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四人直奔西北側(cè)的馬場,那兒屬于今日的東道主——鏢旗大將軍,王兵。
從二品輔國大將軍,現(xiàn)駐守西北,對陣蠻夷。
南下收了燕都的,因此由從三品歸德大將軍變?yōu)檎返妮o國大將軍的,正是王兵親生兄弟,王旗。
“王氏兄弟不睦已久,這也是兩兄弟能同時掌握兵權(quán)并都位居二品的原因……”
韓青儒追上韋臻,絮絮叨叨地念著。
韋臻不堪其擾,回頭瞪了他一眼:“行了,放心吧。是敵是友,見了才知道?!?p> 那一眼讓韓青儒覺得心底像是被小貓爪子撓了一下似的,當(dāng)下忘了自己要說什么,只是滿眼的笑。
漸漸落了一半馬身,韓青儒想了又想,又追了上去:“你今日穿的騎裝?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韋臻回頭看著他,直笑:“你今天話似乎多了點?!?p> 韓青儒眨眨眼,咳了聲:“沒有?!?p> “沒有嗎?”韋臻挑眉,“那行吧,沒有就沒有?!?p> 扭頭一夾馬腹,又沖出去點。
韓青儒又急忙地趕上去:“我認真跟你說話呢!”
韋臻好笑:“那你說啊!”
“我……”韓青儒無奈,“你畢竟初來乍到,今天至關(guān)重要。要是做了什么事得罪了人,你這安歌坊也就開不下去了?!?p> “嚯,消息挺靈??!”韋臻倒是一臉輕松,騎馬的感覺就是暢快!
心里一暢快,那就感覺什么問題都不是問題了。
韓青儒倒是替她擔(dān)心,怕那個天天攀巖揭的韋女君,做事過于率性。
“吁——”
沒等韓青儒開口,已經(jīng)到了馬場外。
韋臻翻身下馬,將韁繩交給了一邊的下人,沖韓青儒燦爛一笑,但是語氣卻有些說不明的意味:
“我不是你記憶中的我了。放心吧,我比你更看重今日?!?p> 韋臻一步上前湊近韓青儒,說完這話便行禮離開了。
今日石敏也會來,她還是與石敏一處比較方便。
韓青儒還愣在原地,耳邊似乎還能感覺韋臻說話時呼吸的熱氣,心底微微刺痛。
都說苦痛使人成長,成長又是令人欣喜的。
可這樣的成長真是……寧可她永遠不會成長。
“世子,進去吧。”
柳子順過來拍了拍韓青儒的肩,四周還有人瞧著呢。
韓青儒深吸口氣,帶上了他溫和親厚的笑容。
“柳兄,請?!?p> 柳子順也順勢作揖:“請——”
作為東道主,將軍府顯然做了充足的準(zhǔn)備。
臨時搭建了許多帳篷,一頂頂白帽子扣在半青半黃的草地上。
仆役們?nèi)砘液侄桃?,垂頭拱手,流水般穿梭在帳篷之間,
留兒追上了韋臻,看著一個個一模一樣的帳篷犯了難:
“呀!一開始沒和敏小姐說好,該讓人來接的,這一模一樣的怎么找?”
韋臻四周看了下,徑直往左邊去了。
留兒正要喊,一隊仆役托舉著東西從眼前經(jīng)過,一下子讓她閉了嘴。
今日事關(guān)重大,謹言慎行!
留兒神情一下子端正起來,剛剛騎馬的興奮勁而收拾干凈,低著頭迅速跟上。
走到韋臻身邊,這才低聲問道:
“小姐知道了?”
“嗯。石府因為御前受寵,所以現(xiàn)在大大小小的權(quán)貴活動都會叫上石府,但是石府畢竟是商賈出身,但凡有點出身的,都會有些門第之見?!?p> 韋臻解釋了兩句,示意了一下前方,“那頂帳篷,與其他隔了點距離。”
乾北愚玖
官員……我改的差不多了……算了我說啥是啥吧(不接受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