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知根知底的,同樣他手中干凈的不干凈地做過不少事了,他的忠誠是毋容置疑的。
韋臻低吟一聲,捂住了頭,這是怎么發(fā)生的,竟然真的對他的產(chǎn)生了不信任。
“一次性把話說完。”
聲音從低垂的下面?zhèn)髁顺鰜?,聽著有些痛苦,似乎能預(yù)料到什么。
柒染嘆了口氣,公事公辦的口吻道:“我在青盟這邊,和燕都有其他的聯(lián)系方式?!?p> 言下之意不用走安歌坊,行武局的路子。
“日前,突然收到大人的消息問我為什么你一連三次都是傳的口信,按照原本的約定,這已經(jīng)超出了次數(shù)?!?p> 韋臻抬起了頭,有恍然,也有些驚惶。
“然后今天我去你屋里找了一番,這就是我去民慶別院遲了的原因。因為我記得有兩次你收到了信就是進(jìn)了屋,所以我覺得會有地方,你用的和韓青儒的很像,所以……我找到了那個暗格。我知道以你和大人的謹(jǐn)慎是一定會留下第二份一模一樣的書信的?!?p> “所以……你發(fā)現(xiàn)了我其實寫了書信……”韋臻啞了嗓子,把話接了過去。
柒染攤攤手,承認(rèn)了。
怕約定時間太遠(yuǎn)有變故知曉不及,所以定了一個月傳一次話,但是畢竟間隔短也許并沒有什么改變,故而約定了如果并沒有什么事會傳一句口信,但是這也絕不會超過兩次。
同樣為了有人中間作祟,每隔半年會附加一封密函簡略比對兩人收到的信,這在一定程度上可以挽救一下出了岔子的情況。
今日柒染不說,過些時日二人肯定也會發(fā)現(xiàn),但那時……也許就已經(jīng)被動了。
“你……懷疑誰?”想到柒染把留兒支開的舉動,韋臻呼吸都輕了。
似是看出了韋臻的不安:“放心,我還是很信任留兒姑娘的?!?p> “有兩個人,一個叫云荷,還有一個就是素槿?!?p> 云荷?
“云蓮的妹妹?”
“對,堂妹。和行武局一個鏢師走得很近?!?p> 韋臻不吭聲了,是她失職,除了那幾張薄薄的資料,她確實沒有過多地關(guān)注過這些姑娘,但是——
“我感覺你和素槿關(guān)系還不錯,而且她這幾日雖然有些小錯,但……還不至于這種程度?!?p> 韋臻不是為素槿脫罪,她是真的地疑惑。
雖然柒染和素槿經(jīng)常對對方?jīng)]什么好語氣,但是看得出來不管是歌舞還是處事,他們很默契,不難想象為什么會成為這批北上的人的領(lǐng)頭。
柒染罕見地有些沉默:“……她,算是我的恩人。是我把她帶到大人面前的?!?p> 當(dāng)年柒染還很年輕,做了任務(wù)之后被對方的后手打得措手不及,慌忙逃走之間失了方向,若不是還是素娘的素槿拉了他一把,替他躲開仇家,還替他治傷或許他真就沒命了。
韋臻抓住了重點(diǎn):“這么說,那你更不應(yīng)該這么輕易地懷疑她。還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柒染又一次沉默:“……這或許該怪我和大人都太大意了。北上前,她干過一件錯事,我們都動了把她留下的念頭,但是沒有人比她更合適了,所以她才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