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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這百名將士安頓好后,陳清到山寨大堂與厲刀、師鳳存、董啟善、唐雄等人商討事項。
唐雄帶著自己的父親向陳清引薦:“陳王,家父唐逸?!?p> 陳清見是唐雄父親,以禮相待,邀請賓座。
唐逸尚未落座便說道:“陳王今日起勢,定然有所計劃,但見在做,尚無軍師?”
陳清看唐逸眼目猶如火炬,似有話講,請道:“還請老先生賜教?!?p> 唐逸神情激動,說道:“陳王,談不上賜教,只是在燕時,偶遇貴人,他測出燕國之亂,勸我入晉,并說小兒有將軍之命!思來想去,只有陳王能封小兒為將。時至今日,此人言語皆準(zhǔn),故想陳王能請其出山,拜為軍師!”
陳清聽說過周易之術(shù),沒想到這算命的這么神,他還真想見識見識,問:“不知貴人何處?”
“遇他時,在燕國祁郡谷道縣?!碧埔菡f道。
自己現(xiàn)在要去的地方是西邊的川地,燕國在東,這下南轅北轍,是一時難以請到了。陳清說道:“唐老,非我不愿去,而是起勢的計劃要一路向西,燕位東北,一時無法相見?!?p> “陳王,此事老夫愿意前往。”唐逸激動道。
陳清不知唐逸為何如此激動,他只身前往危險不說,還會顯得自己誠意不足,到時候弄巧成拙。
陳清看著在座眾人,隨即明白唐逸的用意,他是在為自己的兒子謀前途。不過也不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勸道:“唐老不必如此,既然是高人,必然由我親自去請方顯誠意,此去西川,艱難險阻,還不具備請其出山的條件,如有緣分,他日與我同往燕地尋他便是?!?p> “爹,陳王說的對,如是高人,我們的身份應(yīng)不能請動?!碧菩圻€很單純,不知父親堅持何故。
陳清和兒子的勸阻,唐逸不再堅持,說道:“如此也好?!?p> 插曲過后,陳清開始說自己的想法:“事情不多,就三點。第一,既然已經(jīng)起事,我們就需要建立自己的制度,今日開始,諸位要替我分憂,沿途上多多思考,到達(dá)川地后,將會正式推行?!?p> “其二,不能再走官道,尋小道走,沿途應(yīng)有不少山匪,盡數(shù)收下?!?p> “其三,糧草應(yīng)該只夠我們用一個月,師將軍,你常年征戰(zhàn),面對此時應(yīng)有方法,今晚你擬定一個計劃給我,商討后,再正式推行?!?p> 三點說罷,陳清看向厲刀、師鳳存、董啟善、唐雄幾人。
對于制度這些人只知道三公九卿,新的制度不曾想過。
師鳳存問道:“難道陳王對舊制有所不滿?”
并不是不滿,而是陳清不知道當(dāng)前是個什么制度,以他影視劇的經(jīng)驗,六部內(nèi)閣制度他最喜歡,因為直接了當(dāng),不難理解,只是這話不能明說,故言道:“當(dāng)然,很明顯當(dāng)前的制度不能讓國家一統(tǒng),只有建立新的制度,才有出路?!?p> “我們幾個都是大老粗,新制還真幫不上什么忙?!睅燌P存手一攤,表示這事與他無關(guān)。
董啟善、唐雄亦然。
厲刀現(xiàn)在的身份是國師,按理說他要對陳王所提制度負(fù)責(zé),可他這么些年專心練刀,哪里顧過制度這一說。
看到大家面面相覷,陳清知道自己可以對這事做主,說道:“既然你們都不愿意幫忙,那我就自己想,到時候你們參考參考,如有意見我們再議,如何。”
“全憑陳王做主?!?p> 眾人答道。
短暫的會議后,陳清回到自己的房間,霜兒早在這里等她。
陳清看霜兒面容憔悴,還有幾分心疼:“夫人,他們可曾虧待你?”
霜兒見到陳清,眼目閃過淚光,這些日子她時時擔(dān)憂,那里吃的進(jìn)飯食,今日陳清安然歸來,讓她千言萬語都想說卻堵在喉頭。
陳清主動抱向霜兒,說道:“讓你受苦了?!?p> 霜兒耳鬢貼著陳清的胸膛“這點苦算的了什么,只是今后如此,定然相告與我,霜兒非矯情嬌弱女子,能分清輕重?!?p> “如若告知你,你亦會擔(dān)心。”
“既是夫妻,難免如此?!彼獌亨?。
兩人擁抱許久,摸著霜兒柔軟的身子,陳清動了邪念,奈何肚子不爭氣的煞風(fēng)景,霜兒急忙道:“霜兒照顧不周,明知夫君途中辛苦,還貪圖這一時溫存,霜兒這就去弄些吃的?!?p> “咳咳,陳王,飯菜已備好?!痹瓉硖菩墼缫言谕饷娴汝惽濉?p> 今天計劃成功,大家要一起吃喝慶祝。
霜兒聽到外面有人,還有幾分害羞。
陳清牽著霜兒的手去會客廳,這種動作有些輕浮,旁人看了偷笑著。
唐逸看了,眉眼微皺,只是念在陳清匹夫出身,不識禮數(shù),屬常態(tài),今后教導(dǎo)便是。
陳清落座后,發(fā)現(xiàn)只有陳有義在這里,問道:“嫂子呢?!?p> “今日都是男人,這...”陳有義看著霜兒又不知如何說下去。
“什么男人女人的,今后大家都是自己人,快去請來?!标惽宕蟠筮诌值?,自行做主,然后又看師鳳若單身一人,又說:“師將軍,快去請夫人一同。”
師鳳若是將軍出身,這些禮數(shù)還是講究的:“夫人今日有所不適,歇息了?!?p> “噢,舟車勞頓,難免如此?!标惽灞硎纠斫?。
晚飯畢。
陳清帶著霜兒回房后,越想越不對,是不是自己過于隨意了,問霜兒:“今晚席上我可有不對之處?”
霜兒是名妓出身,不賣身,專學(xué)禮數(shù)、技藝,以招待貴客。
今日陳清所做,打破常規(guī),讓她有幾分感動,卻也有所擔(dān)憂。自古紅顏禍水,若自己不能輔助夫君,反而為了自己的私情害了夫君可不好。
霜兒溫柔說道:“夫君,日后出行,君在前,奴在后,酒席上,君落座,奴斟酒。君所言,無需提及奴。即可。”
陳清聽罷,今晚好像把這些忌諱都犯了,又問道:“若要請師將軍夫人入席,需要怎么做?”
霜兒知曉陳清的出身非貴族,能理解他的困難,解答道:“若要請夫人入席,需要提前三天告知。若是臨時起意,都會顯得不尊重。”
陳清一聽,拍拍腦袋,原來當(dāng)了王也不是為所欲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