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曉箏和白糯同時轉(zhuǎn)過頭,門口依次站著君暮仁和君暮佰。
文太后瞧見君暮攸幾人,眼眸中流露出幾分慈藹:“仁兒、佰兒來了?正好,來瞧瞧你們父皇今日新晉級的嬪妃娘娘們晚點后怎么穿衣才好得了皇上的歡喜。”
君暮佰沒有回答文太后,反而很好心地提醒墨曉箏:“尚嫻郡主,五皇兄他在父皇處,正在來的路上?!?p> 白糯看了一眼自從遇見君暮攸嘴角就一直在抽抽的墨曉箏,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也有這個毛病了。
文太后很不爽地輕咳一聲:“就這么定了!來人,把給尚嫻郡主、靜嫻郡主的禮服呈上,書洛、朝雪,去幫尚嫻郡主、靜嫻郡主去內(nèi)室更衣!”
立馬就有人從后面拖著兩件淡紅的禮服上來。
書洛和朝雪在后面對視一眼,很默契地沒有上前。
文太后不耐地?fù)]揮手:“兩位郡主身邊服侍的人都是死人不成?”指指身邊的兩位宮女“你們,帶著尚嫻郡主、靜嫻郡主去凈房更衣。”
白糯晃了晃,毫無征兆地倒了下去。
文太后看看倒在地上的白糯:“靜嫻郡主只怕是中暑了,來人,把她帶到內(nèi)室稍作休息,尚嫻郡主先去更衣,不必?fù)?dān)心。”
墨曉箏剛要說什么,便被那宮女硬是拽出去。
梳妝完畢,墨曉箏看著自己身上的華服,知自己不能得罪了文太后,便只能在路上試試別的方法了。硬著頭皮出去,君暮佰已經(jīng)不知所蹤,君暮仁紅著眼咬著牙看著她。
文太后點點頭,有些快刀斬亂麻的感覺:“哀家已經(jīng)遣了人去告訴皇上,你便先坐著轎子,去皇上的寢宮完禮吧。是倉促了些,不過以你的容貌,定能得寵?!?p> 墨曉箏突然感覺到這個世界似乎與她還是關(guān)研曉,第二世時的不太一樣……似乎,很強勢。
沉思的墨曉箏被無知無覺地扶上轎子,反應(yīng)過來時,轎子已經(jīng)開始動了。掀開簾子的一角查看,君長頤紅著眼睛想要追過來,卻被君暮仁攔住了,很是憤恨地看了一眼文太后和君暮仁,臉埋在雙手間輕輕哭泣。
墨曉箏放下簾子,就聽見君長頤一聲驚叫,然后是風(fēng)的聲音,轎子驟然停下,君暮攸撩開簾子進(jìn)來,把墨曉箏抱出去,放在地面上,沉著臉:“你無礙吧?”
墨曉箏愣愣地看了一眼君暮攸,木木地轉(zhuǎn)向臉色及其差勁的文太后。
文太后氣急敗壞:“五殿下這是要作甚?難不成是要搶你父皇的親?”
君暮攸冰冷地看著文太后:“皇祖母可別說得如此難聽?!?p> “這是如何了?!被实壅驹诓贿h(yuǎn)處,其他下人都輕輕跪拜。
“是不是朕晚來一步,母后便要給朕將來的五皇子妃扣個大帽子了?”皇帝的臉色極其難看。
墨曉箏繼續(xù)愣神。
文太后不慌不忙:“什么五皇子妃,都還未定之事,皇上何必做決斷?”
“可把五殿下將來的五皇子妃擅自做主,想要給朕作為嬪妃,朕怎得不知?母后還是少把手伸得太長了。另外,方才五殿下找朕一談,朕決定一年后為尚嫻郡主、五殿下賜婚。”
墨曉箏被嗆到了:“咳咳咳……”
文太后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皇帝:“看來是哀家多心了?!狈餍涠?。
皇帝也走了。
墨曉箏看看君暮攸,福禮:“今日多謝五殿下,尚嫻給五殿下添了不少麻煩吧?得罪了太后娘娘不要緊嗎?”
君暮攸又恢復(fù)了閑閑的樣子:“早晚都要撕破臉皮的,無妨。”
君長頤把墨曉箏拉進(jìn)寧和宮,關(guān)上門:“淼淼,今日……”
君暮攸推開門,后面是月余不見的司徒貴妃與面色紅潤的茹貴妃。茹貴妃走進(jìn)來愛憐地摸摸墨曉箏的頭:“真是可惜了一個美人胚子。”
墨曉箏躲開:“兩位貴妃娘娘怎得來了?”
茹貴妃笑道:“自然是來瞧瞧熱鬧。也快到晚膳時分了,不知本宮這個厚臉皮的可否留下用膳?”
君長頤“呵呵”地笑幾聲:“自然不介意……”
吟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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