨著清河。 ps:先更后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