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戴著帷帽也不便與他們吃飯,所以慕顏九便道有事在身要忙,就帶著梨霜離開了。
蕭寒看著身形都被帷帽的帷紗遮著的慕顏九,看著慕顏九和梨霜離開的方向,思慮道:“你真相信霜喜歡男子?”
封湛奕收好冰羽,劍眉微蹙,道:“你道如何?”
蕭寒道:“我懷疑霜是個女子?!?p> 即便梨霜做了一些偽裝,看似男的,但是她身形還是挺嬌小的,不會是女的便可能是嬌弱不堪的白臉男。
“哈哈哈!”封湛奕笑了,道:“若是如此凌邢他們之前說的可不就說的通了?無妄如此護短便是因為霜是他的愛人,你看連做任務(wù)都帶在身邊,像無妄如此冷的人,竟今日陪同霜逛街,那可就更說得通了?!?p> 封湛奕不知道此刻他一番猜測的玩笑話卻把蕭寒帶入了另一條路上,先前他救下無妄時便有些懷疑無妄的性別,現(xiàn)在有如此合理的解釋讓他立刻便打消了之前的猜測,以至于到后來他回想起今日,都不知道是該悔還是該如何。
“走吧,上樓,我看看你傷得如何。”
封湛奕和蕭寒上了樓,給蕭寒上了效果極好的金瘡藥就,他道:“傷的如此嚴(yán)重竟然還和沒事人一樣和我出來找無妄,你讓我如何說你?”
封湛奕想起了小時候第一次見到蕭寒的時候,蕭寒的俊臉上蒼白如紙,所有人只當(dāng)他是體弱多病,卻沒想到他晚上偷偷去看他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身上是遍體鱗傷的鞭痕。
他是無法理解這樣嚴(yán)重的傷蕭寒是如何做得到風(fēng)輕云淡且面不改色的?
這么多年過去了,他今日又看到了這樣的他,可封湛奕到現(xiàn)在都還無法理解這個問題。
……
客棧。
“小姐,我該不會露餡了吧?”梨霜和慕顏九換好衣服之后,有些忐忑不安的問慕顏九。
“不用擔(dān)心,即便他們猜到你是女的也無事?!?p> 這樣正好給了她一個掩飾。
慕顏九拍了拍梨霜的肩膀,說道。
“在客棧不能呆太久,剛剛等地契耽擱了一點時間了,得回去了,傭兵工會那邊之后再去看看有什么任務(wù)可以接?!?p> “好的,小姐。”梨霜點了點頭,掏出地契給慕顏九,道:“小姐,這地契太貴重了,我怕我會弄丟,還是小姐你來收著吧?!?p> 看著梨霜確實是不敢收著地契,怕梨霜會擔(dān)心弄丟地契而晚上睡不著,慕顏九便沒有說什么,接過之后把地契往乾坤袋里邊扔。
……
慕顏九和梨霜回府之后卻發(fā)現(xiàn)偏院里面的東西被人搬著走,梨霜見了便上前去問:“你們在干什么呢?”
一個主事的婢女走了過來,回答:“按照于管家的吩咐讓我們把王妃的東西搬到寒院去?!?p> “搬去九皇子的院子里面干什么?”梨霜不明白。
九皇子都和自家小姐一樣不愿意成這個親,現(xiàn)在讓人把小姐的東西搬到他的院子里去是什么意思?
婢女似乎早就知道會有這么一個問題,便按照管家給的話回答:“過幾日,皇上要舉辦一場宮宴,既然要演戲就得演的徹底一點。”
是了,九皇子不滿這樁婚事而逃婚的事情只有做官之人才知道,平民百姓看到火國送來的貴禮的時候都只當(dāng)是火國和靈國進一步友好往來了,別的國家更是如此認(rèn)為。
此次宴會是特意宴請各國前來參加,一來是祝福九皇子和九皇子妃,二來便是慶?;饑c靈國進一步交好。
而九皇子和九皇子妃的言行舉止放大了來說便是火國和靈國友好的程度。
至于九皇子被罰滯留一年之事,對外則是說讓九皇子妃再好好的在故國生活一年,好好的和故國道別,畢竟嫁過去之后便沒什么機會回來了。
像如此幸秘之事除了達官貴人知道外便是一些添刀子過日子接一些貴人的任務(wù)然后無意中知曉的了,那天慕顏九便是很幸運的聽到了一個知曉一點密事的人的談話。
見慕顏九和梨霜都接受了這個說法之后,婢女又道:“請王妃跟我來。”
婢女把慕顏九和梨霜帶到了寒院的一間房子,里邊已經(jīng)收拾妥當(dāng)了,隨時都可以住人。
“王妃你這段時間就在這里住下吧,隔壁的一間房間是留給梨霜姑娘的?!闭f完婢女便離開了。
……
晚上。
于管家敲響了慕顏九的房門。
慕顏九走過去開門后,看到于管家,問道:“何事?”
“王妃,這是公子派人定制好的衣裳,還有幾套首飾,用于宴會所穿戴。”于管家招了招手,命令身后的幾個人端著衣服和首飾上來給慕顏九過目。
“讓她們放進來吧?!?p> 慕顏九讓開了身子讓她們把東西放進來。
等人把東西放好出來之后,于管家彎身拱手,恭敬道:“王妃,那老奴就先行告退了,有何事盡管吩咐?!?p> “下去吧?!?p> 慕顏九等人走了之后就關(guān)上了門,睡覺去了。
……
兩天后。
傍晚蕭寒就派了人過來給慕顏九梳妝打扮,打扮完了之后還有一個時辰宴會便要開始了。
慕顏九比蕭寒先一步出門,蕭寒給自己的傷口換了藥才趕了過去,等他趕到的時候慕顏九恰好進入的宴會之中落座,全場一片寂靜,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一人的身上,蕭寒順著目光看過去,眼底一片驚艷。
女子一席紅衣似火,貓眸沉凝,眼里自然而然露出來的高雅貴氣,如同一只血統(tǒng)高貴冷傲的波斯貓,雪脂凝霜,微微的淡妝在燈光的照耀下,美的驚艷,他竟無法找出任何詞匯去形容這般美的女子。
第一次見她的時候是她和下人一起用膳的情景,離得遠(yuǎn)看不清,但是遠(yuǎn)遠(yuǎn)的也能看得出來是個美人坯子,現(xiàn)在盛裝打扮后更是驚艷四方。
她的懷里抱著一只和她氣質(zhì)相融的白狐,她白皙纖細(xì)的手正輕輕的撫摸著白狐的絨毛,眼神微挑,勾人心魄,她看向他之后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眉眼如畫帶著輕嬈。
她道:“你來啦。”
葉縵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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