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臻知道她是故意扯開話題,卻也不打算細(xì)問,微微側(cè)頭:“那你去屋里睡一會兒?”
漆澤瞇著眼,惺忪的樣子,似乎真的困極了,連帶著多了很多小動作。她不悅地扁扁嘴:“我不喜歡這個屋里的味道?!?p> 韋臻眨眨眼,有些無奈:“那怎么辦?你忍一忍,一會兒我們就回去,或者……你先回去?”
漆澤的微微鼓起臉你,不太高興的樣子:“不……一起回去吧?!?p> 韋臻:“可是西廂還沒傳來消息?!?p> 漆澤的眼睛突然睜開,冷冷地看了西側(cè)一眼:“她很好,不需要我們做什么了?,F(xiàn)在,我們就走?!?p> 韋臻心思突然一動,福至心靈:“大殿出的事,官兵搜過來了?!?p> 該是疑問口氣,但韋臻說得肯定。
漆澤頷首,遂也不再看她,縱身一躍,上了屋頂不見了。
留兒看向韋臻,就見她同樣一頷首:“那我們也走吧?!?p> 率先離開的柒染在山路上疾馳而下,突聽耳后風(fēng)聲,側(cè)頭一朵,便看見一根樹枝劃了過去,不知道是什么樹,枝上還附著零星的刺。
柒染定下腳步,果不其然看見那個散發(fā)黑袍的小姑娘,紙扇抵住嘴,輕笑出聲:“你這是嫉妒我的美貌啊?!?p> 眼一瞥,那樹枝落在地上,斷口處是新鮮的折痕,又道,“還破壞無辜人長了幾年的身體?!币活D,“殘忍!”
漆澤原先只是臉色發(fā)白,如今唇色也淡了很多,聞言冷著臉,呸了一聲。
柒染絲毫沒被她的冷臉威脅到,反倒覺得她可愛得好笑,下一瞬就注意到她有些蒼白的臉色,沉聲道:“你又干什么了。”
漆澤眉眼冷淡:“要你管,別擋道?!?p> 柒染氣笑了:“你正常狀態(tài)會說我擋道嗎,幾十里地對你來說還不是一瞬息的事,慣愛逞強(qiáng)?!?p> 漆澤剛剛不過是正逢虛弱,又看見個看不順眼的,沒忍住小孩子鬧脾氣似的丟了個樹枝,眼下卻不想和他拉扯,頭一扭,準(zhǔn)備從一邊雪上走。
柒染拉住了她,蹲下身子:“上來。”
漆澤一愣。
柒染沒好氣道:“你衣服太長了,會臟了,我背你。你上不上來?”
漆澤抿著嘴,沒吭聲,手卻實(shí)誠地挽上柒染的脖子,趴到他背上。
柒染嘴角淺淺一勾,然后很快就消失了:“你睡吧?!?p> “……嗯。謝謝?!睖\淺一聲,低到柒染幾乎沒聽見。
……
蘇應(yīng)常聽見那個曹副統(tǒng)請命封山的時候,眉頭微微一蹙,然后還沒等韓鏊注意就松開了。然后乖巧道:“陛下有事相商,民女先告退了。”
誰知韓鏊大手一揮:“不用,你也在場,一并聽著吧?!?p> 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曹副統(tǒng)便開始用他華麗的詞藻描繪自己辛苦探查的過程,韓鏊越聽臉越黑,原本是打算給小美人展示一下皇家的氣派,結(jié)果這個拎不清地扯東扯西沒個重點(diǎn)。韓鏊開始深深后悔當(dāng)初同意曹家人坐了這個位置。
曹家人,是的,這位曹副統(tǒng)算起來是皇后的堂兄,他的父親和如今的曹尚書是一母同胞的兄弟,算是曹家一群矮子里的將軍了。
乾北愚玖
民女,小女,草民……我沒怎么搞懂,你們將就將就,我回頭二改的時候enmm……再統(tǒng)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