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風(fēng)拉過一旁還黑著臉的霍瑜低聲問道:”她現(xiàn)在是弟妹?“
霍瑜撇過臉不自然的咳嗽一聲道:“就算是我辭了吳清你也不能這么糟蹋自己,下次我可不會再管你了?!?p> 說著就拉著林一離開,這么大一個人都醒了就可以自己處理了。
霍風(fēng)看著自家弟弟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拉著林一離開,忍不住笑了一聲,還是那么口是心非,不過,霍風(fēng)想到那個女人,胃里就再一次翻涌了起來,跑到廁所里吐了。
只要一想到自己就像是一只舔狗一樣發(fā)了瘋的圍著那個女人轉(zhuǎn),為此還不惜對付自己的弟弟,心中僅剩不多的好意全部一掃而空。
他們兄弟的感情就由著她玩弄于股掌之中,霍風(fēng)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笑話,什么都不是。
也不知道她對自己做了什么,而現(xiàn)在他可能脫離這樣的掌控也不知道能夠維持多久,要趕緊行動起來了。
“你這是要帶我去哪?”林一看著越來越陌生的道路問道。
“回家?!被翳で弥较虮P,一手拿過一顆薄荷糖塞進嘴里。
林一看著霍瑜從上衣口袋里拿出來的糖,直接伸手過去拿了,冰涼的指尖透過衣服引得霍瑜嬌軀一震。
嘴里原本發(fā)揮著作用的薄荷糖完全沒了效用,霍瑜扣住那一只在自己袋子里亂摸的手,自覺的把薄荷糖拿了出來。
林一瞧著霍瑜急促的模樣,拿過糖放進嘴里,清涼的味道從嘴巴里散開。
車開了一路,就在霍瑜剛要下車回家的時候,那催人的電話再一次打來。
“接一下吧,或許有其他的什么事情呢?!绷忠晃兆×嘶翳は胨な謾C的手。
于是,霍瑜萬般不情愿的接下電話然后由于情節(jié)嚴重又不得不回去一趟,這才剛確定關(guān)系兩天,他還沒把這么多年來精心準備的禮物說出去,這一個兩個來事的,一點臨時解決問題的應(yīng)變能力都沒有,他養(yǎng)的這些人都是干什么吃的。
“這是鑰匙,我很快回來的。”霍瑜擺了擺手道。
林一看著遠去的霍瑜,掂了掂手中的鑰匙,對著門后道:“既然來了就別躲著了?!?p> “被你發(fā)現(xiàn)了啊。”吳清被發(fā)現(xiàn)了也不惱,淡定的從門后面走出來,又看向已經(jīng)不在視線內(nèi)的車搖著頭感嘆道,“真是可惜了?!?p> “放心,這一點也不可惜,你就這么快就安耐不住了嗎?”林一反問道。
“我?安耐不???笑話!這四年都過來了我怎么可能會安耐不??!就算我真的忍不了了又怎么樣,你們就該為了尤老師的死付出代價!”
林一看著面前已經(jīng)有些瘋魔的吳清,按住腦門,這尤商給人小女孩都逼瘋了。
眼前的吳清抽出一支藏在腿上的水果刀,直直的對著林一,嘴里念叨著:“你們都要付出代價,是全部……”
說著還瘋魔的笑了起來,那模樣既可憐又可笑。
林一嘆一口氣,身形一動就控制住了吳清,怎么說呢,話最好不要太多,她又不會一直一直的聽你講故事。
吳清滿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林一,她想要全力反擊卻被林一死死的扣住,一點也動不了,她怎么會有這么大的力氣!
另一邊,霍瑜剛趕到現(xiàn)場就看到了自家哥哥從冒著火的公寓里背著一個身形佝僂的老人出來。
霍瑜快步的跑上前去,撩起老人的頭發(fā),顯露在自己眼前的是那個他早以為離世的父親,霍瑜控制著身體不要那么的顫抖卻還是沒忍住瘋狂的錘著自己,就算是知道吳清那個女人有問題卻還是沒有查到這里,這一切全都是他的錯。
“對了,吳清呢?”霍瑜猛的抬起頭問道。
“她不在?!被麸L(fēng)搖了搖頭,他趕來的時候吳清就已經(jīng)離開了,公寓也開始燒起了燃燃大火。
“不好!你先帶爸去醫(yī)院?!被翳ぺs緊往回跑著,他現(xiàn)在整個身體都害怕的抖了起來,他不知道是什么樣的大仇大恨讓她這么記恨他們一家,這樣的話林一會不會也遭遇她手,霍瑜一邊打著電話一邊瘋了一樣的開車,他就不應(yīng)該留她一個人回去的。
“霍瑜,怎么了?”
熟悉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過來,讓霍瑜緊繃著的心一下子就松了下來。
“你怎么樣,沒事吧?”
“我沒事的,你那邊還好吧……宋小姐麻煩你過來做一下筆錄……”
霍瑜聽到電話那一頭多出來的聲音,急忙剎車掉了一個頭,想著警局的方向開著,只是速度慢了下來。
“我現(xiàn)在就去警局,你就在那里乖乖的不要動?!?p> 霍瑜剛下車就看到了正好出來的林一,猛的就沖上去抱住,身后送林一出來的警察被身后的人拉住,搖了搖頭拉回去。
“我冷了,回去再抱行嗎?”林一拍了拍霍瑜的背,往懷里又縮一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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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霍瑜領(lǐng)著林一一起去了醫(yī)院。
看著在床上躺著的瘦弱不堪的父親,眼睛紅了一圈,霍風(fēng)起身拍了拍霍瑜,看了一眼林一說:“我們先出去吧,讓他們單獨待一會吧?!?p> 走廊外。
霍風(fēng)來來回回走了幾次最后還是忍不住問:“四年前和上次是你做的嗎?”
林一笑了笑,眨了眨眼睛卻什么也沒有說。
霍風(fēng)了然的也笑了坐在林一旁邊靜靜的問道:“你喜歡我弟弟嗎?”
林一望著霍瑜的方向點了點頭,但也沒有完全的表態(tài)。
霍風(fēng)在經(jīng)歷過一次這樣的事情之后,他害怕自己的弟弟會像自己一樣,但是他們最初的選擇并不是同一類個人啊,總歸所有的結(jié)果都還是要自己擔著的。
弟弟他,至少比他幸運多了。
一個小時后,霍瑜從病房里走出來,眼睛里布滿著紅血絲,手心里也被指甲印出了紅印,仿佛只要在用力一點就會破開。
“你們先回去吧,爸這里有我看著呢。”霍風(fēng)站出來說道。
霍氏大廈里,林一坐在沙發(fā)上,手里捧著一沓收集來的資料,霍瑜則在馬不停蹄的翻出所有當年的事件的任何相關(guān)信息。
連續(xù)了三天的查找,總算是讓霍瑜找到了一點有用的信息。
但許多最能夠證明的信息早已經(jīng)在吳清放的那一把大火中燒毀了,而這些找出來的信息也只能讓他能夠?qū)⑦@一系類事情聯(lián)系到一起。
也正因為霍爸的蘇醒,霍家老三的罪行一件一件被扒拉了出來,被關(guān)進了監(jiān)獄。
似乎所有的事情都在這一刻,塵歸塵,土歸土。
但有時候事情總不會那么的如人心意。
這一天,林一和霍瑜都接到了嫌煩逃跑的消息,吳清就在被押去法院的途中突然消失不見,希望他們多加注意,近期也會派專門的人來保護他們的安全問題。
“叮~檢測到不屬于此時空的能量波動,請宿主小心。”二十一幾乎是與吳清逃跑的短信一起響起。
林一默了默,尤商這是把家底都給了這個人嘛!
“你也收到短信了,她逃出來了,這些天我們都好好呆著,就不出去了?!?p> 林一點了點頭,看著屋外里三層外三層的都圍了起來,這也算是被封閉隔離起來了。
夜晚,林一渴了下樓倒水,看見屋外一閃而過的紅線,轉(zhuǎn)頭看著屋內(nèi)書房里還亮著的燈光,端了一杯水走到書房里問:“這么晚還在看這些?!?p> “都看完了,這就去睡了,怎么醒了?又做噩夢了?”
“不醒怎么知道你天天晚上背著我看文件,對了,趙息之前聯(lián)系我說她和段嘉宣要訂婚了,叫我們過去,去嗎?”林一說著就坐在了霍瑜的腿上,食指輕輕在他的喉結(jié)處掃了掃。
霍瑜的眼神瞬間暗了下來,握住那只亂動的小手嘴角噙這笑:“女人,你這是在玩火?!?p> 林一頓時就笑了出來,一時間氣氛都壓沒了。
“你這又是背著我偷看了什么霸道總裁文,手機拿過來?!绷忠蛔鲃菥鸵盟氖謾C。
霍瑜頓時就被戳破了一樣,不肯拿出手機,那里面他哥給他發(fā)了一堆的這樣的書,他才看了一本,還沒等著用就落敗了。
“那個,不早了哈哈,該睡覺了。”霍瑜說著就打著哈欠往門外走。
林一從書桌上拿起他遺忘的手機晃了晃,真是傻子一個。
想著,林一又放下手機,反正這個世界也亂的不成樣子了加一把也不算是什么問題吧,瞬間一束流光從林一的手中發(fā)射出去。
黑夜中,正中了吳清的眉心。
第二天一早就有警察來說,人已經(jīng)抓到,請不用在擔心。
于是,林一晃著霍瑜的手臂接著昨天的話題:“趙息叫我當她的伴娘,現(xiàn)在危險也接觸了,可以出去了吧?!?p> 林一撲靈著自己一雙小小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霍瑜。
“好,去,不過回來之后你什么時候答應(yīng)我?”霍瑜貼近著林一的耳邊問道。
“你一沒求婚二沒戒指三沒…算了我都不想說你了,自己好好琢磨去?!绷忠豢焖俚倪h離了霍瑜的空間,轉(zhuǎn)身就和著自己的小閨蜜聊去了。
霍瑜摸出手機想了想他們一家,也就爸娶到了媽,還是問爸成功的可能性高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