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澤,吃飯啦,別玩了”白嘯回到酒店后院叫正在玩泥巴的兒子吃飯。
“嗯,知道啦,爸爸,你什么時候放假呀?我想去清涼河玩”白嘯幫澤澤打好水,澤澤一邊洗一邊問道。
“等明天我跟掌柜的說一下,開了支,我?guī)闳ゼ猩限D(zhuǎn)轉(zhuǎn)”
“伯伯好,今吃什么呀?”
“今天吃豆腐,快坐下,餓壞了吧”掌柜的喜歡這個白白凈凈的小孩。
吃完飯兩父子回到后院,把澤澤哄睡后,白嘯掏出了那個小竹筒,借著桌上的油燈看了起來,一卷絲綢上畫了十來個小人在舞刀,下面有著文字注釋。
“呵呵,獲得無名刀法一篇,武功+1”白嘯心里給自己開了個玩笑。
白嘯仔細(xì)觀看這個卷軸,卷軸上的小人借著昏暗的燈光仿佛活了過來,白嘯腦袋昏沉沉的,滿腦子都是舞刀的小人,心之所至,力之所達(dá),念頭光華。白嘯保持著坐姿,腦海中反復(fù)播放著,仿佛電影一般,舞刀的小人表演著,這幾個字猶如循環(huán)播放的字幕一般滾動。
隨著一聲雞鳴,天亮了。白嘯回過神來,活動一下身體,身體發(fā)出炒豆般的聲音,渾身舒泰,白嘯走出房門,撿起一根半粗的木棍,隨著腦海中殘存的余念開始舞動起來,一遍一遍又一遍,越舞越快,原先只是普通人的他,現(xiàn)在就如同一個沉溺多年的武生一般,動作自如,渾噩半生,一朝頓悟。
過了約莫半個小時,舞動慢了下來,白嘯靜靜的休息一會,然后打水洗漱,叫孩子起床后,就開始去前邊酒樓卸門板,準(zhǔn)備開門迎客。一天就在忙忙碌碌中過去,白嘯跟掌柜的請了假,支了點(diǎn)銅錢,明天準(zhǔn)備帶兒子出去轉(zhuǎn)轉(zhuǎn)。
第二天,白嘯帶著兒子來到集市,兒子顯得特別高興,自從穿越過來,白嘯也想過做些買賣,可渾身上下除了那個沒電的手機(jī),別無他物。為了讓掌柜的給安排個住的地方,就給了掌柜的,讓他夫人當(dāng)鏡子用了。兩年了,兒子除了有限的幾次,其余的時間就是待在酒樓后院自己玩,想想以前手機(jī)、電視,心中不禁感慨,大人好糊弄自己,孩子太難熬呀,沒什么娛樂項目,只有集市、清涼河邊。
集市很熱鬧,兒子很高興,也是該想想以后的路了,酒樓打雜不是長久之計,工資太低,不能給孩子一個良好的發(fā)展前景,窮文富武,自己上輩子學(xué)的是簡體字,現(xiàn)在社會用的是繁體字,剛來的時候勉強(qiáng)能看懂,就開始慢慢教自己的孩子,不過也就僅限于初中以下的內(nèi)容,再往上白嘯也不會,文可以對付,武呢,自己現(xiàn)在剛剛踏上武者的道路,看來也得開始教孩子了,就這樣胡思亂想著,兩父子就來到了清涼河邊,清涼河邊的柳樹正好遮陰,白嘯想跟兒子聊聊,畢竟現(xiàn)在是兩父子相依為命。
“澤澤,爸爸想跟你聊聊”白嘯看著原本活潑開朗的,現(xiàn)在被圈的不善言辭的兒子,心中不免凄涼。
“爸爸學(xué)了點(diǎn)武功,就是電視上那種大俠的武功,今天我打算傳授給你”假裝一本正經(jīng)的白嘯摸著下巴上青青的胡茬說道,看著兒子高興的樣子,白嘯安安下定決心要讓兒子過上好日子。
“爸爸,爸爸,快教我,我也想當(dāng)大俠”兒子拉著白嘯急切的說道。