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手摸紅裝,盼公子傾慕——將軍追妻夫人傾城
季傾城微皺著眉頭,他極不喜歡這股濃烈的胭脂味。
“你到比我還上道?”他偏頭瞧見身旁人一副被勾了魂的模樣。
“公子見到如此多貌美如花的姐姐們,難道不上心嗎?”腹楦挑眉反問。
季傾城哼了一口氣,“辦正事?!?p> 腹楦抬起眼簾瞥了他一眼,唇角微起,心里打著壞注意“公子,屬下去給您找個老鴇來介紹姑娘?!?p> 他應(yīng)聲,似乎并未發(fā)現(xiàn)什么玄機,卻又都明了。
屆時,腹楦帶著一位身形微胖的女人,臉上堆積的脂粉白的嚇人?!斑@是我家公子,”腹楦示意他銀幣。
季傾城丟出一個玉佩,老鴇接過玉佩細眼一瞧,頓時眉開眼笑,一頓夸贊間,手中的絹布幾次差點拂過他臉,期間他的臉都是冰冷的。
旁邊的人兒憋笑不停,他一個眼神瞪過去,腹楦立馬乖乖的正色道“老鴇,要給我家公子找最好的姑娘,銀幣少不了你的?!?p> “哎~公子放心,給您安排了上好的雅間,公子先喝些酒...待奴家去把姑娘找來?!?p> 臨走時手絹再次拋起,扭著腰高高興興的找人去了。
噗嗤...腹楦不敢去看他的冷臉,低著頭暗自憋笑,季傾城冷冷道“很好笑嗎?”
“不...噗...不公子,不好笑...”腹楦硬憋著笑,先一步踏上樓去雅間給他開門。
“公子,請進?!奔緝A城進門前瞟了她一眼,再沒別的表情。
腹楦進去后將門帶好,欲要轉(zhuǎn)身卻見他人定在眼前,“公子,可有吩咐?”一臉不解的看著他。
“我看你是伺機報復(fù)吧?出去待著,人進來了你在進來?!崩涞恼f完人已行入內(nèi)閣。
腹楦抬起手腕手握成拳,假模假樣的對著空氣揮舞著,施施然的開門出去了。
“主子,已安排好了,不出意外岳昌一定可以捉拿!”
“嗯?!奔緝A城應(yīng)完起身,行至門外后不動了,兩人隔著一扇門的一距離,他能見到外頭的人兒頭靠著門窗,在說些抱怨的話。
“好個將軍,你能戲弄我,我如何戲弄不得你!這不是欺壓我沒真本事嗎?”
里頭的人唇角微勾,“人有自知之明固然好事一件,但背后議論上司,可清楚會有何罪過?”
腹楦驀然驚起,“公子您聽見啦?”隨后轉(zhuǎn)過身,小聲低語“為何每次說壞話能被聽見!”
“如此說來,你道了許多次本公子的小話?”
腹楦奇道“這公子也能聽到?”她明明說的很小聲了,“公子也有過,怎能偷聽別人墻角呢?”她有些忿忿不平。
不遠處有位俏美人緩緩抬步行來,“這位小公子,人給你帶來了?!?p> 腹楦定眼一瞧,兩眼頓時發(fā)直,“奴家名水袖,見過小公子?!甭曇羧崛鯚o骨,輕靈婉轉(zhuǎn),眉眼嬌羞雙眼有媚。
老鴇見她移不開雙眼,笑得更加歡喜,“小公子,你家公子可會滿意?”
腹楦回過神,舔了舔下唇,“滿意,滿意!”但瞧見老鴇的模樣,頓時一臉心疼,從腰間拽出銀幣,本想只給一半。
沒成想那老鴇一把撈過,“謝小公子!”腹楦兩眼頓是愣住,面上笑的大方心疼。
雖是一國公主,珠寶首飾是不少,現(xiàn)銀幣卻沒幾個,有些珠寶刻有國印,一般都當鋪都不會收,腹楦白掛個名聲,實則銀錢沒幾兩,還不如一個俾子多。
現(xiàn)下是全交代了出去,可不是肉疼的緊。
“這位姐姐請隨我來...”銀幣歸銀幣,任務(wù)還是得執(zhí)行,辦的好指不定有獎賞!
抱著如此的心情,腹楦異常勤快的在門外頭喚道“公子,水袖姑娘到了?!?p> “進?!崩镱^清冷的聲音傳出來。
腹楦對著俏佳人訕笑著去推門,“水袖姑娘請...”
水袖低眸福身,小步跨入里頭,跟隨腹楦繞過屏風(fēng)來到內(nèi)里,季傾城跪坐在桌前,隔中間的帷幔被拉起了。
“抬頭?!甭曇粢琅f冷然。
水袖抱緊手中的琵琶,她是第一次見客,是被家人賣進來的,之前不聽話便被老鴇一直關(guān)著,現(xiàn)下才放她出來,水袖表面服從,等到了那一刻,迫不得已她便自盡。
如此想著,水袖緩緩抬眉,只一眼便落入心間,世間男子千千萬萬,唯獨他,只瞧人便已陷了進去。
腹楦在一旁觀察著水袖的神情,一看便知曉她這是心悅上了將軍。
將軍真是好福氣!她不停的在一旁眼神示意著“公子,你倒是上啊!”哪知他一個眼神掃過來,腹楦頓時慫了。
“姑娘會彈琵琶?”他的聲音磁性深沉,卻是不乏清透,縈繞在水袖耳邊,直叫人心里蕩漾。
水袖含羞低眉,微微屈了一禮才道“回公子的話,奴家可愿嫌丑一曲。”
季傾城頷首點頭,示意她開始。
水袖找了個地方,雙膝側(cè)坐在地面,撥弄著琵琶開始著手第一個調(diào)。
她玉手撥弄著弦,眼波流轉(zhuǎn),時而眉眼抬望小心翼翼的瞧一眼,見他似乎并無動蕩,手中琵琶撥得更加深情。
他未沉淪瞧著某人滿眼沉迷,只差沒到人跟前了。
這房內(nèi)有迷香,季傾城有內(nèi)力,在知曉的情況下自然可以壓制,可腹楦這三腳貓功夫,竟然在沒有遮蓋的情況下,還能如此清醒...到讓他不解。
為何...為何越來越?jīng)]有知覺...弦越撥越重,眼前的人影越瞧越模糊,眼皮也...啪的一聲,琵琶落地,人也順著墊子倒下去。
“公子,她暈了。”腹楦蹲下身湊進察看。
“腹曇,你為何未被這迷香暈倒?”季傾城不動聲色的問起,觀察著她的神情。
“普通迷香對屬下壓根就沒有作用,因?qū)傧麦w質(zhì)不同…”腹楦沒說,他也沒在問。
“快,你與她互換一下衣裳?!备归搞对谠?,頓時表情失色,若是在這兒換豈非會被發(fā)現(xiàn)?
正當腹楦想著如何讓他出去時,季傾城已然起身到屏風(fēng)背后。
若此刻出了門,必然會被老鴇驚覺會過來問,所以他只能背對著屏風(fēng),“你換衣裳時只準拿人家外衣,不準瞧人家里衣。”
正當腹楦迷惑之際忽而想起,對啊,水袖姑娘是女子,他不敢看,可好像在他面前我也是男子呀,那我豈非禽獸不如?
他還挺會憐香惜玉的,竟知曉提醒自己?也罷,借水袖姑娘的光了,腹楦麻利的將兩人的衣裳互換。
“公子,屬下好了!”聞聲季傾城緩緩走出屏風(fēng),定眼瞧見佳人三千青絲半琯,黛眉星眸,在白紗的遮蓋下櫻唇微閉,略施黛粉已勝世間萬千姑娘,著一身月白長裳,正好與季傾城同色。
“未成想你著女裝,且稍加打扮倒是人模狗樣,順眼了不少?!?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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