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茯苓推開門,望見屋內(nèi)眾人,卻是欲言又止。
墨曉箏捏了捏君暮攸的手,微微有些詫異地望向茯苓:“如何?”
“王妃娘娘,”茯苓見屋內(nèi)眾人皆是望向她,便是含糊不清道“木家正遷府,便是讓人給王妃送了些布匹、茶葉甚至是丫鬟美人,說是給五王爺……的,您看……?”
君暮攸面色沉了沉,茯苓不自覺地一顫。
先前便是有五殿下秉性難測,乖張戾氣重的說法。王妃嫁于五殿下之后五殿下的脾性終于是好了些許,如今……她可能快忘記五殿下的秉性了。
“木家的人可是去了昭王府?”墨曉箏輕輕按了按君暮攸的手,君暮攸似是被安撫了,只是緊緊與墨曉箏十指相扣。
茯苓擦掉額間的一抹冷汗與帶進(jìn)來的雨露,微微有些不安地抿了抿唇角:“……木太太帶著木大小姐在昭王府內(nèi),奴婢們不好不招呼,這……”
墨曉箏的面色也跟著沉了沉:“她們何時(shí)進(jìn)王府的?”
茯苓的聲音幾乎是顫抖的:“……約摸……三刻鐘前……”
墨曉箏呼出一口氣:“茯苓,你先回去歇歇。姐姐,阿歆,寧遠(yuǎn)將軍,大表哥,恐怕我要告辭了。”
“你且去?!蹦阆济嫔P(guān)切“若是王府實(shí)在住不下去,便來找我?!?p> 墨曉箏點(diǎn)了下頭,便與君暮攸回了昭王府。
昭王府內(nèi),一大紅色點(diǎn)翠羅裙的少女面色紅潤,卻是多了幾分傲氣。旁邊的婦女樂呵呵地笑著拉了圓月問話,墨曉箏眉頭狠狠一皺,走上前時(shí),那少女望見她,眼睛一亮,走上前福了福,略微有些怯生生地道:“見過五王妃娘娘,恭請(qǐng)萬福。小女木冰筌?!?p> 墨曉箏不著痕跡地捏了捏身后沉著臉的君暮攸略微有些粗糙的大手,對(duì)著木冰筌微微一笑:“不必行禮,那位太太便是木家太太罷?”
木太太面上便多出一些奉承的笑容:“是,是臣婦。先前就聽聞五王妃娘娘國色天香,端莊舒雅。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墨曉箏疏離一笑:“木太太謬贊了。二位不知深夜到訪昭王府,是有何事?”
木太太殷勤地笑:“此次木家搬遷至京城,久聞五王妃娘娘與五王爺?shù)那偕网Q,鴛鴦情深,便是來拜見一翻的。若有叨饒,還請(qǐng)五王妃娘娘與五王爺?shù)钕挛鸸??!?p> 君暮攸冷冷地掃視了一眼木太太與木冰筌,冷聲道:“五王妃有孕在身,你們?nèi)绱?,倒是讓五王妃不能安睡了?!?p> 木太太顯然是愣了愣,掃向墨曉箏的肚子,訕訕地笑:“是臣婦忽略了此事,還請(qǐng)恕罪?!?p> “要么自己帶著那些你們拿來的東西、人出去,要么讓本王的侍衛(wèi)將你們?nèi)映鋈??!本贺淅涞厝酉乱痪湓?,便是拉了墨曉箏往云齋去了。
木太太與木冰筌面面相覷,卻是望見一旁的蕭離上前幾步,似乎虎視眈眈。
木冰筌有些不安地拉了拉木太太,兩人最終還是帶著那些愣了的美人出了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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