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皇后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很難看——君暮攸?他來作甚???
“見過母后?!本贺卸Y。
“你還知道本宮是你的母后?”月皇后揚(yáng)眉“不知本宮是做了何事,竟連著沖撞皇后、以下犯上、顛倒黑白之罪都不得責(zé)罰,只能自個兒吞了這口氣?”
墨曉箏冷笑著:“皇后娘娘還知自個兒吞了這口氣難受呢。尚嫻不也是肉體凡胎,尚嫻也不想在溫小姐身上吃虧不是?且今日之事若是被不熟悉尚嫻之人瞧見了,這遠(yuǎn)遠(yuǎn)一看在床上行那茍且之事的人是尚嫻,那尚嫻的名聲怎么辦?尚嫻作為五殿下未來的五皇子妃,也會或多或少牽及到五殿下,而五殿下則養(yǎng)在皇后娘娘您名下,皇后娘娘更是會被連坐。尚嫻這可是在為皇后娘娘的名聲著想,也是在與溫小姐說話,又何來沖撞皇后娘娘、以下犯上、顛倒黑白這一說?”
月皇后很快反應(yīng)過來——若是自己因著今日之事發(fā)了脾氣,那自己那虛假的賢惠名聲就別想要了……只好溫婉地笑著:“尚嫻郡主言重了。不過,到底是尚嫻郡主你在陷害溫小姐,可也是在顛倒黑白呢。”
“哦?尚嫻陷害那個東西?母后何以見得?”君暮攸冷著臉開口。
“是……是尚嫻郡主她專門放了衣物在那兒……又去沐浴,門未關(guān)嚴(yán)實(shí),分明就是不知羞恥!五殿下,尚嫻郡主房間里并未備用衣物,她出來拿了衣物也是被人從縫隙里看了,一樣也是失了清白。是尚嫻郡主算計(jì)了臣女,臣女是想去拿尚嫻郡主的衣物試一試,也是把門大開。但這都是尚嫻郡主素日仗著身份欺侮臣女,臣女才如此。哪成想尚嫻郡主如此算計(jì)……五殿下,這等毒婦、還失了清白,可配不上您呢!”如此,五殿下就能看見自己了!五殿下可比君暮仁好多了……
“哦,本殿下的準(zhǔn)五皇子妃,用不著你這個東西指指點(diǎn)點(diǎn)!”君暮攸黑著臉道。
墨曉箏略有深意道:“溫小姐可真真是好能耐呢。本郡主從未與你多說過半句話,也次次都是你挑釁滋事,何來欺侮?想要?dú)Я吮究ぶ髑灏滓彩悄阕约赫f出口的。另,本郡主當(dāng)時正在里屋凈手,那衣物也是本郡主晾在門口的,又怎么失了清白呢?”
“你……你……!”溫蔚安緊緊地撕扯著手中的絲帕,尖尖的指甲深深地嵌入她白嫩手掌。
“尚嫻郡主,你口口聲聲說你只是在凈手,那溫小姐所穿的衣物為何與你今日早些穿的衣裳是同一件?”月皇后不死心——她的仁兒三番四次地被人算計(jì),如今連她未來仁兒的媳婦都被這墨曉箏算計(jì)去了清白……也便宜不得這墨曉箏!要吃虧,也要讓她墊背?。?!
“噢?”墨曉箏冷冷一笑,“書洛,把我換下的衣裳拿來!”
書洛便拿出一件與溫蔚安身上的那間一般無二的衣裳:“郡主?!?p> 墨曉箏眸間閃過一絲寒光:“尚嫻穿的衣物污了,便想著凈手后把房門關(guān)上后換了這件一般無二的衣裳,便也看不出來什么。若是太明顯,反而失了禮數(shù)。怎會想到溫小姐竟趁著這時想讓尚嫻失了清白?!幸而尚嫻是在凈手,否則,豈不是被溫小姐算計(jì)個正著?”
溫蔚安僵在原地,機(jī)械地轉(zhuǎn)過頭,求助似的看著君暮仁。后者只覺得心里惡心,撇過頭。
“溫小姐,素日你待尚嫻親熱,倒也是溫婉可愛,知書達(dá)理。卻不想今日如此作為。知人知面不知心,何況,我是兩不知?!蹦珪怨~冷笑道。
“罷了。溫氏蔚安,十個板子,并抄寫《女戒》、《女則》各百遍,罰,嫁入皇宮之前,不得進(jìn)入皇宮半步。本宮會通知了溫家家主,也好生教育才是。”月皇后一字一句道。把溫蔚安指婚事給仁兒那孩子的是文太后。雖自己與那賤人勢不兩立,但也不能在明面上得罪了她,否則自己費(fèi)盡千辛萬苦得到的皇后之位、母儀天下便也保不住了。
溫蔚安面色蒼白:“小女……小女冤枉!!!”
“把人帶下去!”月皇后冷聲命令。
“既然此事已然處理完畢,那尚嫻便先行告辭了。畢竟眾多閨秀千金尚在桂花林中競藝,尚嫻離開太久倒也不好?!?p> “那攸兒與尚嫻便先走吧。仁兒留下,本宮有話要對你說?!?p> 目送墨曉箏和君暮攸離開,月皇后吩咐身邊的宮女關(guān)上了房門:“此地是溫蔚安的房間,不宜多說。仁兒,可愿與暮攸那孩子一樣,養(yǎng)在本宮名下?”
“這是暮仁的榮幸?!本喝市闹幸幌病@些天自己的努力竟也得到了效果!這樣,自己就能與君暮攸地位一樣,奪取皇位便也愈發(fā)容易了。自己,又離著皇位近了一步?。。?p> “仁兒,你可想得到未來的皇位?”月皇后試探道。
君暮仁面色不變:“暮仁自然是想,但有著五皇弟壓在上面,暮仁力不從心,自然是不敢想了。要說皇位,天下眾人誰不想擁有?”
“這孩子?!痹禄屎笮闹幸彩且幌病幸靶木秃谩盁o妨。如今仁兒你與攸兒身份一般,也不比他差,自然是有這個能力的?!?p> 君暮仁面色絲毫不變:“但五皇弟也是養(yǎng)在母后名下,暮仁不爭的好,免得惹了母后傷心、糾結(jié)?!?p> 一席話把月皇后聽得舒暢:“不必管攸兒。仁兒,本宮助你上位,你助漓北王更加輝煌,讓他當(dāng)上攝政王,如何?”
“恭敬不如從命,孩兒明白了?!本喝市α?。
“喲?!币粋€打扮地花枝招展、脂粉濃摸的小姐神色倨傲地走了過來“這不是尚嫻郡主嗎?如此看來,確實(shí)不怎么樣。不知是哪兒得了五殿下的眼兒?!盡使些下三濫的招數(shù),連五殿下都敢勾引,真是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長什么樣兒!??!”
“這位小姐,沖撞郡主、以下犯上,膽子還真是不小?!蹦珪怨~掃了一眼身邊的君暮攸。
吟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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